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娶妻,变成了抢亲,尤其是抢娘娘,你说这事靠不靠谱?
徐晃呆若木鸡地看着弥衡,似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过了好久之后,方听他缓缓地开口言道:“正平先生,你这话当真?该不是跟我们开玩笑呢吧?”
“今儿是天子的好日子,身为迎亲正使你说我有没有闲心跟你们开玩笑?”弥衡一本正经地看着徐晃,不慢地道。
大好的日子不能开玩笑,就有闲心抢新娘子了?徐晃心中暗暗地嘀咕了一句。
弥衡将头一转,冲着身后的迎亲队伍高声怒道:“都看什么看?听不懂我说话还是咋的?给我往里冲啊!出了事情我兜着”
这话一出口,这些迎亲地队伍才反应过来迎亲正使并不是说笑,他们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互相交换了一个颇具深意地眼神,然后终于开始有所行动。
只见所有迎亲队伍的汉子们将手中的铜锣和红鼓一扔,露胳膊挽袖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犹如一群饥饿的下山土狼,呲牙咧嘴的向着甄府大门冲去。
这一瞬间的变故,顿时将守在门口的四个小姑娘们给整愣了。
还没等这几个女子有所反应阻挠,却见甄府的大门已然被这一群壮汉给轰开。
然后便见四个女子犹如四只断了线的风筝,一个接着一个的从门口挤飞进了府内,这群从迎亲队伍化为抢亲队伍的盲流子,在弥衡的带领下。
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地向着府内冲杀了进去。
杨修见状,不由地在后面心疼的直跺脚。
怒其不争地言道:“干什么!都干什么?没看着那是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么?你们这帮大老粗,也真能狠得下心………”
可惜在这种非常时期,也没有人去理会他。
抢亲的队伍犹如下山之虎狼,奋勇搏杀,拼命拥挤,向着甄府内院狂暴着冲杀而去。
门口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府内的人如何能够不知道,却见甄府的管家领着一众家仆,着急忙慌地来到正厅门口,打眼看了看这群犹如疯狼一样的红衣队伍,怒气冲冲地向着他们高声怒吼。
“混蛋!简直混蛋!这门晓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赶来抢亲,我看你们真是活腻歪了………”进来抢亲的一众人等闻言顿时傻了。
却见一个领头的乐仪文质彬彬地站了出来,冲着老管家拱手言道:“这位老者误会了,我等非是抢亲,实乃迎亲,只因甄贵妃出得题目忒难,让使者无从可解,故而只得破门,还望老者勿怪,此举实非我等本心……….”
话还没等说完,却见弥衡一个助跑冲向管家,然后凌空一记飞踢。直接将老头招呼在了后面的正厅墙壁之上,墙体上面,顿时留下了一个人形的大坑。
弥衡一脚搞定老管家,犹如魔神降世,神威凛冽地站在了院落正中,惊诧四方家仆,威震甄府内院。
回头看了一圈目瞪口呆地迎亲队伍,弥衡恨铁不成钢地教育他们道:“你们是不是傻?打都打进来了,还跟他客气个屁?你当我领你们进来喝茶的?抢亲如战场,都给我把暴脾气亮出来!谁敢再在这装君子,回去立马收拾东西滚犊子!”
一句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硬生生地炸进了迎亲队伍之中。
接下来,便见迎亲队伍的人全都换了一幅凶狠的面孔,张牙舞爪地向着内院冲杀而去。
“闪开闪开!我们是抢亲地!谁敢拦揍死你!”
“弥正使让我们来抢亲!识相的快把娘娘交出来!”
“说!你们把娘娘给藏哪去了?”一群抢亲队伍犹如虎狼,在甄府内院往来冲杀。
正酣战之间,却见一个身着大红袍衫的中年美妇一脸寒霜的领着几个奴婢走了过来,对着几个正在院内横行地言道:“大胆,竟敢在我甄府内院撒野,你们是不是活腻了?”
抢亲的众人抬头看看中年美妇,见她一身红袍,雍容华贵不俗,随即道:“你是新娘子?”
妇人闻言眉头一挑,怒气冲冲地道:“放肆!我是新娘子…….”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个大麻袋凌空笼罩而来,直接将那红袍美妇笼络于其中。
“…….新娘子她娘!”中年美妇带有苦楚哀嚎地下半句被憋在了麻袋里告诉。
“正平先生!新娘子抢到了!风紧扯乎!”
“……………”
少时,消息传到了弥衡的耳朵里,弥衡笑着重重地一拍大腿,乐道:“好!新娘子抢到了,立刻装车!咱们还得赶下一个场子呢!”
“诺!”如同风紧残云地横扫了整个甄府,抢亲队伍立刻蜂拥而出,只留下了凌乱的府邸,和目瞪口呆地一众甄府家仆。
过了许久,也不知道是谁扯着嗓子,仰天大叫了一声。
“快来人啊,老夫人被人抢回去成亲了!谁快去告诉小姐一声啊!出大事了!”
“…………….”
许都的大街之上,迎亲队伍一改刚从皇宫出来的喜庆模样。
一个个跟菜市场赶集似的,敲锣打鼓地向着北城冲杀而去,一边疯跑还一边张牙舞爪地吆喝,只把看热闹地路人吓得鸟兽鱼散。
“闪开!闪开!我们是抢亲的!谁拦路抢谁家姑娘!识相的靠边站!”
……
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干的,除了第一个蔡琰之外。
接下来最后一个就是吕玲绮了,众人准备在抢时,一个条件,打趴下张辽和高顺。
可是就只有一个徐晃啊,而且这个士兵经过这么久折腾已经疲惫了,和两个大将打架,有压力啊。
“都给我上,摆平张辽和高顺,把吕玲绮给我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