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代再繁衍,同处于夕岛的人,完全可以保证所有人的血脉的完全融合。
当然,对于这种融合的本质,张静涛是完全不在乎。
正因为他很清楚,人类,最早就只有一个种,有啥融合不融合的?
心归何处,血归何族。
可是,自人类有了血缘这种心理隔阂和部族的分别之后,他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也不得不只把丝族人看做是自家人。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也是必须这样做的。
否则,别的部族会认为他们是外族,绝对不会把自己当丝族人来看待。
因此,保证这些男人对丝族的忠诚,的确十分重要。
而如今,这些男人的忠诚已然可以保证。
特别是,这些原本怕没有女人的男人,如今却必须一个人负责三个女人的性福才行了。
他们自身当然也会很性福。
可想而知,海崖想明白了一切如张静涛所说之后,即便已经走了一段路,却始终因气得身体发抖,忍不住回身怒视张静涛,大叫道:“老子会把这一情况告诉野鬼会的,伏夕小子,你得意不了几天的!”
张静涛轻哼了一声,才不在意,回去了,半抱着白骨夫人就走,那手还一看就很不规矩。
老子不气,老子要平静心情,不能让这小子得意!
海崖深呼吸,深呼吸,再呼吸。
靠,没用!
海崖为了不当场吐血,大叫一声后,埋头走了。
“哎,你怎么气得他要告密了?”白骨夫人不由担心道。
“夫人,海崖的告密,几乎是必然的,我气不气他都一样。”张静涛在白骨夫人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白骨夫人娇嗔了一声,一想也是,被张静涛拉去洞里快活了。
张静涛按着白骨夫人的双手,心中有坏坏的念头,就是要狠狠干一下海崖的女人。
这一晚,他很爽。
当日,剩下的一百零八名男武士得到了过些天就可以上岛的消息后,十分欢欣鼓舞,却因白骨洞本有很多生活事物需要收尾,也因为张静涛本以为联盟那边野鬼会也比较吃紧,应该不急,想让岛上的竹舍之类更完备后,才让他们上岛,为此,暂时却还在白骨洞活动。
未料,半个月后,这些白骨男人还没来得及渡水去夕岛,吃油人已经来了。
而张静涛,也在那一百零八武士中,便是在组织他们训练和生产。
这些吃油人大体上懂得了用一堆短竹管绑在身体上来渡水的方式,尽管他们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原理。
智慧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就算给猴子作各种用救生圈的示范,猴子也不会明白这救生圈是什么原理的,尽管猴子会模仿着来使用救生圈。
也如猩猩,猩猩或许能完全理解人类饲养员在水槽里放水,让他喝,他甚至会作出手势来提醒饲养员给他喝水,但是,猩猩却绝对不会懂得,那水瓶或水槽是用什么原理做出来的。
因而吃油人每每下水,都要祈祷神灵护佑。
只是,护佑和忽悠,用的是相同的发音,为此,护佑在很多时候都是没用的。
但吃油人至少有了方法,他们虽因竹干裂缝,死了好多人,却也把没死的人用的竹干堆存了起来。
这半年多的试验中,在采竹子更虔诚小心之下,倒是在死了百来人后,也弄出来了近千套竹干救生衣。
在吃油人看来,这已然足够进攻夕岛了。
并且,这也不是仅仅为了对付丝族人才会如此,他们考虑的亦是在这洪荒中到处都有洪水的环境下,提高生存能力
为此,就有一千多武士,来到了白骨洞前。
带队的是,正是战斧。
只这半年多不见,这些吃油人的武器装备就更精良了,让这一群战士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那武力也是一眼看去,就无疑十分强大,浑身都带着血腥气一般,蛮荒战士的野蛮杀戮感在他们身上完全体现了出来。
张静涛在紧张压抑的战前气氛中,不由感叹,丝族编织术的传播,让洪荒人制造的本事越来越进化了。
这就是文明的力量,即便那时的阿咦还没创造出文字来。
而如今,阿咦已然教了一些文字给火羽、蛮娘这些百越联盟的人,可想而知的,以后这种发展会更快。
只是,那些人必然对文字还是有些一知半解。
毕竟阿咦并没有把和文字相关的生活技术的实际操作随便传出去,这些东西,她只会教夕岛上的如今属于丝族的孩子。
战斧这一支军队的人马,面目狰狞,那一张张怪异的面具之下,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如要择人而食。
他们了解到了海崖的叛变,为此不认为需要更多的人手来拿下夕岛。
以千名强壮的吃油武士拿下夕岛,简直是手到擒来。
张静涛在对面细看,发现剃刀并没有出现,此人应是以联盟事务为重。
而把对方归结为吃油人,并不因对方这些人中,不只是吃油人,还有南方来的野人,就视其为脱离于族体的野鬼会成员,是因为这所谓的野鬼会,绝对是以吃油人为主的。
可以说,加入了他们就成了吃油人。
否则,这南方的野人,不可能如此听从调配,都深入到了太和地界。
可惜,即便这吃油人为了拥有大量的武士,不但建立了野鬼会,竟然还在用尽手段吸收南方野人,成了联盟的大忌,但张静涛却不会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仅仅是凭着他对南方野人的气质行为更粗鄙来判断,是不能成为吃油人中有南方野人的证据的。
毕竟猿人来楚地的年数应该还不多,没有经历二亿六千八百万年的衍化前,他们的肤色虽也衍化得更黄了一些,但要暗淡一些,那容貌就更是了,并不完全像黄肤人,倒是和南方野人的容貌很像。
那千名杀气腾腾的吃油人是有备而来,出现的很突兀,他们在五百米外出现时,一百多丝族男人正在洪湖边,打算度水,为此,连那没有多少纪律性的哨兵都提前去了湖边,正在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