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
田嘉文拿了第一,田诗语和兰贝妮为了给他庆祝,专请他去高级餐厅吃了顿大餐。
晚餐结束后兰贝妮因为和人有约先一步走了,走之前和田嘉文约定自己粉丝团团长之位。田嘉文和她闹了几句,等她一离开立马叫来服务生。
田诗语以为他还没吃饱,在边上等着,他在菜单上前后翻了翻,最后挑了锅老火熬骨头汤让服务生下单。
“你点这么大一锅我们两吃得完吗?”
田诗语知道儿子在长身体,多吃点没事,但不代表她纵容他铺张浪费。那锅汤量实在有些大,她就有意提醒一句,希望田嘉文可以改点其他的菜。
田嘉文说:“不是我们吃的,我给别人打包一份。”
说完对着服务生再一次重申自己需要打包。
服务生看看田诗语,不敢随意下单。
田嘉文没辙,只能对着田诗语解释:“刚才你也看到了,James的手受伤了,我问了他怎么回事,他说被人砸的。他之前给我补过课,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也是为师,我就看他怪可怜的,就想给他打包一份,刚才我们点菜的时候我问了服务员小姐姐,她们说伤筋骨喝这个最好。”
吓死他了,差点露馅。
田嘉文感慨自己的机敏,同时再一次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将自己让谢铭杰卖掉奖杯从而获利的事说出来。
田诗语抿着唇没出声,眼神一直盯着田嘉文看。
田嘉文被看得心里毛毛的,干脆撒娇:“妈,好不好啦,大不了这个算我的,从我零花钱里扣好了。”
她才不是计较这个事,她在想,要是答应了怎么送过去?儿子并不知道自己和谢铭杰正频繁联系啊,当然也不会知道她知道他家在哪,她一个月内每天都要过去,包括今天。
“你知道James家的地址吗?你怎么送过去?”田诗语干脆把问题抛给田嘉文。
想不到田嘉文说:“知道啊,刚才比赛完他有过来祝贺,我们互相留了电话,我问一下他就知道了。”
田诗语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这个谢铭杰干嘛要和田嘉文互换联系方式!搞什么嘛!
她这里还在腹诽,田嘉文已经要来了地址写给服务生,让服务生找外卖帮忙送过去。
田诗语翻了个白眼,这事不能再扩展了,之后绝对会出纰漏的,她决定今天晚上和谢铭杰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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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田嘉文送回家,又把家里的一些脏衣服洗完,田诗语找了个借口就匆匆从家里离开。
抵达谢铭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早就超了他和她约定的时间。她在门口深深呼出口气,这才按门铃。
谢铭杰等了一会儿才来开门。田诗语正想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还没开口就被一股大力拉进了门。
门砰的一声关上,她鞋都没换就被抵在门后。谢铭杰一条腿架着她不让她乱动,一只手迫不及待从她套头羊绒里伸进去,摸着她的乳房就是一顿乱捏。
田诗语被他捏的有点痛,手脚并用挣扎,躲着他急吼:“你干嘛呀。”
他像坨磐石似的,不管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乳房是她的敏感区,他弄几下她底下就会出水,每次都是,今天也不例外。而他手指技巧灵活,隔着乳罩捏她乳头的时候还会变着花样又掐又扯。她这段时间敏感度增加了不少,他弄几下她就受不住了,嘴里哼哼唧唧就发出淫荡的叫声。下体深处一股清泉更是无法控制,汩汩外涌,直接冲出穴口,流了出来。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裤子,他应该感觉不到,否则真的很丢面子。
但即便如此,她脸还是因为潮热红了。
谢铭杰揉她几下,见她脸变得绯红,心情比之前变得更好。
其实他今晚是因为高兴,原本等着她来,想不到先等来了她送来的外卖。那些汤他喝了两碗,喝得时候还是热的,而且食材和汤料也很讲究,看着就像是高档餐厅里出来的货,果然,包装上印得是本市一家颇为有名的老饭店的字号。
他许久没像今天这样,突然就乐开花了,妈的这条小白眼狼总算是养熟了,是不是!
所以,她开始在乎自己了?谢铭杰用自己的逻辑分析了下田诗语对自己的情感变化,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她心里还是有自己却是一个事实。
他一个人在家偷笑了半天,以至于她一敲门,他就没忍住直接抱着人,想让她爽个够。
田诗语都不知道怎么被他抱到餐桌上的,更没注意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他一并退下。现在的她赤裸着下体,被他抵在桌沿,两腿曲成M型向外打开,坦荡荡露着阴部接受他的审视。
桌子幸好大,她半躺着磕不到上头的一些装饰,但长条形的桌子一边却明显放着晚上她和田嘉文一起用餐的那家餐厅的保温袋。
他是吃过了哦,所以现在开始思淫欲了? 田诗语心想。
可之前都不会这样玩啊,这让她既羞耻又有点害怕。
“那个……你吃了?好不好喝?”她想要转移话题,至少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下面对他。
他嗯了一声,眼神还停留在她的私处,那地方又粉又丰厚饱满,还染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是块风水宝地非常吸引他。
“别看了,好不好。”田诗语到底没忍住,太羞耻了。
谢铭杰手突然覆上去,中指挤着肉缝就往里钻然后拉出一条细长的水丝。
“汤很好喝。”他也挺跳脱的,回答的是她之前问的问题。
田诗语还想说什么,他竟然……竟然当着她的面把中指吮入自己的嘴。
田诗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那上面有她底下的水……
“你底下的也很好喝。”紧接着,他的话就说了出来。
田诗语的心连着撞了好几下,之前她在不少小黄文里见过很多次男人亲吻舔舐女人阴部的描写,那个时候看得她心花乱坠,还遐想过那种滋味。
想不到,他下一秒就让他如愿以偿了。
餐厅的水晶灯不知为何晃了晃,漏出的光一闪即过他那张又帅又有点邪魅的脸,照着他深邃的眼睛,然后缓缓落下。
她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然后看着他在自己跟前慢慢俯身下去,随即虔诚的,涩情的亲上了自己泥泞潮湿又极其空虚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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