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 > 顽烈 > 顽烈 第93节
  傅言真发来一个好友申请。
  作者有话说:
  抱歉,双更目前真有点难…(再弱弱说一句其实一章字数也挺扎实的呢~)
  谢谢大家的喜欢,会尽力去写,争取后面有双更。感谢在2021-07-31 00:53:07~2021-08-01 21:2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儒雅的瓜子仁 20瓶;时遇 16瓶;沈三弄 10瓶;哐当哐当 2瓶;不入晋江,卸载不再下、北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鞠躬!
  第43章 [vip]
  曾如初看了眼, 就将手机放回,没再去管它。
  还放起了音乐。
  声音开的震天响,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压抑遮蔽着什么。
  眼下要收拾的东西有点多, 沈邻溪给她准备了不少特产礼品, 让她回头捎给北城的亲人。
  她回来时, 也从北城那边带了不少东西,也是那边的亲人让带的。
  没一会儿, 这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她走到窗前, 将飘窗向外推开。
  微凉的风溜进,她一缕头发没扎好, 被吹的黏覆在脸,泛着点痒意。
  她没去管,闷头整理着东西,直到将东西一一收拾好,她这双手闲了下来,心好似也跟着腾空。
  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手机上瞄, 到底还是将它拿了起来。
  她抬手去扒拉这缕头发, 余下那只手拿着手机,指尖不自觉地颤着, 差点没拿稳,险将东西摔落在地。
  盯着消息栏的这个通知,一阵失神。
  傅言真竟然给她发来好友申请。
  他们从前都没加过qiq好友。
  傅言真只在群里私戳过她一次,后面貌似也没再聊过天。
  他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骄傲, 俨然就是一派习惯被人追逐的德行。
  能主动找别人, 对他来说, 就是在纡尊降贵。
  忽然想登上以前的qiq号, 但想了好几遍都没想起密码。
  她后来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那个号码虽没被注销,但后面也没再使用,又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qiq号。
  在北城重新建立起了她的人际关系。
  当时北城的同学时不时地就笑话她qiq等级就只有一颗小星星。
  那个年纪,大家都很喜欢比什么星星、月亮、太阳,还没事就喜欢打扮qiq空间,爱搞各种引人遐想的个性签名。
  她却什么都没弄。
  一连回答了好几个问题。
  “对你影响最大的人是谁?”“你初中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好一番折腾,她才把密码找了回来。
  那个【每天给真真一点爱】的群还在。
  沈逾没有将其解散,她也没有被踢出去。
  但傅言真却已经不在里面。
  他好像是自己退出了那个群,沈逾根本没道理把他踢出去。
  不过她在雅集的班群里看到了他。
  他的头像是灰的,还是那个萝莉头像,他们也确实不是好友。
  她并没记错。
  那时,他没加过她。
  她也没有主动申请。
  印象里,傅言真虽然经常玩着手机,但好像不怎么热衷于社交媒体。
  沈逾那时还经常让她去帮他留言,增加访问量什么的,但她也没在沈逾空间里见过傅言真的踪迹。
  当年的聊天记录找不到了。
  她后面换了新手机。
  眼前这个申请。
  她一时没同意,也没拒绝。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
  联想到那天的对话,她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但不同意又像是在计较什么,显得很刻意。
  傅言真并不是个热络的人,他申请加她,难免让人深思。
  但他又是傅言真。
  ……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从华灯初上,到万家灯火连绵不绝。
  风一时也大了许多,她走到窗前去合它,一抬眼,却看到那叶片簌簌的榕树,忽然觉得她这风平浪静的生活,好像快到头了。
  晚上十点多,她手机再次响起。
  是一通电话。
  号码显示地是江城。
  她没接。
  这串号码她太过熟悉。
  没多久,一条信息进来:【我可以带着礼物到你家拜年。】
  怕她不相信似的,很快又发来一条:
  【12幢是吧?】
  曾如初:“……”
  她家,确实是12幢。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看到这条信息,她都能想象到那人当年作弄人的笑容。
  他以前总拿这个话威胁她,且百试不爽。
  每次都能换得她妥协。
  悲催的是,她现在二十多岁了,竟还被他用这个拿捏的死死的。
  电话没再打。
  傅言真确实不喜欢死缠烂打。
  明摆着在等着她的回电。
  曾如初死死盯着这条短信。
  手指绞着衣摆,松开,又绞……
  到底,和当年一样,她只能妥协。
  傅言真明明清楚她的软肋是什么。
  他说他要来,他肯定能来。
  这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干不出来,说不定眼下就在小区门口。
  曾如初拿起手机给他拨了过去。
  立即就被接通。
  电话那边传来呼啸的风声。
  傅言真此时在山上,傍晚开车送他外公和赵姨去了个山间别院。
  两老人,在这人间热闹时,却想过点清净日子。
  半山腰,层层叠叠的山峦在云雾里若隐若现。
  他坐在车里,车窗开着,风往里灌,他好像也不觉得冷。
  车灯亮着,柏油公路两边一滩滩的泥泞,雨水未干透,有水渍映着光。
  山上的风比底下的城市要大许多。
  他却干脆拉开车门,走了出去,风衣被刮的猎猎作响。
  因为山上信号不好,车里更就一格信号。
  出来后,倒是涨了一格。
  其实现在并不适合接电话。
  只不过,电话是她打来的。
  曾如初打通电话后,却没主动说话。
  等他先开口。
  一阵静默后,电话那边的像是屈服,真就先开口说:“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