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和人共享过鱼水之欢,晏劭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他没忍住想要冲刺,最后还当着贺元恺的面射了精,将一股微凉浓厚的浊白喂入到身下人的肉穴里。
他那尊贵的主人冷冷地看着他,已经不想当众表演杀人,反倒像是欲将他就地凌迟,命他永世不得超生。与此同时,同样迎来高潮的许天晴虽颤栗得合不拢腿,嘴里却依然含着根威风堂堂的阴茎,且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发昏。
这可是第一次。
她是第一次同两个男人一块儿做爱,而贺元恺估摸也是第一个和其他男人一块儿享用同一名异性的皇帝。
想到这儿,她的脑海与眼神均变得更混浊了些,口腔亦不自觉地收紧,头一回将一根肉棒吸得如此起劲。
可没过一会儿,肉棒的主人便毫不留情地将自个儿的性器抽出,全然不顾她难得的挽留,扶起她的上身要她变换姿势。待已经浑身绵软的她终于趴好,对方马上掰开她丰满的臀迅速插入,气势汹汹地朝最里方刺。
除此之外,他还扬起手拍打了她的屁股,力道也略微有些大,激起丰满臀肉的抖动与声声脆响。这导致敏感的她挨一掌便收紧一下,叫声亦一次比一次娇,一次比一次大,还接连发出口是心非且毫无底气的斥骂。
“你……呜,你混蛋……”她没空说敬语,也不想讲礼貌,更不愿承认自己会因这样的行为而觉得有些爽,“别打了……你个臭男人不要打了……”
她说什么他就照做,却又幼稚地用目光朝正呆呆站着的晏劭挑衅,还拿结实的胳膊去搬动她的腿往后带:“告诉朕,你喜欢同朕在一块儿吗?”
“不,当然不喜欢……啊!天啦,你这都是什么……!”被这样抱起来又狠顶了几遭,双脚悬空的许天晴才发现这根本就是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气得没忍住说起粗话,“贺元恺!你他妈快放我下去!”
他则一边这么继续顶,一边轻舔她光洁的脖颈:“看来答案是喜欢。”
“唔……我的天,你……你别这么自以为是……”
“许列荣,段将军还在外面跪着呢。”贺元恺将她之前说过的话又照着讲了一次,随即发挥出自学成才的本事,再度在她耳边进行言语上的刺激,“你不是想让他听到吗?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再叫大声些。”
她企图挣扎,可也知道这没有必要:“贺元恺,我真的很讨厌你……”
“朕知道。”言语之间,他已轻咬上她的肩,还又在脖子上留下浅浅的牙印,“朕虽然爱你,可也不需要你心悦朕,朕已经习惯了。”
仿佛完全忘记了晏劭的存在,他头也不回地将许天晴重新抱到榻上,将她按住猛干。她泪眼婆娑地回头看他,他就俯身过去含住她的唇,吻得她呼吸不畅,昏昏沉沉地流出口水。
要死了。
自己很快又陷入了高潮的狂风暴雨,贺元恺却仍未释放一次。结束一个绵长之吻的她彻底失去了力气,双手软软地瘫在躯干两侧,亦被留下吻痕的脸蛋与铺着软垫的榻直接相触。
“你他妈……”但她依然让对方持续不停地抽送搞得呻吟不断,只是没有力气发出高亢的声音来,“呜呜……够了吧,我都要被你操坏了……要遭你操死掉了……”
“不会有事的。”听她这么一说,他似乎还更兴奋了,将固住她冲撞的频率再一回加强,“还有一会儿就好。”
唯恐自个儿会被干到再次高潮甚至失禁,她已经想要逃跑:“别……嗯,太多了……我给你口就是……”
“不用。”见她立刻有了挣扎的动作,他拍了拍她那粉红一片的屁股,又伸手滑至她腹间的某块,转圈,轻按,“若朕的东西次次都能到这里去,你应该很快就能有孩子了吧?”
“啊啊啊……别,不要了,下次……呜,下次再……”
“啧……别夹这么紧,朕也要到了。”他疯了似地越冲越狠,撞得她眼泪唾液都不自禁地往外涌,还发出了愉悦而惊惶的哭声,“你得通通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