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上官易烟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在丈夫刚刚死后,就如此作为。
等那个戈无忌死了很久后。。。。。。
还是可以滴。
上官易烟一阵沉默,道:“你知道我们这样冒险北进,是掩护一批重要的物资南下么?”
李帆点头道:“我知道,你说过,戈无忌的亲信已经带着那批重要物资南下了,所以,他冒险在北方活动,其实是吸引玄北阁的注意力。”
“其实,那是一批用于修仙大战的物资。”上官易烟说出了实情。
可李帆却没有惊讶,既然戈无忌是草原和幽州门对付的目标,那这个时候,战争的前夕,重伤的戈无忌冒险运输什么物资,自然可以猜出来。
“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李帆虽然头脑清楚,可当冰晶球的冷意过去后,又感觉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绿色的光芒,几乎将纱质的衣衫照透时。。。。。。
“事关重大,我要将战争的消息传递给本部,可。。。。。。我有一个最大的破绽,可能无法取信他们。”上官易烟说着面色一红。
“什么破绽?”李帆说着,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看着那巍巍的丰腴,尤其是那种朦胧的感觉,让李帆的呼吸急促。
“戈郎他是。。。。。。密宗的信徒。”当李帆的大手划过肌肤时,上官易烟一颤,但没有反抗,闭上了眼睛说道。
“佛门密宗?”这一刻,李帆恍然大悟,为何戈无忌能在重伤后,能假装无事一路南下,为何屡次有那种‘梆梆’的声音,原来,戈无忌是佛门的信徒。那声波可以让人心中安宁,却和《江南易》截然不同,正是道家和佛家的分别。
所以,那声音才能压制锁魂红藤。
李帆恍然大悟道:“那个,原来是木鱼灵器的声音?我怎么才想到!”
“戈兄他受伤了,必须每天禅坐三个时辰,才能坚持行路,压制伤势。所以,不得不敲响了木鱼。”上官易烟解释道。
“戈兄?”李帆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们其实是结义兄妹,戈兄是玄北阁的少主,要隐瞒自己终生不娶的事情,所以这些年,我们就一直假扮夫妻。而这一次,我的楚子之身,就是最大的破绽。。。。。。”上官易烟猛然一动,抱紧了李帆,道:“如果一定要。。。。。。我宁肯是你,李帆。。。。。。”
当绿色的黯淡光芒下,一切清晰的展露出来时,李帆感觉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他一下子深深口勿了下去,上官易烟下意识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怎么迎合。李帆的大舌头进入其中,一下子和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当少妇发出了旖旎的声音时,李帆按住少妇颤抖的身体,道:“好,易烟,嘿嘿,我帮你这个忙。”
“李大哥!”上官易烟面色如火,娇嗔道。突然,她一阵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就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鹅。李帆强壮的身体在雪白的柔软上起伏,渐渐的,紫色的光芒闪烁,雷光洗髓让一切更加强悍。
可就在此时,意外出现了。
在上官易烟的身体中,和雷光洗髓略微呼应,一道道金光开始出现,在几十息后,金光和雷光相互闪烁,在黑暗中发出奇异的光彩,强大的气息弥漫,竟然有一种互补的灵性。李帆惊呆了,两人都下意识说道:“你也是洗髓灵体?”
“金光洗髓?”
“雷光洗髓?”
“金光洗髓丹。。。。。。是戈无忌给你的?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李帆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我只是帮他一个忙而已。”上官易烟婉转的说道,金光洗髓的身体有着别样的坚韧。
“可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能给我‘帮忙’,知道么?”李帆将少妇抱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带着征服意味说道。
“不对,还是我给你帮忙,嘿嘿。”
幽幽的夜色中,金光和雷光不停的闪烁,闪烁,闪烁。。。。。。
清晨。
上官易烟后悔了,因为今天她只能乘坐马车离开。真正的少妇带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容光,肌肤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透明的光彩。当登上马车时,上官易烟感觉腰间一酸,妩媚的白了李帆一眼。
李帆装作平时少主的样子,对管事点了点头,马车离开了易州坊市。
当马车离开的两个时辰后,一队黑甲骑兵飞也似的来了,可驿站中早已经人去楼空,气得骑兵的百户,再次哇哇大叫。
中午的时候,在一家乡村的小客栈中,两人隐藏身份,休息下来。当饭菜端上来时,发现其中居然还有许多玄北阁的珍稀食材,李帆顿时一笑,吃玄北阁的东西,睡玄北阁的少夫人,感觉。。。。。。很不好。尤其是李帆看到食材中,有许多鹿尾的时候。
他顿时知道,昨晚的饭菜是上官易烟特意安排,此时,上官易烟温柔的整理好碗筷,李帆却强势的将少妇抱在怀中,大手在柔软的腰肢上一摸,然后指着菜肴中的大补之物,道:“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易烟身体一颤,身体还敏感的她感觉面色又是一红,此时看了看菜,一笑道:“我还担心你是正人君子嘛,所以昨晚,特意用了这许多的食材。”
“我当然是正人君子,”李帆无耻道:“今晚,我还要帮忙呢,这一次,就帮两个时辰吧。”
“不要,”上官易烟感觉腰肢酸酸的,道:“不行。”
“什么?”李帆愤怒了,道:“好呀,你已经达到了目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对不对?”
“你胡说。”上官易烟面色一红,打落了李帆的大手,给李帆拿起了一个精致的蜜糖馒头,道:“我是说。。。。。。今晚不行,明天还不好么?”
得意的大笑后,李帆风卷残云,毕竟昨晚都是体力活。此时,他看着上官易烟恭敬的在一旁服侍,并没有吃饭,不由道:“易烟,你也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