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黎书把验孕棒连带黑色袋子一同扔进垃圾桶里。刚扔,他就从外面推门而入。
她抿抿唇:“又想节约用水一起洗?”
“知我者,老婆也。”
“一起洗可以,但是别的不可以做,”她一本正经。
程叙白喉结滚了滚,黎书如此义正言辞的说不可以做点别的快活事儿。不过,他来也没想干点什么事:“我给你放洗澡水。”
浴缸很大,躺两个人都没问题。此时浴缸里热水冒着缕缕白烟,空气里有淡淡的精油香。
程叙白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就要替她宽衣解带的样子。“我自己来。”
...
她进了浴缸,水刚好,缱绻的眯了眯眸。不过,程叙白不为所动:“你不进来吗?”
“进去了你觉得我们能不干点别的吗?”他蹲身捏了捏她的脸颊:“坐好,给你洗头。”
程叙白哪里伺候过什么人,黎书是第一个。但不得不说,手艺真不错按摩的很舒服。
她眼皮耷拉,有点昏昏欲睡。洗完头,他又给她捏肩揉腿,还问:“经期推迟了?”
黎书懒懒的轻哼一声,程叙白倒没没多想,以为是她工作太忙经常晚睡导致的。“待会给你冲一杯益母草?”
她抬了抬眼皮:“不用,我不喝那玩意。”最主要是益母草怀孕的女人不能喝,体寒的也少碰,对身体没好处。
“那就给你煮一个山楂红糖。”
她点头,这倒由着他了:“肩膀再捏重一点。”慵懒的嗓音有些发软,能酥到人心里去。
“水凉了,出去再给你捏。”随后浴巾一拿,把人打包带了出去。
跟程叙白一起生活,某些时候她绝对会变懒。头发吹干,程叙白终于忍不住亲了下来。
大手在那软滑的皮肤上揉了又揉,但也没有再进一步,之后便是下楼煮山楂红糖去了。
黎书窝在床上,浴袍摇摇欲坠,白皙的皮肤上有他刚才留下的痕迹。她懒懒的又打一个哈欠,简直就像一个勾人魂魄的女妖精。
程叙白能把持得住,可见她在他心里头的位置是有多重。只要她真的不乐意,是半分都舍不得勉强。
十五分钟左右,山茶红糖端了上来。甜甜的,也有点酸。喝了大半,她催促:“好了,去洗澡吧。”
他应好便往浴室去,不料她还跟着。“老婆,你该休息了。”
她把浴室的门关上,眸光盈盈,像是温柔荡着波纹的湖水:“我当然要休息。不过在那之前,可以先帮我老公解决一下需求。”
黎书没计划早上就去医院做b超检查,到时回云州再做也不迟。她睡到自然醒,一醒来就看到程叙白躺在一侧,握着她的手在玩。
她手还很酸,动了动,就不想动了。昨晚,真是费劲。一大早,纪棠又来了。
是关于拍卖会的活动安排,说后天举行可能会来不及,只能推迟到下周五。
黎书寻思:“那就下周五吧,到时我再回来一趟。”
“麻烦夫人了。”
“小事。”
“那就行,那我去忙了,两位今天玩的开心。”他是个可怜的打工人,没有假期只有钱。
...
吃过早餐,黎书和程叙白去了蓬莱山庄,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她第一次来,冬日山里的空气清清冷冷。
她带着一顶渔夫帽挡风,帽压得很低只看到半张脸。她想骑马,穿着打扮休闲,下车身后跟着一只猫。
袁少为:“嫂子,怎么把猫给带来了。”
“它自己要跟来。”
“这么粘人。”
“恩。”
他的脑回路也有点神奇:“那小羽养的二哈是不是也很黏她?”
“那倒没有。”
“那就好。”
黎书失笑,他扁嘴:“我怕到时候我还要跟一只二哈争宠,那可就完了。”
“我还没说完。”
“......”
“虽然清羽的那只二哈不粘人,但是缠着清羽的男人,通常都会被他咬。那个未婚夫就被咬过一次,当时听说追了整整好几条街。”清羽不喜欢男人亲近自己,便经常对自家二哈说,倘若有男人靠近她就扑上去咬,久而久之便如此。
袁少为眼珠子转了转,嗤之以鼻:“那个蠢货才不是她男朋友,她都没有承认。”
他傲娇的轻哼:“嫂子,小羽我是志在必得,你和七哥先去逛逛吧,傅佰宸他们还没到。”
“好。”
山庄的风景甚好,一个人工湖据说花费好几百万来打造,那个招待人的宅子更是价值上亿。
今天是周末,来这里游玩的公子名媛不少。白猫东张西望,它有点想到处逛逛。
内心却是:不行,它不是来玩的,呜呜呜,它是来保护程叙白一家三口的!玩一会没关系吧,反正戴安娜他们又不在,不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