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宫里少不了吹吹打打,乐坊不比那些太医女官,没有休假一说。
但从八月口中得知,按往年的惯例,宫女太监都会在初叁晚上,等在主子们都睡着了,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也就算了过个年了。
“听说了吗,静妃宫里的太监是个带把的。”
桂香正磕着瓜子,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可越是想接话,嘴里的瓜子皮就跟黏住似的,吐了好几回才算干净“真的假的,怪不得之前有人说他刮胡子呢”
围着坐的几个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着说道“这你是听谁说的?于掌监吧。”
楚辞坐床上坐着针线活,就听人另有所指地笑了,不由疑惑的看向八月。
八月刚填了一嘴的糕点,噎的喘不动气,自己拍着胸口,灌了一杯清茶。
嘴里嘟嘟囔的说不清,但声音却是很洪亮“桂香与于掌监对食了”
霎时间,屋子里烛火晃动,闻不见一点声响,忽的又爆笑一片。
对食毕竟不是光彩的事,被这么冷不丁的说出来,就是桂香也挂不住脸的气恼。
对食?楚辞停住手里的活,低头皱眉,不解其意。
其中一个好像看穿了楚辞的心思,半玩笑的添了一把火道“就是宫女太监对坐着吃饭,假模假式的做表面夫妻。”
这话粗鄙却是形象至极,太监宫女在一起本就是互相慰藉,两个的不能自由的人,互相给个依靠,让日子好过一些。
楚辞这才明白,为何有些宫女与太监走的极为亲近,太监身上的荷包衣袜,有些都出自宫女之手。
原以为是银钱买卖,各取所需,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在。
晚上,楚辞起夜出来,想着月光正亮,就懒得去点灯笼。
等方便完之后再回去,就看到院门口有人掌灯,灯光就干挑着不动,像是在等人。
几声人装的猫叫声传来,房间里便开始有了动静。
桂香在门内探头探脑,四处张望着出来,偷偷摸摸跑出院外,与那挑灯的男人汇合。
“你要死啊,这个天哪来的野猫啊。”
来的正是于连,桂香的对食。
他哪管顾这个,手里的烛火颠了颠,一把揽过桂香的腰“小祖宗,你可让我好等”。
桂香躲了躲,推攘两下,但也没真的使劲“老色鬼,才几天就等不急了?”
她最熟悉于连的德性,这个时辰来找她,肯定夜里睡不着,心有痒了。
于连不老实的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反复捏了捏“香儿,我日日都念你念得睡不着。”
凡是个正常女人,哪有不反感阉人的,可既然选了这条路,为了不任人欺辱,硬着头皮也得认下。
“你不会要在这儿吧?”
于连更是大胆地摸起来,一只手掌灯,一只手盘旋在桂香的胸部,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近来也没尝过荤腥,小骚货,你可想死爷了...”
说着,那粗鄙的手就探进里衣,隔着一层肚兜,直揉得桂香麻了半边身子。
桂香的身子早被于连调教的淫荡不堪,只要轻轻一揉,两腿就开始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