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凉了~死太监..”
呻吟的女子发髻未散,只是额间汗珠子滚滚落下,一丝不挂的身体露出花花白肉,两颗又大又白奶子上留有紫红的手印,乳头如熟透的葡萄硬挺着,顶端还残留着点点血丝,乳晕涨大一圈,像个刚哺乳过的妇人。
“啊~轻点~”
女人背部靠着宫墙,身上通红滚烫,双腿扎着马步,私密之处暴露无疑。
淫穴中还断流出透明粘液,旁边的人兴冲冲跪着爬来,狗一样喘着粗气,望着穴口一开一合的模样,头直接扎进女子腿间。
“啊~就是那儿~舔~啊...”
男人听着指挥,拼命伸长了舌头,一次次的送进松垮的阴道,引出的淫水荡漾,全部含入口中,一个咕嘟声,又都下了肚子。
两人玩得尽兴时,男人猛舔了几下骚处,摸过旁边早准备下的玉势,挑选了其中一个略大的,猛地冲进女子下体。
“啊——!”女子爽得叫出声来,直逼得子宫的肉穴极速收紧,粗大如阳具的玉势在身体里冲刺,让她满足不已,这会也不嫌弃凉了,整个人忘情的浪叫起来。
“嗯~嗯~快些..快些啊~”
男人听到这些,手下动作加快,尺寸惊人的玉势在小穴中来回抽插,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不少熟烂的红肉,随后又狠捣进去,惹得女人颤栗不止。
“宝贝儿,爽不爽.....”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手下未停,双唇咬着送到嘴边的乳头,噙着又吐出来,半调戏地问着不知东西南北的女人。
女人爽得没了力气,身体从墙壁上滑落在地,双腿被驾到男人的肩头,敞开的腿心正有一个更大的玉势,磨刀霍霍的往身体里推进。
她无力的甩了男人一巴掌,变脸温怒,嗔怪道“这么大,你想弄死我?死太监”
男人一笑,把插进一头的玉势拔了出来,手探进流水的骚穴,使劲搅鼓着,笑道“你这儿,我可比你知道,吃得下....”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液体抹在玉势上,又放入口中舔了舔,男人丝毫不觉得恶心。
掰开没闭上的穴口,一用劲,就畅通无阻的全部抵了进去。
在监舍院丛的一处,郁郁葱葱的几排青松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大汗淋漓的喘息着。
几处监舍建在一起,偏巧就经过此处,楚辞一眼见此,顿时吓到失语,双眼充满恐慌。
裕泰见人吓得花容失色,立即把人拉到身侧,面向自己,轻咳两声,打断了正热火朝天的两人。
男人先察觉过来,回身见是裕泰,身旁还背站过一个女子,简单披了件衣服,颇感窘迫地谄媚笑了。
“原以为监舍这会没人,就放肆了,大人莫要见怪。”
此人与裕泰也算熟络,他为人不错,就是生性好色贪欲,经常与宫女私下苟合。
这几年做了掌事,玩得越发开放了,现在都敢明目张胆的在外头行事。
“速速收拾了离开。”
那人先是一愣,目光在楚辞身上转了转,忙不迭点头“是,是,这就走。”
男人哈巴狗一样的点头应下,靠着墙的女人却没有收拾意思,盯着裕泰俊脸半天,越看越觉得对胃口,想不到太监还有这样的俊郎君。
也不管身上是否有衣遮掩,修长的双腿大敞,正冲着裕泰。
喑哑的声音勾引道“内侍大人不如一起?奴婢一定伺候的您,终生难忘~”
妖声入耳,楚辞也不是完全看不见,透过树影她依稀看得清女子的身体,此时她正眼神火辣地望着裕泰。
但是心中气闷噎堵,小手抓住他的衣襟,裕泰低眸对上楚辞水波涟漪的眼睛。
“裕泰”声音细小如蚊,裕泰握紧她的手。
随后,冷冽如刀的眼神便投向赤裸的女子,眼里没有一丝被引诱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旁人从没有见过的冰冷。
裕泰无情地藐视着如同烂泥的女人,语气如常,只是眼底却隐着一份不同寻常的杀意。
“你是哪个宫里的?”
女子还以为是自己勾搭成功,扭着杨柳腰,双腿故作羞臊地微合,长音慢拖着“大人,奴婢是尤贵人宫里的,名叫青...”
‘啪’地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在女子侧脸,方才还与她雨云的太监,怒指破口“你这个臭婊子,还不住口,内侍大人能要你这种烂货。”
说完,又跪拜着裕泰,求饶道“大人饶命,绝无下次....绝无下次....”
太监及时的反应,让裕泰暂且收敛了眼中的寒影,就是有心,他也不愿在楚辞面前动手。
简单交代了一句,便牵着楚辞便离开了。
刚才还骚气熏人的女人被这一巴掌打醒,气得一脚踹开了死太监,骂道“你竟然打我,死太监。”
“打你还是轻的”太监怒声反击,指着不知死活的女人。
“如今宦官掌权,你当裕泰还是你能随意言语谄媚的?他这次回宫早转了性子,若不是我刚才央求,你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知道吗?”
女人哪知道这事,顿时噤若寒蝉,不敢言语半字。
——
今夜无月,没有掌灯的路上格外漆黑,更别说是屋子,回到监舍后,裕泰先让人在门口等着,自己先进屋摸出两根细烛,点上。
掌灯之后,才把人带进屋,女子依旧一声不吭,裕泰知道是刚才吓坏了。
太监和宫女苟合的事,在宫里不算新鲜,只是他没想到会让楚辞给撞上,还这般的...
望着抽回的小手,裕泰内疚不已,他不该抄近路走那条小路,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蹲下身,抬头仰望着她,温声细语“日后...咱们再不走那条路。”
楚辞还是不说话,冰凉的手交迭在腿上,头也不抬。
“是不是冷了,裕泰给姑娘倒茶。”裕泰怕极了,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脚下踩棉花一样,起身忙去倒水。
谁知刚一转身,女子的一句话,悠悠传来。
“刚才那....是个公公吗?”
气若游丝地问,像无数细针扎进他心里,倒了杯水,放进她手中,不敢在她身边多做停留,脚下本分又怯懦的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点点头“嗯,刚才是隔院的刘掌事。”
“那他们是对食?”
裕泰沉默,双肩越发低了。
白皙的手指紧捏着,望着瓷杯中的清茶,眼眸微动。
忽想起当日夜晚看到桂香幽会于连的事,加上今日所见所闻,一股冷意,从后脊背升起。
怪不得长安会对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原来所谓对食,还有这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