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身下激荡的射意逼得双眸紧阖、额角汗如雨下,释放热流的同时身子止不住地剧颤。
伴着急促的喘息,这股激流终是喷涌而尽,他脱力地倒向女子身侧,迟迟无法从方才疯狂的快感中抽离。
燕灵绾原本打算这次结束后好好安抚鼓励兄长一番,可眼下她也缓不过神来,连续两次的高潮激她似乎彻底失了神智,脑中只余一片空白。
半响,燕与微微睁开眼看向身旁的女子,眸中宛若蕴含着万分眷恋。他怜惜地亲吻上她的侧脸。
燕灵绾却是一声不吭,似是连看他一眼都不愿。
“灵儿?”
女人仍是不理,甚至气恼地把头转向床榻另一侧。
“你不舒服?”燕与有些担忧地起身。
这个问题着实令她难堪,她过去从未经历过那番直冲云霄、惊涛骇浪般的情潮,第二次攀上高峰之时她已是快活到魂飞天外,那感觉仿佛整个人被抛上云霄又迅速坠落。
但舒爽的同时也令她焦躁不已。
她厌恶这种无法掌控事态的被动局面。这份过于强烈的冲击反而刺激得她内心既惊惧又无助。
她想看到兄长失控的模样,却不愿自己也失控。
女人咬唇嘴硬道,“不舒服。”
燕与细细凝视她的表情,“可你到了两次。”
燕灵绾心中羞恼至极,直接起身抓起垫在腰下的软枕去捶打男人结实的臂膀。
“哥哥方才实在太过分了!”她愤然道出实情,“都叫你停下了,你那根东西怎还一直用力往我身子里肏。”
燕与垂眸望着女人不忿的神色,伸出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勾唇轻笑,“对不住,方才是我没忍住。”
好吧,原是兄长被她逼到这副境地,那也不是不能原谅。燕灵绾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她手指轻触着男人的胸膛微微打转,小声嗫喏,“那哥哥下一次可不要再如此了,我刚刚差点就……”
她对于“失禁”二字羞于启齿,可燕与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想来适才她应是舒爽到了极致。
既然如此,他终是放下心来,看来自己第二次的表现并没有令妹妹失望。
“即便你真的……也无碍。”他俯身贴于她耳畔低声劝慰,“在我面前不必顾虑这些。”
他说无所谓就无所谓了?
燕灵绾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可宁死也不愿在兄长面前露出那副丑态。
“明日你便要回宫了,当真要因此事一直同我怄气?”燕与望着那张浮起红晕的小脸柔声哄道,“我去叫水,洗洗身子再睡。”
一想到明日就要与兄长分别,燕灵绾心中自是万分不舍,她抬头亲了一下兄长的脸颊,“我们再来……?也不知下回要到什么时候了。”
燕与闻言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向她腿心微微红肿的花穴,“你这处似是已有些肿了,再来恐怕……”
燕灵绾自己也明白若是再来一次,娇嫩的穴肉就会被磨到彻底肿起,怕是后面几日腿间都不会舒爽。
她一贯怕痛,更从来不愿委屈自己,因而往常一夜最多做两次就不愿再要了。
可这一回她还想继续。
于是开口激道,“阿兄你该不会是不行了?怎的一直推脱?”
燕与向来不吃她这一套激将,只无奈地笑了笑。他摇头轻叹,“我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燕灵绾趁他不备,用尽全力一把将男人的身子推倒压于自己身下。
她半跪在兄长腿间,抬起臀部前后蹭动着软下去的阳具,没过一会儿那根肉棒又威风凛凛地充血挺翘了起来。
她不屑地哼道,“口是心非。”
燕与不由得啼笑皆非,他坐起身将女人的娇躯纳入怀中,就着这副相拥的姿态将涨痛的性器再次撞进湿热的小穴。
“明日若是痛了可莫要怨我。”
燕灵绾这才终于明白什么是春宵苦短,待最后一次攀上顶峰她已是浑身无力、困倦不堪,竟直接昏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偌大的屋内便只徒留她兄长一人独自处理她身上与床榻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