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许天晴握起了拳头,呆滞了叁秒,随即转身就跑。
但贺卢若述光人高腿长,行动的效率也不会因为是娃娃脸就变差,在她起步的瞬间便将她逮到。
他一手将将她的双手束在身后,一手捂住她的嘴,幼齿可爱的脸上绽放出一个阴冷的笑:“定嫔娘娘跑什么呀?”
“唔……唔唔……”
“莫非定嫔娘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这才不得不逃?”
“唔……”
“说来也是惭愧,述光前些日子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人夺了清白。”他甚至还刻意用自己的腿去控制她的,让她连脚上的挣扎也做不了,但又将她的嘴松开了些,“不知定嫔娘娘怎么看?”
她企图要咬置于唇前的手,却因对方的灵活而什么也咬不到,只能开口嘲讽:“本宫看你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梦外都想着干那事,小心烂了裤裆。”
“你有什么权力说我?色胆包天的疯女人。”突然就改变了言语方式,他的嘴唇抵在她的耳后,与其说是危险,倒不如说是情色,“我可是听完了你们的完整对话。叫人把我弄成那样丢到冷宫去,被你不计后果地强奸,再被你随随便便地丢回去。行啊,可真有你的,我差点还真以为自己是做了梦。”
“怎么?你现在难道还想强奸我?”许天晴也不大叫求救,反倒在那儿低声嗤笑,“大白天的,还是在室外,你那玩意儿就硬邦邦地抵在我身上,真是个色胆包天的死变态。”
“……你这样羞辱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有本事就杀啊,嘴上说说谁不会,我还要把你杀了再剁掉呢。”
气得连续爆出了几句狄柔语粗话,贺卢若述光转而搂住她的腰,硬是将她整个人都往前压。
没有预料中肢体被施力的痛,许天晴就被压得趴到了地上,双手也依然被固在身后,倒是她的脸和衣服一同倒了大霉。这片地上的土还算松软,所以不会让她觉得疼,却能让她被抵到泥土上的脸轻易为气味清爽的深棕色沾染。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她可不想吃土或是让嘴唇碰到,因而努力偏过了头,语气不善地怒视起他,“还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啊?你之前勾搭的那些宫女呢?总会有别的人愿意陪你解决吧,你大白天对着我发什么情!”
“你凭什么说我发情?!”
“凭你的东西就压在我屁股上!”
“哈?搞什么……这可是你说的,你是故意的吗?”两国的官方语言彻底混到了一块儿,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是不是你们的皇帝派你来的?这又是什么测试吗?他是不是就怀疑我对他不够忠心,之前那些还不够,居然还要自己的小老婆来勾引我?”
嗯?
救命,这席话中的信息量好大。
听到这儿,许天晴正准备再骂他几句,却感觉那根尺寸可怕的肉棍压得自己更紧,硬生生要往她臀间的沟壑挤。
与此同时,他将那只原本环在她腰间的手上移,隔着厚薄适宜的春衣抚摸自然垂着的双乳,却是技术着实不太好,出乎意料地稚嫩且急躁。
她被迫承受着贺卢若述光那让人难有性欲的触碰,哭笑不得地开了口:“你还真要在这强奸我啊?”
他依然束着她的手不肯放,亦同样不愿放过她那丰腴无比的胸:“是你最先强迫我,之前还故意勾引了我。”
“大昌有句俗语,睁眼说瞎话,这形容的大概就是王子你吧。”她努力扭扭屁股,马上便感觉身后人的呼吸加重加粗,“看来王子那晚也是舒服得很,对那感觉念念不忘,发现找对人了便这么兴奋。”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一定要赢回来。”
“啊!你别动!我给你操就是!别这么拿你的凶器对着我屁股乱戳!”马上意识到了徘徊在下身的危险,她虽然还能控制音量,可也实在忍不住尖锐了声调,“你先放开,我下面都还没怎么湿,得再扩张搞湿些才能进去,让我自己先弄弄再给你操。”
沉默着犹豫了几秒,贺卢若述光暂且解除了对身前人的控制,但仍未放松大意。他看着许天晴费力地站了起来,又慢吞吞地走到几步之外的湖边,低下身用清澈的湖水洗沾上泥土的脸。
紧接着,她背对着他脱下了艾绿色的外裙,同样用湖水清理了上方的污渍,洗得迅速而麻利。她甚至还直接叫他替自己拧了衣服,又就近找了个合适的树晾上,才重新走近同他四目相对。
靠上两人再度邂逅的大树,许天晴将毫发无损的里裙撩起了些,再熟练于心地将手探至身下。她根本就不看那个很快便要插入自个儿的男人,而是闭上了眼自慰,尽快玩弄了阴蒂再去开垦里方,将手指埋入了一根又一根。
她抽插扩张得很上劲,贺卢若述光看得也很上劲,乃至马上就忍不住撸动起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做起未成年娃娃脸都不应该懂的淫秽之事。
他下意识地朝她逼近,更加居高临下地将她看着,用粗重湿热的鼻息袭击她的前额,按耐不住的低喘挑拨她的神经。
忍不住在对方眉间留下一啄,他又亲吻起她的眼角,然后再是已经泛出诱人粉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