姜仪没有联系萧卜和包远志，而是自己估计着买了一些符箓之类的东西，那套衣服实在太有挑战性了，恕她无法忍受。
就这样还是买了一亿两千多万的东西，巫大川高兴到眼里的冷气都变少了，这么一大笔提成，顶得上他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多谢惠顾。”他给了姜仪一张私人名片，“有需要的东西随时联系我，保证第一时间送到。”
姜仪翻过来看到名片后的业务范围，好奇地道：“不管什么地方都可以送？你是私人营业还是替国家办事？”
“二者兼有。”巫大川笑得没有那么真切了，“如果你要是在外地需要这些东西，也好办，一个电话告诉我名字，我就近给你配送，偏远山区，或者交通不发达的地方，我们可以采取空投方式，当然运费得你来出。”
比起天师符箓和法器，这个运费只能算小头。
真正让姜仪惊讶的是，这生意竟然还能这么做，看来道门协会和国家之间还有大笔的利益往来啊。
打了钱，巫大川就开着车子走了，进去的时候，姜仪嘀咕了句，“他的眼睛有点奇怪……”
“他的眼睛是异瞳。”殷雪廷却主动解释，“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天生可以看到阴气，就是我们说的煞气，所以看上去有点骇人。”
“巫大川这个人早年也在部队服役，退役后出了点意外，家人全部去世，之后才回到国家机关，专门做道门后勤这一块。”
“他比天气调研小组那几个人靠得住，你要是遇到情况可以找他买点救急装备。”
他都肯这么说，姜仪对巫大川这个人的认知又具体了一点，她得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那你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那次她亲眼看到他的眼睛变成了竖瞳，后来没有细问，但他的眼睛应该不是天生变异吧。
“这是一种失传的奇门手段，可以短时间内增强视力，看到原本看不到的东西。”殷雪廷没说得太细，对上她略带担忧的目光，抬手捏捏她的发尾笑着道：“你只要知道这其实是扩大人类的视力范围就好了，就像有的人，天生视力超群，连水杯中的波纹都能辨识。”
姜仪姑且信了他的说法，这么厉害的手段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他当时的模样可有点奇怪。
“那好，你以后尽量少用，对眼睛不好。”
殷雪廷不是修炼过的人，身体承受能力有限，那种瞳变显然是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绝对对身体有害。
不成，她还是得想办法给他做出一两种有助修炼的药丸。
见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殷雪廷忍不住探了探她的眉心，“想什么呢？”
姜仪后仰着头，捂着脑门儿道：“想有什么药材能帮你修炼。”
她有点想试试那枚珠子，如果以同样的药材，再以玉珠帮忙吸收，能不能让他淬体成功？
不过随即她又摇摇头，即使第一次淬体成功也没用，因为她没有后续的淬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