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沙包似的,一路横行霸道。眼看着要挣脱掉,宫亦年肩膀往上抖动,将人往上提起。
回到房间,宫亦年将门反锁,大步流星的回到卧室。
面前就是床,宫亦年低头瞥了一眼,砰的一声将人丢下。
揉着被撞疼的屁股,黎果果茫然的看向头顶上方的宫亦年。
宫亦年双眼两道火光,双手叉腰,浑身发散着生人勿近的警示牌。
爬滚起来,黎果果提起掉落的肩带。单薄的纱裙毫无用处,不该露出来的一点没有遮住。
“你怎么来了?”忍着喘跳,黎果果问道。
“耽误你艳遇了?”宫亦年冷呵一声,欺压坐在床尾,塌软的被褥往下陷。
神经病!冷艳的收回目光,他的一句话让黎果果内心好好说话的想法化为灰烬。
“如果是来吵架的,抱歉我不奉陪。”膝盖弓起,挪动着屁股,黎果果抬起双腿跨越床面。
腰前冒出一只健壮的胳膊,还未反应过来,抗拒的掰开手指头,对方乐此不疲的重复着一开始的动作。
“你很无聊?”黎果果掰疼了手,忍不住发着牢骚。
宫亦年顺势爬上床,双手禁锢在她的腰上。下巴垫在她颈窝,唇语呢喃,“和我一起,你很无聊?”
宫依清的话,魔咒般在时不时出现在脑海中。
反抗站起,黎果果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要离开。挺着胸脯,咬牙切齿,漂亮的五官狰狞成一团。
力气再大,身后的宫亦年一直保持着原封不动的姿势。
累了,黎果果不争气的急红了眼。她低下头,看着宫亦年十指相扣的掌心。
“唔!”耳边一声狰狞,黎果果力气凝聚在牙齿上。
“小妮子,牙口不错。”宫亦年忍受着,若无其事调侃道。
刹那间,懵懂的偏头。
也就在她发呆的瞬间,宫亦年将人撂倒,将人压制在身下。
双手高高挂起,抵在枕头上。黎果果抬腿,小腿却被对方用膝压住。像是八爪鱼,无情的暴露在外。
看着要落下的亲吻,黎果果偏头拒绝。
宽大的掌心将两条手臂一同抓住,另一只手掰着她的下巴,让其正脸朝上。
四目相对,黎果果感受着宫亦年的跋扈嚣张,“你就这点本事?”
除了用强还是用强?
听闻她的讽刺,宫亦年冷笑道:“我会的东西很多,看来需要一一展示给你看。”
话音一落,胸口忽然一冷,单薄的衣物被撕成两半。空中划过,极速下降掉落在地上。
“你!”黎果果感觉到羞辱,发疯的踢打着双腿。
宫亦年拿出三分之一的力气,看着黎果果渐渐的疲惫,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我会温柔点的。”
“谁稀……”
剩余的话语被吞噬掉。
气温上升,一股躁动不安的情绪在屋内涌动。
床下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
宫依清看着电话自动被挂断,抬头看向对面一无所知的陈特助。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天晚上。”
刚下班回去,鞋子都没能换下来,宫亦年的电话打了过来。
宫依清看着陈特助真挚的眼眸,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来到一楼大厅,出门碰到姗姗来迟的程韵儿。
瞥了一眼,毅然离去。
程韵儿扭头看着消失的身影,冷哼一声。牛什么,日后还不是要和她成为一家人。
会想到昨夜睡在宫亦年的床上,闻着属于他身体上的味道,程韵儿忍不住露出笑容。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黎果果浑身无力的躺在宫亦年的怀抱里,湿漉的头发粘在脸上。
“我的本事如何?”宫亦年低头看了一眼身下。
瘪嘴,黎果果甩开他的手臂,毫无羞涩之意,坦然的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落地的瞬间,双腿发抖。她咬着唇瓣,姿势别扭,一瘸一拐的往前。
相交于她的不自在,宫亦年倒是一身清爽。
穿上衣服,宫亦年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说道:“饿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
试着扭动门把,门从里面被反锁。
思考片刻,宫亦年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谭子墨倚靠在墙壁上,低头凝视着脚尖。
径直的朝着他走去,宫亦年故意露出脖颈上的抓痕,“谭总,真巧!”
“不巧,我就是找你的。”谭子墨抬头,挑起眉梢。
同样,宫亦年对谭子墨早有不爽,既然他主动,又有何拒绝的理由。
浑身清爽,洗去属于宫亦年的气息。黎果果才罢手。走出浴室,她事先准备的表情,没有任何用处。
人呢?
环顾四周,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地上的衣服有多凌乱,刚刚的画面就有多激烈。在混乱的被褥中,黎果果双膝跪在上面。
被褥都扒拉开了,也没看到有手机的存在。
被宫亦年拿走了?
一想,黎果果翻了个身,连滚带爬的跑到床头柜前。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飘过,感受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搞半天,你在这里。”单膝跪在地板上,倾斜身体,双手在床下摸索。
指腹碰到机身,感觉还差点。收回手臂,她干脆两腿一并跪在地上。俯身趴在地上,泥鳅似的往里钻。
咚!
黎果果疼的五官拧在一起,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往后退缩时,身下硬乎乎的东西硌住她的腰。
单手握紧手机,反手往下摸了摸。
戒指?
黑暗的空间里,钻石闪闪发光。
着急站起,后脑勺再一次撞在门板上。连着两次,怕是要撞傻了。
盘腿依靠着床沿,后背抵在上面。放下了手机,她拿着戒指,仔细观摩。
上一个房主落下的?
还是宫亦年的?
鬼迷心窍的伸出无名指,戒指完美的戴在上面。
一定是巧合,黎果果心急往外拔掉,却卡在了上面。
上天真是给她开了个致命的玩笑。掰红了手指头,戒指都没能正常的脱落下来。
“肥皂水是不是管用?”心想,黎果果箭步冲了进去。
右眼皮抖动了一下,宫亦年看着对面悠哉品尝咖啡的谭子墨,“果果还等着我回去,谭总慢坐。”
“亦总不好奇黎小姐为何出现在这里?”谭子墨放下咖啡,说出的话,喊住了要离开的宫亦年。
起身的姿势又落下,宫亦年静静等待着。
“谢毕安认识吗?”谭子墨问道。
厌恶的名字被提起,宫亦年脸色沉重。
“听说是黎小姐的青梅竹马,两人之前好过一段时间。”谭子墨缓缓诉说,“哦对了,上次在机场,和黎小姐一同站在一起的男人好像就是谢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