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真的不能修炼功法,那我还能见到上官灵烟吗?”张浪几乎是脱口而出,心情很是忐忑的盯着空中的计半天。
计半天摇头道:“我觉得不能,上官老大可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跟一个没有能力保护她的人有任何关系。”
“明白了!”
张浪轻叹口气,找不到合适的功法,就不能修炼,从游戏中对上官灵烟的了解来看,至少不是一个普通人,想到这里,张浪加快了寻找功法的速度。
计半天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零食放进嘴里,舔了舔嘴角,丝毫没有顾忌心急如焚的张浪。
又是十天过去,距离一个月的时间只剩下五天了,这对张浪来说,无疑是着急的,他很想赶紧找到属于自己的功法,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能在见到上官灵烟也好,可这里的书差不多快要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一本适合自己的功法,或者换成另外一种解释也可以,找不到一本能看懂的。
有好几次,张浪都默默的告诉自己,只要能看懂就行,只要能修炼就行,可就是这个要求,在每一次翻看书籍的时候,都没有办法满足。
“难道我真的要做一个普通人过完一生,这样的话,我醒过来的意义好像不大,被消除记忆,渐渐接受十万年后的身份,然后慢慢的老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活的精彩。”
张浪一边胡思乱着,一边不停翻看着一个个书籍,不同的书被拿在手里,又被快速的放回原位,突然张浪的手僵在了半空,目光看向了刚刚被他放下的那本书,努力压制住激动的心情,低语道:“我好像能看懂里面的内容,我好像能修炼这本功法。”
“终于找到了吗?”
计半天第一时间觉察到了张浪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书架上的书,当看到上面的名字后,脸上多了几分动容:“竟然是它,看来没有找错人,你就是上官老大的继承人。”
张浪缓缓的伸出手,当他的手再次放在这本书上的时候,内心仿佛升起了一股欢呼雀跃的情绪,像是一个走丢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家人,那种掩饰不住的喜悦。
“你只有五天的时间修炼。”
计半天看到张浪拿着书傻愣着,不得不出声提醒他,时间的紧迫性。
张浪猛的回过神,目光下意识落在书本上,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书面,这本书的质地很粗糙,表面凹凸不平,摸起来很不舒服,手指像是在砂纸上划过,如果用的力气过大,很可能会弄伤手。
楼梯慢慢下降,这个时候,张浪才发觉,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来到了最顶层,随着身体的下降,书架上的书一个个从身前闪过,张浪感叹道:“我居然看了这么多的书,当年上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功法是你自己找到的,有你自己摸索修炼,最后一天,我会亲自出手测试你的能力,来确定你够不够资格去荒芜星球。”计半天跟随张浪来到地面,离开存放书籍的书架,来到门口的广场上面。
即便是张浪修炼的时候,他也要跟在对方的身边,一切只是因为要把自己的好运气传染给他,让他在修炼的时候能事半功倍。
张浪随意的坐在地上,在没有修炼之前,微笑着看向计半天:“我觉得,四天后,你的屁股很可能会被我狠揍一顿。”
“哈,口气不小,不要以为你是个大人,我就不敢揍你的屁股。”计半天呲了呲牙花子,这副模样配上他稚嫩的脸蛋,看着很是可爱。
张浪伸出手摸了摸计半天的头,故意把他的发型弄的乱糟糟的,坏笑道:“你这模样看起来真是太可爱了。”
计半天挥了挥拳头,本想给张浪的脑袋一拳头,当看到他进入了修炼状态,悻悻的收回拳头,小声道:“等四天后在教训你。”
修炼中的张浪仿佛进去了一个奇幻的世界,四周到处充满着奇异的能量,身处其中的张浪像是一个巨大的海绵一般,贪婪的吸收着四周游离的能量,逐渐充实自己的身体。
在张浪的大脑深处,一道墨绿色的光点渐渐变大,这个过程非常的缓慢,但它确实在不停的变化着,如果把这道光点放大数万倍,能够清晰的看到光点和之前张浪没有昏迷前脖子上挂的玉牌很像。
计半天看着一动不动的张浪,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脸上出现了一丝惊容,平静的广场以张浪的身体为中心,刮起了一阵剧烈的旋风,旋风的速度越来越快,威力也越来越大,肆虐的旋风开始向外移动。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活!”
计半天不满的嘀咕两声,双手在空中连续比划了几下,往外移动的旋风像是被一道透明的屏障阻挡了一样,始终无法离开广场,去破坏不远处的书架。
身处旋风中心的张浪对此一无所知,仍然在那个奇异的空间中吸收着能量,计半天同样站在旋风中,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受到旋风的影响。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浪身前的书籍不停翻动,四天后,书籍被翻到了最后一页,而修炼中的张浪从始至终一直紧闭双眼,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让书本翻动,又是怎么看书上内容的。
“差不多快结束了,时间刚刚好。”
计半天看了下时间,觉察到张浪即将醒过来,捏紧拳头准备随时出手教训张浪。
“呼!”
张浪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四周的旋风尽数进入体内,他的身体仿佛不一样了,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如果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气质不一样了吧。
“小子,你终于醒了,让我试试你这四天的修炼成果。”在张浪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计半天的拳头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上来。
眼看计半天的小拳头就要碰到张浪时,他的身体突然不见了,不是移动速度太快的消失,而是真正的不见,仿佛一开始就不在哪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