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天府的路上,与施恩同行的只有奥森艾玛和克里斯丁,以及小猪,至于张小哥,他要回去玄门报道近况,跟施恩他们又不同路,所以提前一天启程了。
奥森艾玛看到施恩现在脸上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心中也是挺高兴的,虽然知道,施恩这么急着回去,是因为那个人,可只要施恩本人高兴,她就没有什么觉得不好的。
这一路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奥森艾玛骑着骑着就出现呕吐症状,而且食量也减少了,这一路上都不知道吐了多少回。施恩初步怀疑是奥森艾玛水土不服,连夜赶路的原因,没有办法,必须照顾好奥森艾玛,索性就在这城里面买了一辆马车来。
不过吧,施恩总是觉得,这奥森艾玛这一次的症状,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发现这克里斯丁自从奥森艾玛呕吐症状出现后,就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好几次跟自己发生争吵,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且不止是她,就连小猪也是。
他本人也有试探性地去撬小猪的嘴巴,奈何这家伙居然在这个阶段变得非常血性,宁死不屈,施恩也没有办法。好在奥森艾玛经过调养后,身子也变好了,呕吐的症状也变少了。这身子一好,人也变得精神,心情也变得开始了,有时候施恩发现奥森艾玛在偷偷地注视着自己,当和自己对上视线后,施恩发生奥森艾玛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表面开心,实则心里怀有郁结。
可能是这一次施恩将她从香江岛救出来后,不经意间解开了她的心结吧。
“喂,我们什么时候到应天府!”克里斯丁坐在车厢后面没有好气的问。
“快了。”
施恩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克里斯丁喊自己‘喂’了,反正这克里斯丁对自己无礼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坐高铁或者火车回去?”克里斯丁继续发问,“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奥森艾玛的身子还没痊愈吗?你这样驾着马车上路,要是让奥森艾玛有个好歹,我看你到时候就后悔去吧!”
“大佬,火车高铁什么的,现在可都是要用身份证明的,你估计没有问题,可我和奥森艾玛现在在你们‘外魔’集团的名单上面,那可是属于通缉阶段的,我要是现在去这些站口,不到一息时间,就立即有‘外魔’集团的人来抓拿我们两,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去邀功了是不是?想不到,我们都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依旧没有放下对我们二人的想法,啧啧啧。”
施恩一通开玩笑似的数落克里斯丁。
这一路上,若是没了克里斯丁与他的互怼,恐怕会变得非常的无聊,不知不觉的,众人已经赶路三天了。
途中经过了‘外魔兽’小镇,施恩借故要去拜访一下故人。
谁知道却是被告知,林若若这位医师外去去了,就连‘七杀’雇佣武者团的吴莉也不在小镇上。
施恩便给二人留了信件后,就继续驾驶马车赶路了。
这一次经过‘外魔兽’森林,施恩发现这森林里面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森恐怖了。
可能是因为有了张小哥的阵法起了效果,让这里往来同行的人也放心了许多。
这一路上,施恩在这森林里见了不少雇佣武者团在里面执行什么任务的样子,相信应该不是在寻找那个恐怖的古墓。
过了‘外魔兽’森林,就离‘应天府’越来越近了。
途中,施恩也从过往的行人,以及客栈的住客口中得知了,如今的大明朝正要面临一场战争。
一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战争。
大明朝洪武三十年的八月某日,在北平府的西城,有一家新开的大风粮行,掌柜姓王,据说是来自山西的。传闻这个山西来的王掌柜在进入北平城的第一天,就将上百辆满载粮草的大货车一一送进了北平城外的边军大营里面。然后,这个王掌柜独自一人进了燕王府,后来,大明朝的燕王殿下也亲自将王掌柜给送到了府外。
这个传闻,是斯内克从某个特殊渠道里得来的消息。
因此,这位身份扑朔迷离的王掌柜也吸引了斯内克的兴趣了。
要说按照这事情表面来看,最多就是这个王掌柜与燕王做了一笔大买卖,颇得我们大明朝燕王的礼遇。
但是,在斯内克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在后面的几条信息里,便能推敲出这位王掌柜的真正存在意义了。
自从这北平府里多了王掌柜的大风粮行后,燕王的城外边军大营里面,就经常能够看见运粮大货车进进出出的,那满载着粮食运进大营,出来的时候就空空如也的。
很难不让人猜测这燕王接下来是否有所行动啊!
一切看似平静,却是暗流涌动。
在施恩一行人兴致勃勃地回应天府的同时,我们的燕王朱棣则是在他的北平日夜操行练兵,且,他们的装备,竟然还有‘外魔’科技。
而斯内克和‘不干所’的几位,则是忙着给皇长孙朱允炆扩充皇宫里面的大内高手和一切布防工作,甚至还参与了锦衣卫布置京师到北地的情报网。
别看京师的朝堂现在是一团和气,可随着老皇帝垂垂老矣,身子也是一曰不如一曰,所有政务现在基本都已交给了皇长孙朱允炆打理了。
可谁曾想,米老头的一场皇宫敌袭,让这本来就风云变动的大明朝变得更加是一趟浑水。
各方势力也因此都浮出了水面,将目标齐齐瞄准了整个大明朝。
大明朝洪武三十一年的四月,老皇帝于宫中再次病倒,陷入昏迷不醒状态,太医院的太医们竭尽全力救治,才将老皇帝给救醒过来,然而醒来后的老皇帝已是神志不清,接连发烧,还总说胡话,身体的状况是愈发的变差了。
消息一经传出,满朝皆是大哗,朝堂的群臣心中也愈发地感到彷徨和紧张,私下与自身党派,甚至是对立派的走动,也是变得更加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