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登伸手撩了撩青酒额头掉下来的碎发,“说话。”
青酒不知道说什么,“大哥知道了我是个强奸犯,还会要我吗?”
众兽哄笑。
有个起哄说:“难不成你看上了咱大哥了?”
哈维登的脸顿时黑了。
四个青酒加起来,都没有他一个兽强壮,“你打的什么主意,趁早说清楚。”
青酒沉吟。
她自然是打的是,这个傻大个看起来很吊,像是能够逃狱的好材料,希望能跟在后面蹭个飞船。
“我从良了,弃恶扬善了。”
她抱着抹布,一副良民的模样,“我深刻地认识到了我的错误,我认罪,我忏悔,我悔不当初。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做一个正直正义,对社会有贡献的男兽。虽然我曾经无恶不作,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无所谓这番话能不能打动这群黑帮兽。
她只是在拖延时间,因为今天的劳动时间已经要结束了。
“叮——”
狱警已经在摇铃,赶他们回牢房了。
青酒心底一喜,给她混过去了。
她连忙从人群里挤出去。
抱着一块小抹布的小个子,跑得飞快,宽大的囚服呼啦啦地被风灌满。
她快乐地像一只逃出生天的小蝴蝶。
哈维登没有追,皱着眉头看到她跑到熊族狱警身边,咧嘴灿烂地笑着,大喊:“哥哥们,明天见哈!”
哈维登的虎尾,像个天线一样竖了起来。
一群猫科动物,老虎豹子猞猁,齐齐竖了起来尾巴尖,笔直笔直。
“我操,她叫我哥哥唉!”
哈维登肌肉绷紧。
撒皮尔晃着脑袋,凑到哈维登旁边,学着喊他:“哥哥?”
哈维登像是从什么幻想中醒过来,低头看向虎斑猫,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滚你妈的,乱喊什么!”
虎斑猫撒皮尔捂住自己的脸嘤嘤。
……
青酒从一群黑社会手下死里逃生,肾上腺素平息下来,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就连看到那暴躁的熊族狱警,也十分亲切。
在食堂喝完了兑水的营养液后,青酒回到了自己简陋阴暗的小牢房,也倍感温馨。
怀着这样愉悦的心情,青酒躺上了自己硬邦邦的被窝。
好冷……
好冷……
为什么她没有一身厚厚的皮毛!
为什么都穿越了,不能穿越成一只威风的大狮子,大老虎呢?!
青酒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感到自己有点发烧。
这种状态持续到她吃了兑水营养液之后,更厉害了。
正常吃营养液,是不会产生排泄需要的,但大概是因为维拉尼卡的营养液都兑了水,所以青酒拉肚子了。
荒郊野地只有一群种树的兽人。
青酒和利亚亚在远离兽群的地方种树。
一个深深的坑把青酒埋进去,她叼着自己的囚服下摆,手里握着一截利亚亚撕下来的囚服布料。
利亚亚蹲在坑边给她望风,动作缓慢地给一棵树填土。
他们每天种树都是要算积分的,种十棵树可以得到一积分,像他们这种合作种树的,积分都是平分。
而食堂最便宜的兑水营养液,都需要两个积分。
生活不易,青酒拉完了,用布料擦了屁股,然后爬到坑上面,将树栽进去。
估计这满大漠的树,只有这棵施了肥。
青酒摸了摸自己宽大的囚服,琢磨着还能够她擦二十次屁股,再多就要变露脐装了。
青酒没精打采地跟着利亚亚搬树。
利亚亚依旧将树枝那头的小枝桠,搭在她的肩头。
搬了一会,他忽然将她推到坑里面,然后跳了进去。
青酒疑惑地看着他。
利亚亚一声不吭,低头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忽然掰断了自己一根小指头。
鲜血溢出,他将带血的小指头往青酒的嘴里塞。
她自然不肯接受,“你疯了?……”
她的挣扎并没有成功,从唇齿弥漫的鲜美,令她下意识咀嚼起了那截小指头。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中一瞬蒙上了一层无机质的光。
不知不觉吃完了那根手指头,利亚亚又将那流血的断指截面塞到青酒嘴里,让她慢慢吮吸。
待到不流血了,利亚亚将手收回来,擦了擦青酒的嘴角,“一点点吃,还有很多。”
他是个慢慢被涂上油的机器,日渐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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