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施恩提到阴血的时候,邵琪便已经彻底相信了施恩。
其实,她自己特不知道自己体内存在着纯血,但是她听过自己的父亲提过,说是他的某位祖父的姐姐,是一位人尽皆知的音娃当妇,甚至连名字都被族里的有名望的老人从族谱中给划掉。
但是,很奇怪的是,族谱里面有不少的邵家女子名字被划掉。
而且,她们都是因为同样的事情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那就是她们同样是在生性‘音当’,但是当时却有一位路过的道士在给祖父的姐姐检查过后,断言其体内存在着一股阴血,而并非其本性所为。
可当时吧,他们邵氏没多少人相信这道士的说法,反而还说这道士肯定是个骗子,或者是祖父姐姐的姘头。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她自己本人亲身经历过那种异样感后,才相信了这个说法。
原来,她的体内也流传着一股传承自历代被族谱除名的邵氏女祖宗们的阴血。
难道,我以后也会像历代邵氏女祖宗一样,沦为人人所不齿的千人骑万人践的音娃当妇?
不要,我不要!
邵琪立马抓住了面前的施恩,这是她现在的救命稻草了,“求求你救救我,求你!”
“我当然可以救你,你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在继续修炼你在上古宗门所学的功法了,想要彻底解决你体内的阴血不再发作,首先第一件事,你就需要重新换一下你的修炼功法!”施恩安抚了一下邵琪。
而这一切,看在结界之外那群弟子们的眼里,却是邵琪居然在主动拉住了对手的手,一脸含情脉脉的,怕是看上了对方的样子。
而邵琪的对手也是伸出他的那只罪恶之手,拍在了邵琪的后背之上,表情是一脸的猥琐。
难道,这两人打着打着,还看上了对方不成?
这还有天理吗?
哪有这样的,这世俗界武者都已经把了天璇巨门、开阳武曲两位少宗主了,甚至还有百变门的继承人,就连其本尊身边还跟着两位长相不俗的女子,这世俗界武者他还想咋地?
就连天级禄存宗门的少宗主聂晓倩也难得主动找上了他,这世俗界武者实在是太狂了!
一时间,要不是有这结界在挡着,怕是这一百来号的上古宗门弟子就准备冲进去,为了捍卫自己的交配权而上台挑战对方了。
当然,他们也只是说说,想想而已。
结界之中,或者应该说是真元力武将的体内。
邵琪一听施恩说要换修炼功法,一时间有些为难和纠结了。
因为她现在所学的这套修炼功法,是天权文曲宗门为数不多的三本传承自开宗之主的顶级功法,名为九阴之煞。
“怎么?不舍得换修炼功法吗?你自己衡量衡量吧,继续修炼的话,你迟早有一天是会沦为咳咳,那种不堪的女人。”
施恩抬头四十五度,一副高深莫测:“若是换功法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一本不输于你现在所学的这一套的超顶级功法,主要是,不仅能解决掉你体内的阴血发作问题,还会变害为宝,让阴血为你所用。”
“变害为宝?你的意思是...你认为我该修炼什么样的功法?”强压住心中的震惊,邵琪忍不住问道。
“你现在所学的修炼功法,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一种偏阴性的功法,越是修炼越然你的体内滋生出阴气来,这样会刺激阴血发作,所以按照我所学的医术记载,你体内有阴血,应该修炼一种能够化解阴血的功法,这样吧,我建议你去你们藏书阁找找,看看有没有比较阳性一点的修炼功法,我这边也让人在开阳武曲、天璇巨门、天枢贪狼、天玑禄存、玉衡廉贞帮你找一找,至于瑶光破军嘛,那边我暂时还没人,你如果有办法的话,可以自己联系一下。”
施恩想了一会儿,继续道:“如果这七大上古宗门的藏书阁都没有适合你修炼的偏阳性修炼功法的话,我建议你跟我到琅嬛福地秘境里面去,说不定里面有属于你的机遇。”
“琅嬛福地秘境?你有办法进去?”邵琪问。
“可以,不过你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施恩嘱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施医师!”邵琪连忙点头。
虽然今天没能解决掉体内阴血存在的隐患,却是让她心中存了一点希望,忍不住一阵兴奋。
“嗯!”施恩摆摆手,道:“好了,就这样吧,我们的比试就告一段落咯。”
挥挥手,撤掉了真元力武将。
当下,邵琪走了出去,亲自向在外面等候多时的裁判长老宣称自己认输。
裁判长老摸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几根毛发,最后点点头,宣布了比试结果。
施恩伸伸懒腰,然后对着要出去结界的邵琪说道:“对了,邵琪,今晚的事情别忘了,我会在客栈等你来的。”
而这时候,结界已经恢复正常了。
声源也能通到结界之外,
也就是说,施恩刚才说的话也能通到外面去了。
这无疑是在外面的宗门弟子的头上浇了一把油,加大了他们本来就胡思乱想的妒火。
而邵琪也没有在意那么多,她转过身去,对着施恩露出了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来,应道:“好啊,今晚我过去找你,要等我哦。”
晴天霹雳。
所有弟子都被震撼得抽象了。
尤其是天权文曲宗门的弟子们,他们一个个都流下了泪水来,
“我的天啊,我的邵琪师姐,她怎么可以...”
“完了完了,我的女神没有了,我的女神要离我而去了...”
“再见了,我的青春,再见了,我的邵琪师姐,再见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长得这么帅,为什么邵琪师姐宁愿选择宗门之外的人,却不选择我呢?为什么啊...”
“你滚,也不瞧一瞧你长得什么什么德行,你看看我,再看看你,再看看我,我才是最应该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你奏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