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华东医院。
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口,一名知性的女人下车,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她俏脸上充满了希冀以及......忐忑。
“秦飞龙,如果我妈妈真的在医院里面,你帮我救了妈妈的话,那么从今以后,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
她樱唇轻咬,在颤抖中缓缓来到纸条上所记载的位置。
来到门口,她柔荑颤抖,竟然有些不敢推开。
母亲已经被带走足足一年多的时间,自己推开门如果不是母亲....那她难以想象自己会怎样崩溃。
半晌,她终于推开门,这是一件独立的单间。
在华东医院这样的顶级医院,能调度到单间,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
“妈!”
视线中,母亲躺在床上,在阳光下虚幻又真实,母亲在沉睡,孙蕾声音无比激动但却有小声,但眼底的泪水却忍不住滑落。
心像是终于有了安定的地方,孙蕾流泪道:“秦飞龙,你救了我妈,从就以后不管你有什么要求,要我做什么我都帮你!”
......
......
另一面。
羊城顶级会所,如今那些普通人所去的地方一般都是酒吧,但真正的豪商去的地方只有会所。
在酒吧,是无数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疯狂。
而在会所里,只要你有身份、金钱,那么就是十几个女人陪着你!
房间内满是奢靡的声音,洋酒、花瓣、娇嫩的身躯,张景山如今虽然已经四十余岁但常年锻炼,让他依旧身材健硕,如今他在尽情冲击,释放欲望!
“张总!”
一名手下进来,他早已经见惯这种场景,但今天他声音急切,满脸焦急:“咱们计划失败了,秦飞龙不但没有任何事情,而且...我们所找的雇佣兵也全部落网了!”
“就连孙蕾的母亲都消失不见了!”
手下脸色苍白至极。
不过是一天的功夫,所有的算计统统失效,而且...就连人质也被救走了!
“最坏的消息还有就是....境外的雇佣兵...已经取消了和我们的合作!”
张景山浑身一颤,身下一软,整个人哆嗦,双腿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这怎么可能!”
他震惊,脸色难看至极:“不过一天的功夫,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谁出手了!”
“柳元绝对没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他能做到这些事情,那么想要覆灭我,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底是谁在算计我!”
张景山后背冷汗直流,面前的美女,无法再引起他丝毫的欲望!
“查、给我狠狠的查,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关系着张家的存亡!”
这手下听命,忙不迭退下去调查。
而房间内一片狼藉,任谁也不会想到,如今年至四十岁的他,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此和他的儿子张枫对比,张枫的嚣张跋扈,也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家风如此,有其父必有其子!
半天之后。
在张家,张景山等到前来汇报消息的手下,对方目光带着不可思议与惊愕:“家主,调查结果出来了,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秦飞龙做的!”
手下看着手中的一张张照片:“当初下毒的时候,秦飞龙有进入过安全通道,也只有安全通道才能解毒,而在之前‘面具’和孙蕾见面的酒店,也有秦飞龙的身影。”
“就连这次.....那些境外雇佣兵也正是因为和秦飞龙接触才会全部被抓,导致境外雇佣兵和我们解除合作!”
他感到不可思议。
秦飞龙的背景调查是普通人,但根据这份数据来看,怎么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说是......兵王都毫不为过!
“秦飞龙?”
张景山一愣,他认为可能会是其他和自己敌对的家族,或者是柳元动用了关系,但没想到竟是秦飞龙这样一个赘婿!
“秦飞龙不过是个普通人,现在看来还算有点武力值,不过也就仅仅如此了。”
他神色松了下来,就算是有点实力又能如何?
实力强大的人多的是,而想要解决秦飞龙虽然有些麻烦,但不是什么问题!
他眼底闪过一抹狞色,冷声命令道:“去君府山山顶的庙中寻找一位名叫清风道人的人,将这张银行卡给他!”
“秦飞龙就算是有点实力又如何?这些隐居者的实力,杀他十个也绰绰有余!”
但他心底还是忍不住肉疼。
请动这些隐居者的代价不菲,每次动用都是活生生的资金,但能够解决一个麻烦,并且给儿子报仇...也算值了!
“是!”
这手下听令离去,心底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面对这秦飞龙,竟然已经到了出动隐居者的程度了么!
隐居者已经到了宗师之境,他出手的价格极其昂贵,不论成不成功,都会收取五百万的出手费,当然,身为隐居者也从来没有失败过。
可如今去请隐居者,虽然家主说着‘小菜一碟’这样的话,但心底已经对秦飞龙无比忌惮。
三个小时候,手下来到君府山山顶的道观。
刚踏入道观,便见到一名身穿道袍,头结道发的男人正在打坐,此人年约三十五有余。
面色红润,一身道袍已经不知道穿了多久,发白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污泥。
“您好清风道长,我是张家的手下,如今奉张家家主张景山的命令请您出手,这是您的出手费。”
说着,这手下恭敬的将银行卡放在庭院中的桌面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名道人虽然紧闭双眼,但是却给他一种极为恐怖的感觉,他甚至都不敢靠近!
“名字。”
这道人开口了,声音淡然,却悠扬让人可以清楚的听清。
极为奇怪,仿佛空气都在震动。
“柳家赘婿,秦飞龙!”
这手下说完,那道人瞬间睁开眼,无比清明,但却有种坚若磐石的沉重感。
他缓缓起身回到屋内:“我收拾一番便下山去。”
“施主一路辛苦,不若喝碗水吧。”
一路奔波,这手下还真有些渴了,忽然他目光被道人原本盘坐的地方吸引。
一个深深的圆孔,在道人盘坐地方的正中央。
“这是什么东西?”
忽然,这手下一愣越看越像是...手指!
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瞳孔忍不住一缩:“难不成,刚刚那道人在打坐的时候,竟然......是用手指撑起全身重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