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总算稍有颓势的性器从那淫靡的景致中拔出,贺元恺喘了许久的气,欲念依旧的目光还是未从眼前人的身上撤离。
许天晴已近乎没了意识,眼神散漫地趴在那儿,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且因被操得大汗淋漓还多了几分水润。他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躺着面对自己,却发现她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这么直接合眼睡了过去。
简而言之,她当真是让自己操晕了。
见此情形,他是既觉得罪恶,又觉得心虚,可还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口干舌燥,下身的火也很快便要重新烧旺。
鉴于晏劭先前已黯然地找机会从后屋的窗户撤离,如今室内仅有他们二人,他大可无所顾忌。可见已经疲惫的对方睡得这么平和,他实在是下不去手,只得也默默地上了榻,以不施加给其重量的方式跨跪在她身上。
他再度粗重了呼吸,先将湿漉漉的阴茎对准她的脸,后来又改为对准她胸前的伟大,迫不及待地撸动起来。
从前就想着白月光——当然是自己脑海中的发育完全不违法版——做过此事,尤其还在多年内做过数次,贺元恺本该对这类自我娱乐的步骤了明于心,如今竟做得有些费力。对方明明就在眼前,他也性欲强烈得很,却是怎么自慰都难以舒缓。
不过说真的,自从在其身上尝到了性爱的乐趣,他也就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这会儿当然不甘只拿她当所谓的配菜。
恰好这时,蔡天工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因而立刻成功让他清醒了些:“皇上,您这儿需要人进来伺候吗?”
“不必。”他把话说得简洁有力,却突然因扔得满地都是的衣衫有些焦虑,不知该如何遮蔽许天晴那一片狼藉的裸体,“再等会儿。”
“唉,求皇上赎罪,奴才瞧好久没动静了,还以为……”
“无妨。”他马上明白了对方的话中之意,便也越发没了兴致,“说吧,又出了什么事?还是又有谁要来见朕了?”
“回皇上的话,或许是这太阳太毒,天太热,段将军也跪得太累,竟然是鼻子出血了。”
“……那让他快去看太医,有病就去治。”
“是,皇上您息怒,奴才这就请他去。”
“还有什么?”
“十一王爷也来了,说了要来见段将军。可皇上您和许列荣之前那动静……”蔡天工欲言又止,“奴才实在是不敢让他进太极宫里头来,便多让了些宫人陪着。王爷如今正在外边的凉亭里玩呢。”
至于四周乃至外方发生了什么,迅速陷入安眠的许天晴并不清楚。她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些声音,又浑浑沌沌地再睡过去。而她终于一觉醒来,也已经是几个时辰后发生的事。
自己还在太极宫内,身体倒是被做过仔细的清理,也被换上了崭新的里衣。她的声音沙哑,浑身翻腾,就连乖乖平躺也近乎合不拢腿,可在暗骂某人时还是精神百倍。
贺元恺这个狗东西。
她抓住无辜至极的被子,忍不住低低咒骂出声。
真是死王八炖汤,憋一肚子坏水。
就在这时,总算忙完一轮政务的贺元恺打了个喷嚏,匆忙整理好自己后再推门而入。
屋内候着的下人都朝他规矩行礼,唯有依然呆在床上的许天晴纹丝不动,对他怒目而视,隔了会儿才表情不善地完成请安的手势与台词。他示意旁人退下,再朝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床走去,却在靠边而坐的下一刻就被什么顶住了屁股。
是许天晴的脚,虽然踹得有气无力,可显然就是想将他直接踢下去。
他倒是不生气,反倒一脸平淡地侧身看她:“你为何不高兴?”
她挑着眉反问道,还又有气无力地踹了一次:“您觉得呢?”
“饿了。”
“的确是饿了,但嫔妾犯不着为这生气。”说着说着,她踢了他一脚,“您快走开,嫔妾要回去了。”
“不行,你今晚就宿在这儿。等你明日醒后,朕会命人送你乘步撵回去。”
“皇上,您这是想要嫔妾的命哇。”她眯眼看他,挤出几丝鄙夷的笑,“连康嫔娘娘那般身份的人都不敢乘的东西,您还要嫔妾大白天乘着从太极宫出去。”
“啧……本来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那陛下放嫔妾回去。”
“不行,你还是继续提她,朕陪你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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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血的段守铮:生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理解
以及又要开始走走剧情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