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有了能理直气壮做坏事的理由,段守铮莫名有些宽心,也有了种更为强烈的冲动。可除此之外,他也着实有些困惑,无法明白对方给出这番提议的缘由。
他直直地站在她跟前,终究还是直接发了问:“为何?”
“因为我喜欢段将军。”
“……你在撒谎。”
“我没撒谎,喜欢你的身体和脸也算是喜欢你。”她眯起眼抬头看他,说出了些不得了的实话,“我对段将军一见钟情,那天在皇上那儿就想要你操我,想要你吻我。”
“好。”他低下身来,右手拇指抚上她的嘴角,再随着唇部线条缓慢划向另一方,“我答应你了。”
一语完毕,他终于正儿八经地吻了上去,却还是吻得拘谨而克制,毕竟他不太了解其中的具体。可他刚一张开嘴,早已迫不及待的许天晴就闯了进来,几乎是用舌头将他的整个口腔舔了一遍,还诱使他的舌与自己的交缠。
不对劲。
明明她才是被绑住没了自由,真正处于弱势的那个,却能如此积极地对她发起进攻,疯狂得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结束掉这个异常热情且绵长的吻,扯出几道极为淫靡的银丝,许天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越来越有兴致。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已经略微立起,下面也有些湿了,急需更为强烈的刺激来抚慰这具渴望性爱的身体。
可是段守铮还要亲她,且亲得磨磨蹭蹭,根本就不怎么样。细密柔和的吻依次落在她的前额、眉间与脸颊上,除了让她感到极度地焦躁不安,基本就没有其他任何功效。
“我还是第一次。”好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这个曾被传说喜好男色的大龄处男低声开了口,似乎还有些紧张,“请你见谅。”
“摸我。”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她没料到这种状况,可也只能选择让自个儿的性爱课堂再次开课了,“不想把绳子解开的话,就这么隔着衣服揉我的胸,还要多碰碰那两点,不断摩擦或是轻轻拉扯,用你的手指在周围转圈。”
他半跪在了她面前,按她所说的去做了。作为长年活跃在战场和练兵场上的军将,她的手指远比之前与她做过的人粗糙,力道的控制也更巧妙,能够带来的快感也就更强更棒。正因如此,她很快便舒服地喊叫出来,亦感到愈发难耐。
他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看她泪眼婆娑,面色潮红,浑身发颤。碍于由绳子束缚的衣物难以卸除,他便继续隔着这层毫无意义的防护揉弄她的胸乳,且弄着弄着就又吻了上去,主动含住了她微微吐出的舌。
没隔一会儿,他还猛然有了些别的打算,于是立刻又捏起她的两边乳尖,用了比之前更过火的少许力气揪住,将之包裹在让水搞得湿透的布料中。他就这样试着转弄起她那立起胀大的乳头,同时继续堵住她的唇,不断侵扰缠斗。
“呜……啊,别……”难得寻到个与对方分离咫尺的时机,她有气无力地挨着他,既像是在下令,又像是在求饶,“段将军别……不要这样弄那儿……”
他十分自觉地亲吻她的脸颊,亦十分好心地发问道:“不舒服吗?”
“不,不是……是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许天晴闭上眼,摇摇头,喘得也更大声更娇柔,“我下面好湿,想要段将军快些……嗯……你别这么突然……呜!不行,不能……!”
饱受蹂躏的双乳终于重获了自由,她一时半会儿正感到寂寞,便忽然觉得有什么探入了自个儿稍许分开的双腿之中。
段守铮没做过这种事,仅能凭借直觉在她那一塌糊涂的小穴外乱碰乱摸,大腿根与阴蒂都不放过,还几乎是右手的每根手指皆在出动。可这样的抚慰虽然粗糙而青涩,却也实实在在地给她带来了快乐,搞得她按耐不住地浪叫着要更多,淫水也迫不及待地往外狂流。
而他也还算快速地明白了到底该捣鼓折腾哪儿,该怎样令她更亢奋更舒服,因此很快就将她弄得泄了一回,近乎搞湿了整个椅面与她的屁股。
头回见识这种画面的他收回了手,怔怔地看着手指间绵延不断的微黏浊液,不知丁董的喉结也为之一动。
许天晴可不服输,哪怕累了也还要继续挑逗:“需要我用嘴替你清理吗?”
他一言不发,把自个儿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她,再将分开的手指抵于唇前,面无表情地伸舌一舔。
救命。
她突然就没了呼吸,亦下意识瞪大了水光滟滟的眼。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地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