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昱:“退下吧。”
“是”,天浴雪手捂着发疼的屁股站起身,双膝已跪到发麻的她,站起来腿都不能动了。
她弯着身子用手揉着膝盖,揉了好久才勉强能动,手捂着屁股离开。
走到月室门口,她忽而止步回头,叫寒昱,“殿下。”
寒昱微微蹙眉,“何事?”
天浴雪脸不红心不跳,道:“浴雪看不见屁股恐无法上药,殿下能否”
她话还未说完,可言后之意已然明了,只见寒昱眉心紧蹙,脸颊泛着红云,开口斥责,“不知羞!”
她嘴一撅,不以为然,“殿下是浴雪的亲人,难道也要羞羞吗?”
寒昱一阵语塞。想来他时常告诫她不可阶越男女关系,她显然不当回事。
“自明日起背女子规。”他厉声道。
“不要吧,浴雪只是想让殿下帮我的屁股上个药而已……”天浴雪欲哭无泪,仍不知体统。
寒昱剑眉一蹙脸色甚冷,她提着一口气捂着的屁股,快快跑快快跑,一溜烟的工夫消失在寒昱的视线里。
“顽皮!”寒昱无奈骂道。
——
天浴雪挨了打屁股疼得很,走路弯腰驼背,委实不雅。是以,她日日呆在宫中,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勤勉室背“女子规”。
渝白自那日给天浴雪来了个火上浇油后,在勤勉室监督她背“女子规”时,尽量与她保持远远的距离,怕其报复。
然,天浴雪每每看他笑里藏刀,索性渝白不在她眼前晃,蹲坐在勤勉室外面。
天浴雪得了寒昱真传,要整他小事一桩。尽管他躲在外面不做她的眼中钉,还是难逃厄运。
他倚靠在勤勉室的门扇上,被日光照的暖洋洋正美滋滋的享受着,刚眯眼打了个盹,头上忽而一疼,瞬间起了个大包。
他疼醒后手揉疼处,见四周无人,眯眼欲再睡会儿,然,刚闭眼额头又是一疼,又一个包起来了。
渝白这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起身额头两角各顶一个鸡蛋般大的包,踏进勤勉室指着天浴雪,一副又惧又装作“我不怕你”的样子,把寒昱搬出来做挡箭牌:“天浴雪,你若再欺负我我告诉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