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离山宗十公里左右的一处山谷上空,两伙人打得热火朝天,不断有爆炸声响起。
两伙人总共有十五人,其中八身穿青色长袍,胸口处修者一个“风”字。
六人都是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每一个都有着倾国倾城的颜容,风华绝代。
剩余一人是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孩,长相甜美,有着绝世的容颜,身穿一条粉色长裙。
女孩并未加入战斗,悬浮在三四百米的地方,满脸担忧的观看着战局。
身穿青色长袍的八人,四人炼神初期,两人炼神中期,一人炼神后期,一人化神初期。
那六个女子,两个炼神中期,三人炼神后期,一人化神初期。
身穿青色长袍的一方虽然有着人数优势,但是六个女子一方整体境界上要高上一些,两方也算是旗鼓相当,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分得出胜负。
林云也是察觉到了这群人打斗闹出来的动静,才会放弃了温柔乡朝着这里赶来。
能让他放弃温柔乡,肯定是有原因的,正在打斗中的两伙人分别是风灵宗和合欢门的人。
至于在一旁观战的女孩,是林云认识的灵惜茉。
林云对于灵惜茉的印象不错,感觉到她可能会有危险,自然不可能选择视而不见。
再加上合欢门跟他的关系还算是融洽,风灵宗与他之间也有了仇怨,更加不可能会袖手旁观。
林云和苏倩茜来到附近,直接落到地面隐匿了起来。
林云并不打算现在出手帮助合欢门的人,必须等到合欢门的人完全落入下风,到了那时他再出面帮忙。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非常简单,此时合欢门与风灵宗的人打得不分上下,他现在出手帮忙,合欢门只是欠了他一个小人情。
如果等到合欢门的人落如下风,他再出手就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小人情和大人情之间,只要是一个不傻的人都应该会懂得如何选择。
苏倩茜看了看正在打斗中的那六个女子,又看了看身旁的林云,一脸幽怨的问道:“那几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竟然可以让你离开我的温柔乡?”
闻言,林云满脸苦笑的解释道:“老婆!你误会了!她们当中我只认识站在旁边观战的那个女孩,而且我跟那个女孩也并不是很熟!”
“这些女人都是合欢门的人,合欢门的人跟我关系还算不错,看到她们在这里打架,我自然要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否则你以后就休想上姑奶奶的床!”
苏倩茜娇嗔了林云一眼,狐疑道:“既然你是过来帮忙的,那么为啥要隐匿在这里?”
“这你就不懂了吧!”林云嘿嘿一笑,将他心中的打算如实告诉了苏倩茜。
“你可真狡猾!”
苏倩茜嘿嘿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既然要有好处,那肯定是要大大滴好处!”
林云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发现苏倩茜跟他有着同样的一面,果然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合欢门一方虽然境界上占有着一定的优势,但是战力方面以及实战经验有所欠缺,比不上风灵宗一方,逐渐落入了下风。
十分钟左右,合欢门的两个炼神中期,就在风灵宗四个炼神初期的围攻下受了重伤。
不过好在合欢门的两个炼神中期有着强大的毅力,还能勉强的坚持战斗。
另一边。
合欢门的三个炼神后期对战风灵宗两个炼神中期和一个炼神后期,虽然境界占有优势,但是却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双方基本上都是在拿伤换伤。
不过,风灵宗的三人都是男人,肉|身方面比合欢门的三人强大很多,并没有合欢的三人伤得那么重。
至于合欢门和风灵宗唯一的化神初期,两人实力相当,只是他们都没有动用全力,搞得好像是在切磋似的。
他们都非常清楚,此战的胜负并不在他们两人的身上,而是炼神期级别的较量上。
是以,他们都在等待着炼神期级别的分出胜负。
合欢宗的化神初期女子,是合欢宗诸多太上长老之一,名为灵柔!
风灵宗的化神初期男人,也是风灵宗诸多太上长老之一,名为离恨天!
灵柔看到合欢门那五个女子的情形不妙,心中焦急不已,但是她也只能干着急。
她非常清楚,只要她有插手炼神期级别战斗的迹象,马上就会迎来离恨天的全力攻击。
他们两人实力相当,以前就没少打过,根本难以分出胜负来,根本不可能会让她找到机会去重创风灵宗那几个炼神期级别的人。
“离恨天!”
灵柔一掌击溃离恨天的痕迹,面露寒霜,冷冷的说道:“让他们立即停手,否则我就立即自爆!”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威胁离恨天,至于对方是否会受到她的威胁,她心中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自爆?”离恨天撇撇嘴,一脸不屑哼道:“你要自爆就请便,我绝对不会出手阻拦!”
“难道你真的把风灵宗镇宗灵宝带来了?”灵柔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风灵宗有着一件防御性的通天灵宝,乾坤八卦鼎!
此鼎防御力极为强悍,至少可以抵挡住三个化神后期的联手攻击。
而她自爆所产生的能量,顶多也就只能与一个化身后期的全力一击相差不多。
“没错!”离恨天戏虐道:“你不是要自爆吗?还愣着干啥?赶紧的,让我看看一个化神初期的自爆究竟会有多么强大!”
“算你狠!”灵柔气得脸色铁青,不再言语,直接动用全部实力向着离恨天攻了过去。
离恨天见灵柔动用了全部的实力,不敢有丝毫的保留,也动用了全部实力来迎战。
灵柔在对离恨天发动猛攻的之时,还传音给灵惜茉,让其快点逃离这里。
灵惜茉收到灵柔的传音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直到灵柔接连几次传音咆哮她,才终于有了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