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刚才那个人是...食死徒?”
林恩跟在斯内普的身后,小声的问道。
斯内普回头瞥了他一眼。
“你看到他的纹身了?”
“蟒蛇从骷髅头中钻出,黑魔印记,这个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据说只有伏地魔曾经的铁杆亲信才会在自己的左臂烙下这个印记。”
斯内普带林恩没有再回到博金·博克的魔法商店,而是带着他左拐右拐从翻倒巷走进了对角巷。
听到林恩的话他冷笑道。
“没错,确实只有核心的铁杆簇拥才能获得邪恶的标记。”说着,他认真的盯着林恩给了他一个衷告,“我知道你很有勇气也很有实力林恩,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直呼那个人的名字,异于别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林恩眨了眨眼睛看着斯内普:“为什么呢教授?神秘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世人都说他死了,但我从来不相信他会如此简单的就会被杀死。”
斯内普带着林恩走过了窄小的巷口从翻倒巷拐进了人流密集的对角巷。
“只有了解他的人会知道,那个人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进入了对角巷以后,斯内普就闭嘴了,这些事情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光明正大的在人多的地方谈论。
不过林恩对他的话却不敢苟同,他实在无法将那个天天在他办公室里为一个无辜死去的小女孩,悲伤的把快自己整抑郁了的汤姆和斯内普口中那个可怕的存在联系到一块。
只能说伏地魔当初统治这些食死徒依靠的就是这些人对他的恐惧,而不是像格林德沃吸引圣徒们用的是理想和个人魅力。
斯内普拿着卖
魔药配方赚来的钱,直接在对角巷中花了个精光,买了各种各样的魔药材料充实自己的储备。
“那他既然是食死徒为什么现在会混成这个样子?”
回去的路上林恩忍不住接着问道。
斯内普像是很乐意和别人说起他曾经的同僚们现在有多么悲惨的遭遇。
“在神秘人倒台以后,虽然一些死忠和脑子一根筋的傻子被抓进了阿兹卡班里,但大多数的食死徒还是凭借自己家族的影响力和高超的演技逃过了魔法部的追责,这些人现在大部分日子都还过的很好,不过也不是所以的食死徒都有自己的家族产业,或者说有能力经营自己的家族产业。
我们刚刚见到的沙布尔他的家族以前也辉煌过,可是传到了这一代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留给他的那些老本早在他从霍格沃茨毕业以后就被他给败光了,之后要不是凭借纯血的名头加入了食死徒,估计连吃饭都会成一个问题。
十多年前神秘人倒台以后,食死徒团体遭受到了清算,沙布尔他的脑子还算机灵,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谎称自己是受到了夺魂咒的控制才被神秘人收入麾下,不过他虽然逃掉了牢狱之灾,却也失去了神秘人走狗的光环,彻底流落到了街头。
最近这几年他还染上了赌瘾,输的越来越多了,他的那条断腿就是被讨债的债主给打断的。
所以说他还算机灵,就算再堕落也还知道藏一点钱来给自己留后路,不然他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当瘸子了。”
听完了斯内普的讲述,林恩对这个沙布尔没有半点的同情。
前世他在网上看到了一句话说的一点没错,赌狗不得好死!
林恩若有所思和斯内普回到霍格沃茨,他对这个已经成了一个废人的沙布尔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却对斯内普口中那些躲过了魔法部的责罚,还在魔法界悠闲自在的当上流人物的那些“前”食死徒很感兴趣。
回到城堡以后,林恩就和斯内普告别了。
他们俩都自觉没有提为什么沙布尔最后要说斯内普是他的同僚,也没有问斯内普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食死徒的内幕。
这些事情懂得都懂,不懂的说出来也没必要。
和斯内普一起外出去翻倒巷只是一件小插曲。
林恩这次留在城堡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帮汤姆重塑一个自己的身体。
有求必应屋里的魔药在经过了七天的熬制终于到了“开锅”的日子。
“来吧汤姆,这需要你自己来亲手打开。”
林恩算好了时间,指挥着汤姆开始了开锅仪式。
汤姆深吸了一口气,飘到了大锅上空两只手握紧了锅盖随后用力将盖子掀了起来。
里面是一锅被煮的沸腾的浅红色液体,这种颜色看起来属实容易让人的心情变得很美妙,就像是炖了一大锅草莓味的牛奶。
“这就算是成功了吗?”
汤姆脸色紧张的看着这一大锅的魔药,总感觉这煮出来的东西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液体。
林恩手里拿着邓布利多给他手写的魔药配置手册,比对了一下效果,然后确定的点了点头。
“浅红色,煮沸,闻起来有甜腥味,没错,就是这样,不过我们现在还差了最后一步。”
林恩拿起来他的魔杖,然后在那个巨大坩埚的上空轻轻一挥。
埚里的液体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但却让人隐隐约约的感觉它像是和之前的液体有了不同,可具体有什么不同又说不上来。
小埋就在旁边坐在小板凳上,两只托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埚里的那些魔药。
“看起来味道应该不错,要不要让我先尝尝试验一下效果怎么样?”
林恩嫌弃的看着她:“汤姆最后是要整个人都泡进这个魔药里面的,你确定要尝尝他的洗澡水?”
一听这话,小埋顿时头就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那还是算了。”
“喂喂喂!这起码是我马上重回人间的重要时刻,麻烦你们能不能庄重一点!”
林恩弹了小埋一个脑瓜嘣:“都怪你扯开话题,要喝人家的洗澡水。”
小埋抱着自己的脑袋无辜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但看起来真的很像草莓味的牛奶。”
汤姆揪着头发无语的看着这兄妹俩,感觉自己原本的紧张都荡然无存了,明明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却被他们说的自己要去泡牛奶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