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天晴这么一说,贺卢若述光立刻就想做出解释。
但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温暖的手心抵上他那异常干燥的唇,还颇有气势地下了令:“别说话。”
“唔……唔唔……”
“别吵。”她很快低下了身去,将自个儿光洁的额头抵上他的,彼此的鼻尖亦是紧紧相抵,“我真的对你腻了,所以不会有更多的耐心,别逼我揍你。”
话音刚落,她便吻了上去,且吻得深入而传统,并无过火的掠夺和啃咬。他则一手捧她的脸,一手抚上她那丰腴无比的屁股,焦灼而且心急地不停搓揉。
“别玩了,我很忙,所以没那么多空闲时间给你。”一吻结束,她继续同身下人眉眼相对,指尖则在他白皙的脸蛋上轻划,“半柱香的时间,给我扩张好,再插进来让我爽到高潮,听清楚了吗?”
屏息呆愣了片晌,贺卢若述光从后方送来了手指,起初是磨蹭外阴,随即挑逗入口,再混着已泄出的部分淫液探入其中。他同时也按住了身上人的肩,让两人的脸仍近乎紧密相贴,偶尔还会不小心触碰彼此的唇瓣,却再也没有吻到一块儿。
倒不是说他不想。
难耐地粗重了鼻息,乃至已经开始喘息,他就这样闭眼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且在一回回的戳刺搅弄中,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了一根又一根。
没隔多久,他便起身坐好,有些失神地瞧着自己那刚与之有了亲密接触的手,将微微发颤的食指含入手中。
许天晴将愈发繁杂的衣裙又提起了些,因下身的无力酸爽而有点儿跌跌撞撞。她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心情竟也有些异样,以致倍感微妙地抿了抿唇,下身还颇为自觉地有了要水漫金山的预兆。
但是不要心疼男人,绝对不要。
尤其是锦衣玉食的统治阶层男性,几乎占据了所有好处的既得利益者,就算爱情上遭遇失败,或是被更强大的男性统治者踩在了脚下,他的生活也依然可谓美好,从来没有被心疼的必要。
想到这儿,她努力舒展了眉间的沟壑,再度按上他那比自个儿宽大太多的肩膀,握着那根简直惊世骇俗的夸张肉棒坐下。
自打被宣告将成为母亲,许天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完成整套性交。即便终于生产且做了月子,她其实也就跟贺元恺与段守铮分别做过一次,且两回都是当悠闲的枕头公主,享受了贴心无比的服务。而在现如今,她突然选择主动将那根尺寸更加恐怖的凶器送入体内,自然是要吃好些苦。
马上注意到了她不对劲的神情与面色,其实也不太好受的小王子扶上她的后背,努力而慌乱地想要给予她抚慰:“抱歉,很难受吗?”
“是啊,都怪你。”话虽如此,她却在皱着眉继续往下坐,“好好待着不行吗?干嘛还要来招惹我?”
“啊……是的,都怪我。”
“所以以后都别烦我了,我俩再怎么交往,都对彼此完全没用……嗯哼……”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许天晴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有了些微凸起,自然忍不住收紧,“而且我最近真的很……很忙……呜……”
因而受了些不妙的刺激,太久没有性爱经历的贺卢若述光都忍不住呻吟:“那如果……啊啊……如果我能、能起到作用的话,你会继续和我这样下去吗?”
“搞笑,这么想做爱的话,我可以给你找自愿伺候你的美女来。”
“不只是想做爱,我是想你。我们真的太久……有非常非常非常久的时间,没有见过了。”
“嗯……”她其实很清楚他欲表达的意思,却反倒上下摆动起丰腴的臀,下意识便想用做爱来转移话题,“看来你是想做爱到语言能力都退化了。”
“不是的!都说了不是!”听罢这话,他不禁用力往上一顶,算是真真切切地急了,开始在脱口而出的大昌语中大量夹杂控制不住的母语,“我爱你啊,我很想你。我们明明离得这么近,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王子,本宫希望您能搞清楚,本宫与您的身份,您刚才所说的话已经完全违背了相关的道德伦理与规矩。”
“别开玩笑了!你在意过这些东西吗?!”近乎是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他愤怒地转变了两人的姿势,未将气势汹汹的阴茎拔出,就毫不客气地将她压倒在地,“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才会在我身上找了乐子就要把我直接甩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