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艳来到张浪的面前,一脸厌恶的说道:“这就是和七星联盟军作对的下场,可惜了你第三世界的一切东西,你死了之后,那些东西别人也没办法得到了。”
“第五轮比赛已经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恐龙裁判示意落艳离开擂台,他自己却来到了张浪的身边,想要在张浪的身上翻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张浪的年纪那么轻,实力却那么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不仅是恐龙族想知道,落艳之所以来到张浪的面前,也是想在他的身上找点什么。
“谁说第五轮比赛结束了的,我还没输呢。”躺在地上的张浪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个鲫鱼打挺站了起来,这一下可把恐龙裁判和落艳吓得不轻。
“你没死...”
落艳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使劲摇头道:“这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在了真空空间里面,怎么可能又活了过来。”
“听你这意思,只有我死了才正常是吧。”张浪不乐意了,合着只有他死了,才算是正常的,他不死就不正常了。
恐龙裁判要比落艳冷静一些,虽然也被吓的后退了几步,到底是没失去方寸,沉声道:“既然没死,比赛继续。”
“接下来该我攻击了。”
张浪擦掉了脸上的血迹,之前被精神力震荡的七孔流血,眼、耳、口、鼻、全都流血了,不擦还好点,这一擦,整个脸上都是血污,看着就跟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我不怕你...来...吧...”落艳嘴上说着不怕,说话的声音却出现了颤抖,她知道自己不是张浪的对手,之所以有信心杀死张浪,就是依仗手里的真空弹和她所知道的知识,她的打算挺好,只要能快张浪一步,解出答案,就可以率先有一次攻击的机会,只需要一次攻击的机会,就能用真空弹杀死张浪,整个事情的走向都和落艳预料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张浪并没有死在真空弹之下,现在她要防御张浪的一击了。
张浪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后人就在落艳的眼中消失不见了,落艳连忙转动脑袋到处寻找张浪的踪影,心里因为失去了张浪的身影,紧张万分。
恐龙族裁判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擂台,他已经知道了结果,没有必要在留下,张浪似乎变得更加难缠了,他的心里对下面几轮交流会有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担忧。
落艳还在找张浪的踪影,突然感觉脖子变得软了一些,眼睛看向了地面,这个发现让落艳的心里出现了一丝茫然,她怎么会看向地面呢,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寻找张浪的踪迹才对啊。
“我的脖子...断了...”
这是落艳脑海里最后的想法,她的脖子确实断了,而且断的非常彻底,骨头全部碎裂,只有外面的一层皮肉相连。
张浪的动作实在太快,快到落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死了,就已经被张浪给杀死了。
不等恐龙裁判宣布比赛结果,张浪跳下擂台,身体轻飘飘的落在了上官灵烟的面前,有了第三根光柱,他的实力变得更加强了,可以说他无时无刻都在变强,只要那些光柱还在连接着精神之海,他就能一直变强。
“还疼吗?”
上官灵烟拿出手帕温柔的擦拭着张浪脸上的血污,像是在擦拭世间最宝贵的珍宝。
张浪摇头道:“不疼!”
“我疼。”
上官灵烟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她已经尽量在控制了,当她看到张浪死而复活的时候,顿时感觉失去颜色的世界又重新恢复了颜色,现在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高兴,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回去吧。”
张浪握住上官灵烟为自己擦拭脸上血污的手,慢慢走向银河系休息区,全然没有看另外一个方向同样落泪的女孩温柔柔。
“柔柔姐,不要理那个混蛋,咱们回去。”
温柔柔的一个学妹来到她身边,搀扶着她走向自己种族的休息区,在转身的时候,还不忘气愤的冲着张浪的方向做个鬼脸。
上官勇等张浪和上官灵烟来到面前坐下之后,才开口道:“浪哥,你真的没事吗,刚才可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因为上官灵烟满含杀意的眼神已经看过来了。
张浪摇了摇头笑道:“因祸得福,这次我的收获不小。”
“你真的没事吗,刚才你都七窍流血了。”上官灵烟在看向张浪时,眼中的杀意瞬间消失,变成了柔情似水的目光。
上官勇看着上官灵烟变化多端的眼神,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只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上官灵烟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为什么对待他和张浪的态度是那么的截然不同。
张浪神色轻松道:“真的没事,说起来真该谢谢落艳,是她把我逼入绝境,才让我变得更加的强大了。”
“那么多道题,没有一个回答出来的,还好意思说自己变强了。”看到张浪没事,绿漫天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听到绿漫天的话,上官灵烟和上官勇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如果是一两道题回答不出来,那是正常的,可张浪是没有回答一个问题,就连回答都没有回答,连答错的机会都没有,这得是什么样的知识水平才能做到的事情啊,反正刚才的题目,有的上官勇就会,更不用说上官灵烟这个导师了。
张浪干咳两声,他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不会的,斜了眼绿漫天,不咸不淡的说道:“下一轮,就是你的比赛了,我倒想看看你能答出来几道题。”
“老夫我可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天才,你信不信老夫能把所有的题目都答对。”绿漫天自信的拍了拍胸膛。
“不信!”张浪很干脆的摇头。
“要不要打个赌。”绿漫天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张浪往前探了探身子,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道:“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