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的。”谢毕安偏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黎果果。
黎果果点头,结束了话题。
是否才回来,其实并不重要。黎果果不是傻子,谢毕安突然出现在酒宴附近,定然是冲着她出现的。
附近没有出租车,身后又有谭子墨猛烈追击,和他在一起,她起码对付起来,游刃有余。
前方是红灯,车稳健的停下。
“你过的还好吗?”谢毕安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两人中间的隔断上。
“你不是都知道。”黎果果笑着说道。
程韵儿诉说两人经常联系,她做了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他不应该最清楚了。
恰好红灯变绿灯,谢毕安就此躲过一劫。
无人接听?宫亦年的忍耐力越来越低。
“亦总。”
“开车!”
司机瞥了一眼后座,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倒成了一个。
“我让你开车,听不见?”黑暗中,宫亦年深邃的眼眸散发着忧郁阴沉的目光。
司机不敢违背,扭动车钥匙,脚踩油门,车扬长而去。
老宅门口,谢毕安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绅士的为黎果果打开车门。手垫付在门框上,单臂弯曲,横在她面前。
黎果果无视,弯腰低头,惯性的将手盖在胸口上,敏捷的从副驾驶走出,“今晚谢谢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果果。”谢毕安不舍得拉住黎果果。
眸光落在宽大的手背上,黎果果抽回手,抚摸着裙摆两侧,“还有事吗?”
“我是为了你回来的。”谢毕安上前一步,拉近距离,“国外的每一天,我过的都不好。为了不想你,白天我用忙碌解决,可是到了晚上我便没了办法。我知道宫亦年并不喜欢你,你也是为了黎父黎母让嫁给他。现在我回来了,你想要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肩膀上的强劲让黎果果动弹不得,旁边就是老宅,难免不被人看见误会。
用力的挣脱开,黎果果疏远的往一侧挪了一步,“我已经结婚了!”
“虽然结婚了,但是你过的并不好。”谢毕安执拗的反驳道,“国内的新闻我时刻的关注,他宫亦年明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会造成轰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绯闻。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还有,你说你结婚了,可是你却没有时刻的将戒指戴在手里!”
手背被抓起,黎果果白皙的手背上空落落。
结婚没有婚礼,但是有婚戒。因为没有爱,戒指对她来说只是装饰品。丢在了何处,她还真不记得了。
“我知道你还在赌气,都怪我,当时坚持一些,你也就不会成为宫太太,也就没有后面这些烦心事。”谢毕安往前逼迫,搂住黎果果的腰。
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黎果果越是挣扎,对方越是搂的紧密。
上一世的悲惨,也有谢毕安的功劳。他的不甘扰乱她的生活,让程韵儿有机会挑拨离间。
厌烦的踩在他的脚背上,手肘凶残捯向谢毕安,挥手朝着他的脸打了一巴掌。
啪!
摸着右脸颊,谢毕安恼羞成怒,他瞪着黎果果,拽着她的臂膀拉入怀中。身体欺压而上,唇瓣扫过她的脸颊。
“放开我!”黎果果挥舞的臂膀被压制在车顶上,胡乱踢打的双腿被谢毕安控制住。
他要得到黎果果,她恨也好,爱也罢,他一定要得到她!
意念冲昏了头脑,谢毕安胡乱中撕烂了黎果果胸前的礼服。
胸口突然一冷,黎果果猩红的双眼散发出仇恨。唇瓣被用力覆盖住,感受着对方舌头的攻击侵占,她露出尖锐的牙齿,用力的腰上。
“唔……”谢毕安哼了一声,双手抓住黎果果的脖子。
呼吸变得困难,黎果果张开唇瓣,丢开了他的舌头。
口腔散发着血腥,谢毕安发狠的拽着黎果果的秀发,“该死!”
咒骂一声,他拉开车门,将黎果果丢进在车里。
脑袋撞在依靠背上,头晕眼花下,黎果果眼前一片混乱。感受到车往下坠落,着急伸手去拉开车门。
嗒,车门从里反锁住。
谢毕安猩红的双眼凝视着束手无措的黎果果,邪魅一笑,驱车离开。
尾灯消失在黑夜中,又一辆车从后驶入前来。
司机听闻在老宅门口,下车打开车门。
“先生回来了。”张妈上前迎接。
宫父宫母已经回房休息,楼下大厅也就只有张妈正守着。
回到房间后,宫亦年从楼上询问楼下的张妈,“她没回来?”
“您和夫人不是一起去参加酒会了?”张妈反问道。
进门时,她还疑惑,明明一起离开的,倒只回来了一位。
没有回来?宫亦年慌了。酒店时,他生气离开。现在却极度后悔。担心黎果果的安慰,匆忙离开了老宅。
“哎,又吵架了。”张妈摇头。
独自驱车,一路上宫亦年都在巡视着两边,生怕错过黎果果。
宴会已经结束,酒店恢复夜晚的安宁。宫亦年下车,急匆匆的回到酒店大厅。
“亦总?”酒店经理上前迎接。
宴会名单除了主办方拥有一份,酒店负责人也有一份。面前说话的人正是今晚宴会的负责人唐虎。
宫亦年四下张望,着急抓住唐虎手臂,“在哪能看到录像?”此刻的他急切的想要看录像里的内容。
大厅有单独的安保人员,为了住客的隐私,一般人是无法查看摄像。所以,唐虎有些为难道:“抱歉亦总,没有警察的命令下来,一般人是不能查看的。”
话一说完,他便被宫亦年的冰冷的目光震慑住。
宫亦年正冷冷地看着他。
来到监控室,唐虎三两句,超控员将晚上的大厅监控调出。
连续三个小时,宫亦年从生气到紧张,再到不知所措。一个人离开了,就算是走路回去,也该到家了。
宫亦年拿出手机,再打电话,对方已经是关机。
“谢毕安,你想做什么?”黎果果被谢毕安带到郊区。
四下荒凉,干枯的树干上,惊动的鸟儿扑棱着翅膀,低盘旋飞在空中。
谢毕安转身看向后座的黎果果,愧疚的看着她,“果果,是不是弄疼你了?听话,不要再反抗我。”
“我要回去!”黎果果掰动车把手,却无法推开车门。
谢毕安看着她挣扎反抗,温柔的劝说道:“宫家对你不好,你为什么执意要回去?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果果,我比宫亦年更爱你。他能给你的,我也能。他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不需要。”黎果果无情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