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不是没有马,可是这种大闽朝最优良的战马,他却是没有!
“多谢王爷!”
晏锦摇头笑笑:“不就一匹马么,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堂堂长宁伯府世子,还差一匹马?”
他是不差马,可却真的是差一匹王爷送的马!
战马,是不能随人走的。
他现在的马,是一般用来驮东西的驽马,哪能与王爷的马可比?
墨琰想不到今日竟然沾了顾柒柒的便宜,便恭敬的道:“王爷,您的重礼文青厚脸接下了!”
顾柒柒不懂马,也没有猜透这两人的哑谜,见书画走了她也立即告辞:“王爷、墨世子,我先回去看看。”
晏锦却唤:“书棋,跟柒柒去看看,找出一些珠丝马迹来报与书画。”
“是!”
顾柒柒回到家时,顾家到处都是人,大家七嘴八舌的在说着这马之事……
“大哥,怎么样?”
顾大郎一脸凝重:“到处都找了,没有人看到马,马缰是割断的,可以断定是别人偷的。”
偷马的人是谁,还真是想不到。
可是,这马好偷、不好出手却是真。
“大哥,你说这人,难道他不知道这盗马是死罪吗?我想,这马会不会不是别人偷的,而是别人有急事借走的?”
顾柒柒的话一落,顿时大伙傻眼。
“柒柒,盗马的人捉到了是死罪?这是真的吗?”
“不可能吧?盗匹马就是死罪,可拐花子的拐几十个孩子的,也没见判过死罪啊?”
“就是、就是!”
没等她解释,书棋上前:“各位乡亲,在下是对面山坳的下人叫书棋,大闽朝历来对盗马贼严惩,一经抓到不管原由一律斩首!要是哪位乡亲看到顾家的马,帮忙告诉一声,别让人误会是你偷了马!”
可还有人不信:“这马都长得差不多,人家偷去外面卖了,去哪抓?”
“是啊、是啊,我想大约是昨天晚上就偷了,这一个大晚上,恐怕不知道跑几百里外去了,去哪抓啊?”
书棋闻言扬声:“各位乡亲,你们或许不知道吧?朝中马的买卖都得有文书,你手中有买马令才能买马,买了马你书中就会有一张马简。
这马简其实就是一张铁牌,铁牌上写着马的编号,而每只马耳朵与马蹄下都有编号。这马就是偷出去了,你只要一卖,必定被抓!”
这话一落,顿时乡亲们的眼珠子都掉落了!
就在这时,一队衙役往顾家走来:“这里,可是顾家?”
立即有人说:“这里正是顾家,你们找谁呀?”
为首的一个男子大约四十左右,一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比较老相:“我姓陈,是镇上的捕头,听说顾家有两匹来路不明的马,我们来看看!谁是家主,赶紧出来!”
啥?
顾家的马竟然来路不明?
啊,不会吧?
立即有人说:“顾家的马昨天晚上被人偷了,哪里还有马啊?”
陈捕头瞪了说话人一眼:“马被偷了就不是来路不明了?盗来的马还被盗,这叫罪上加罪懂不懂?家主赶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