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窗外已是昏黑一片,偶有几家还灯光亮堂,梁家二楼的房间内,床头灯低低亮着,仿佛也在害羞听到唇舌间亲密的“啧啧”声,大床上高大结实的男人和莹白娇软的女孩正吻得难舍难分。
“唔啊……”纪瑾妮双臂攀在身上男人的脖颈后,乖乖地张口迎接男人伸进来的大舌,小舌从初时的怯怯娇羞到现在已经很能跟着他的节奏来缠绕吮吻了,只还是比不上他。
鼻尖相抵的两人都轻喘着呼吸,一双杏眸水雾氤氲,娇娇地看向男人时清纯又带着不自知的懵懂媚态。
这样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用着这样的眼神姿态,不管是看向谁,就没有不喜欢的,可别人没机会了,因为这个姑娘已经被他定走拐到怀里了,想到这梁镇谦就忍不住低笑,捏着女孩软实的小耳垂轻啄湿漉漉的小红嘴儿。
纪瑾妮刚缓了口气,他又吻了下来,不复刚才那样两舌追逐交缠的激烈,却也温柔舒服得心尖颤栗。
刚还在书房里就已经被他掂着双臀抱起来,亲着就往他房间去,她怕梁姨像上回那样突然上来,不同意,可他却轻轻关上房门就继续亲着走,还让她别乱动,会挡着他看路,再回神就已经在他的大床上了。
小嘴儿现在还与他亲得难分,余光撇到床沿上的睡衣裤,被他亲手脱下来的浅色内衣裤明晃晃地迭在男人衣服上,暧昧又和谐。
“骚奶头又痒了吗?嗯?”梁镇谦咬了口被他捏得红红得小耳垂,“已经硬硬的抵在哥哥的胸上了,”撑起身用食指左右拨动凸起的红果,入了口还能更红更硬。
嫩尖尖不管含了多少回都是那么的敏感怯弱,被他这么一拨,娇躯马上就缩着抖了,主人这么躺着那两团奶肉都还能挺着不倒,从底部抓起乳肉摇了又亲亲,“晃得真漂亮。”
纪瑾妮呜咽着轻咬手指,任他亵玩两团奶乳,只有捏得有些疼时才会轻轻捏着男人的大掌说“哥哥轻点,”小穴流了好多水呀,他还穿着家居裤的下半身已经硬硬地戳着了,裤头是不是又湿了……
梁镇谦两手推着乳肉往中间堆,一脸埋进女孩软嫩的爱肉中,像在办公室那次似的,嗅闻着奶香味又舔舔顶端的乳尖,捏着乳肉用乳尖在脸上划,“妮妮要给哥哥插小逼吗?”
纪瑾妮浑身都抖得厉害,抓着他的发丝想他别这样,不知道一双乳他怎么永远都有新花样玩,“只许轻轻的。”
“好,哥哥插浅一点,”不插那么深,那总要比上次进步多吃一点才好,“乖宝起来帮哥哥脱裤子。”
纪瑾妮起身拉下裤头,柔软指腹轻点着那个永远都要先一步出来打招呼的大蘑菇头,小口还张合着想咬她的指头,想到这里还嘬着欺负过下面的嫩豆豆,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听着男人舒爽又难耐的闷哼,小脸上的笑容就像一只小狐狸,她知道他舒服呢。
小口含着半个肉头,一手顺着棒身上下撸动,一手轻轻揉玩囊袋,只这叁个动作她屡试不爽,而且…她也爱吃,龟头每每都能被她反欺负得吐着口水求饶,又可怜又呆气。
“嘶……”纪瑾妮赶紧吐出口中的小可怜用舌尖抚慰,“不哭不哭,”牙齿碰到了。
女孩睁着无辜的眸子看得他说不出重话,只俯身咬一口软乳才低声道“小坏蛋,”躺下的女孩双腿大张,等着他玩弄给她舒服,“乖宝越来越骚了。”
“…你才骚,”女孩娇嗔一眼。
梁镇谦伸着食指往下探,挂了一指的花液才抬手,“这是什么?小逼都发大水了,还不骚?”
纪瑾妮红着脸听他轻笑,两手往下虚虚捂住小穴,“你再说就不给你插了,坏人。”
梁镇谦脸上的笑意更大,重重亲了口女孩的脸颊,“好,妮妮不骚,是乖宝,还给哥哥插吗?”
嘴上温声询问,带着薄茧的长指却已经伸到紧致吸人的穴肉里抽动了,太嫩了,手指进去多少次了依旧咬得厉害,喂了半个龟头都没喂大一点,一波接一波的花液流个不停,嫩薄的内阴唇和小逼口已经被被玩得松软,直至女孩抖着喷溅出一股水,梁镇谦才从柜中拿出东西撕开套上。
纪瑾妮还抖着回不过神,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擦了药之后下面更敏感了,水多得像失禁了似的,努力睁大双眸就看到那个要欺负她的大硬棒已经被套在薄薄的膜里了,“哥哥…”声音娇媚又疑惑。
“乖宝准备好了吗?哥哥要进来了,”梁镇谦扶着棒身用龟头戳戳洞口,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她还小,禁不起意外,快感没有不戴套的多也不能再冒险。
刚高潮过的小穴一吸一放收缩得厉害,梁镇谦戴着套都感觉龟头被咬得厉害,松开手转而捏上微微颤动的双乳,“乖宝吸得真厉害,已经吃进去半个肉头了。”
纪瑾妮正努力忍羞吞吐着他送进来的东西,和肉贴肉的感觉不一样,却不影响肉棒的壮硕,半个头也大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水太多了竟不像第一次那样疼,听着他说这样的话穴肉蠕动得更是厉害,疯狂绞着让它闭合不起来的东西。
她放松那东西就送进来,等她想夹着它闭合起来,它就狡猾地逃出去,没过一会儿,那东西依旧硬大粗壮,她却已经因跟不上他的节奏而气喘吁吁,紧捏着枕边哼哼唧唧的,下面舒服又饱胀的感觉让她连肉棒多进去了都不知道。
梁镇谦就着龟头不断抽送,身下的女孩虽红着脸想极力忍住,可咿咿呀呀的娇哼依旧断断续续的从张开的小红嘴中传出,口渴,看了一会儿香舌才哑着声问:“哥哥操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