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想把雪藏多时的底牌,全部暴露出去。
这对于其他门派都会形成很大的冲击,幸好陈凡及时的力挽狂澜。
光是从他口口中吐露出去的那些真相,就足以让李元宗乱腾上一段时间的了,至少不会再有别的经历针对于青玄门。
“杨清,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都未曾听说过?”
不出意外,回头圆通之后,刘聘便是直接的展开了盘问,而且是动用自己的那份威望,将掌教还有大长老聚拢到了一起。
甚至于说,直接称呼着后者的名讳,这在圆通内部已经很少出现过了。
自从晋升到了长老层次之后,就已经没有人再敢这么的放肆了。
“刘聘,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听闻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消息?”
大长老心中咯噔一下,他已经大概能够预测到了,转换成其他的侵权弟子,哪怕是因为身世的缘故,对他们多有隐瞒。
但他也不可能这么放任。一名弟子对自己如此的无礼,只是换到了刘聘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避讳了。
这家伙的威望以及地位,甚至都已经达到了和他持平的程度,这绝对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
“我想问一问诸位,究竟为什么要把我的家族全部覆灭了?”
刘聘还是很平静的盘问,甚至没有表露出来丝毫的情绪波动,经过这么多年的培养,掌教以及杨清都付出了那么多的精力。
至少在心境修为方面,连他们都能感到非常的诧异,怎么可能会有一位年轻强者保持如此的自律。即便是在他们那个年代,也是相当少见的。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确定了刘聘作为宗门未来守护者的这个名号,只不过始终未曾向外透露罢了。
“别别别,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还是太小了,所以不知道那么多的真相,现在老夫便告诉你好吧?”
掌教在旁边打着,作为堂堂的元宗大长老,竟然被一名侵权弟子如此的质问,甚至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老脸通红的模样,实在是太丢人了,如果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让人白白的嘲笑。
元宗这些高层强者其余的那些长老也是如此,要知道,在斗兽大会召开之前,他们可是抱着十足的信心,认为自家宗门可以取得胜利。
然而却因为陈凡这个拦路虎的出现,险些把冠军名头都给丢掉了,最后不得不把刘聘给抬了出来,以至于专门进行了那样的紧急磋商。
先前一幕都还历历在望,对于刘聘的身世问题,究竟到底要不要告知于他,这始终是围绕在几位长老心头的一大困境。
但却万万没有料到,居然他从外边得知了这样的真相,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措不及防,尽管刘聘还没有说出自己身世的这样关键字样。
但能够让他如此愤怒的源头,以至于不惜道出了大长老的名讳,这放在平日里的刘聘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场景。
恐怕也就只有隐瞒了长达20余年的事情,才足以让他这样。
“柳南,你也别多啰嗦,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但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再度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刘聘非但没有领情,反而还是非常严肃的继续对着张角开口。
后者的名讳也被他给如数叫了出来,倒是都没有跑开。
“哎哟喂,这都几百年的时间了,从来也没有人敢这么直呼本教的大名,居然都有些生疏了,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柳南叹了口气,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只是未曾想到会这么的突然。
在斗兽大会结束之后,原本按照他们商定的结果,就应该把真相告诉刘聘。
避免他听闻了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又得到杨清的建议,没必要形成那么强烈的冲击。
便让几位长老在不断教导的过程中,对他进行旁敲侧击,一步步的引出所谓家族绅士的那个契机。但还没等这些老家伙们的行动开展,却又突然间跑到蛮域,去和陈凡展开了追踪。
归根结底,柳南还有杨清这些老辈强者,实际上也是抱着能拖一天便是一天的态度,谁也不想正面应对,来自于刘聘的这种质问。
实在是太尴尬了,当初把那个家族覆灭就已经让人感到相当的后悔,原本以为很是和善的交流,但是刘聘所在的家族。
从上到下,整整好几百号人都对元宗表现出了同仇敌忾的态度,实在是让这些长老强者们感到无比愤怒。
他们可是堂堂的第一门派,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能受到极其隆重的礼遇,然而却是在刘聘的家家族,那般的冷嘲热讽。
换成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索性便一巴掌拍落下去,除了刘聘之外,几乎是没有任何一名幸存者。
“这件事情要说是意外的话,其实也能行得通,但老夫还不至于无耻到了那种地步。”
杨清稍作沉吟,最终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仔细的回想之下,早就已经忘记了,究竟是谁先行出手。
但他作为仅次于掌教的元宗二号实权人物,有这个必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头上,紧接着,再度说道。
“老夫并非为了你着想,真正是顾虑着元宗的未来发展,所以才会把你的家族给全判断了,避免有什么后顾之忧……”
大长老这般开口,坦承自己将元宗这些高层的种种忧虑,都已经照顾到了,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如果不是因为顾及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老家伙还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着刘聘祈求原谅。
从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打着为了元宗以后继承道统的幌子,但这也无可厚非,既然做到了长老的这个位置,不管别人怎么看待。
但他们这样的老家伙,不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除了自身利益之外,当然也得把宗门大局放在首位。
让柳南还有其余的老辈强者,都是为他捏了一把汗,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如果刘聘不能理解其中缘由,便强行将其镇压下来的准备。
“哼,我要为家族正名,而且关于他们的记载以及所有过往历史,都必须重现出来。”
“至于说元宗这边,我仍然,并且以后都会是你们的弟子。”
刘聘在思虑的时间之中,每一期的流逝,都让柳南他们感到无比的漫长,这种感觉已经很久不曾出现了。
更别说是因为一个小辈的缘故,索性刘聘说出的这些话语,让他们心中大惊,并未出现最糟糕的局面。
“这是自然,即便你不这么提议,我们也早就有这个备案了,当初的那些事情虽然已经消散,但是堂堂刘家的威风却不能没落。”
柳南连忙站了出来,接下大长老的话茬,后者只是经过这么一番解释的功夫,甚至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脸色更是显得有些苍白了起来。
为了应付这一天的到来,他们在心中不知演练多少遍,但始终无法面对刘聘,以及这个辛苦培养多年的年轻弟子。
如果刘聘走火入魔的话,岂不是意味着他们所有的希望都断绝了,不过柳南确实还有着更加奇怪的想法。
只要还有刘聘一人存在,便意味着刘家的血脉不成断绝,换句话来说,他甚至可以倾尽元宗之力,为刘聘开出一个大大的后宫。
以至于将他这一脉的血统,重新开枝散叶,壮大昔日刘家之景象。
尽管已经传承了上千年,却被元宗给一朝覆灭了,但终究还是有着这个所谓麒麟子的留存。
说起来,也真是让人感到几分巧合,先前在面对元宗压力的时候,尽管后者并未吐,露出真正想要吞并青玄门的意思。
但蓝玉和大长老他们都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把自家的年轻弟子送到华鼎派了,只要那些代表着青玄门烙印的年轻人。
未曾被全部的彻底灭亡,转换到这种大家族同样也是如此,只要还有一名男丁,就可以正常的繁衍出来。
“嗯。那就有老几位长老费心了,我也能体谅你们的付出,希望今后这种欺骗的事情,不要再重新上演。”
说完之后,刘聘直接转身离开,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她在后山的那处住所。
如此傲然的举动,但凡是放到其他的那些亲传弟子身上,即便是像南宫璇这样的圣女大人,只怕也会让柳南他们感到无比的嘲讽。
区区一个年轻小辈,也敢在他们面前这么的装下图,已经见识过了大风大浪,这又能算得了什么。
然而,只要是跟刘聘扯上了关系,无异于是牵动到了柳南他们的死穴,不能出现任何的动摇。
听到刘聘的回复之后,几大长老心中都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一关给度过去了。
转念一想,却又有着几分的感慨,昔日那个强大的元宗,恐怕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曾几何时,居然几大长老要看一个年轻小辈的脸色,乃至于他都这么的大不敬了,但是刘聘和柳南还得满脸的陪笑。
甚至都不曾感受到任何的侮辱,只要能够让刘聘高兴,他们那发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
除非刘聘疯狂到了,让他们当众向着刘家的一致下跪,后者深沉的城府,也不会促使他那么的失去理智。
也就意味着这件事即便被曝光了出来,刘聘仍然可以选择最为妥当的办法。
“掌教。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刘聘只是出去了一趟,居然就有人把篓子给捅了出来,必定是有告密者的存在。”
三长老忍不住的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他都处于那个牛角尖里边,想要自己钻出来都不能。
即便刘聘和柳南多番联力联合抢救,但他还是心甘情愿的躲在了里边,而今总算是一句话,点到了正题上面。
刘聘在离开远东的时候,可还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仍旧固执地认为他只是一个孤儿罢了。
但谁也没有料到只是这么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背后肯定有着其他的言情。
“还有先前在斗兽大会即将召开的时候,居然也有人向着整个修真界,公布了我们的丑事,说不定背后都是以一个真凶使然。”
刘聘也是这般说道,他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只是始终没从透露出来。
这样的种种因素相互叠加之下,很难让人不生出别的联想,绝对是有人在故意的针对元宗,并且能量极大。
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探查到。元宗这么多年以来,都想要竭力遮掩的真相,当初再把那个家族覆灭之后。
可是将其所有的痕迹都强行抹除了,即便是元宗的这些高层长老,都想要把自己脑海中的相关记忆给清理掉。
后来在柳南的坚持之下,这才没有出现那么绝情的手段,总得留下些许的证据。
万一刘聘想要寻求真相的话,他们也能给出合理的交代,结果今天就这么突兀的到来了。
“唔,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家伙在背后多嘴的话,我们也不至于搞得这么难堪,无论如何,也得把那个幕后真凶给我揪出来!”
“老夫必定要将他扒皮抽筋,享受着百年的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柳南接连不断的吐露出来了一大段言论,却是已经对陈凡恨之入骨了,让他在自家弟子面前这么的丢脸,而且还不敢动怒。
这一份火气自然而然就转接到了陈凡的身上,作为堂堂的元宗掌教,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样的事态。
“混蛋的小杂种,肯定是陈凡,那个家伙在背后使坏,这小子总能够倒腾出来一些新花样。”
三长老接着又说到,至少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变着法的想要把陈凡给抓起来。
的确如此,但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不是陈凡所为,但他口中指的那个东西,必然是陈凡一人所谓。
如果没有他的观点,单单只是刘聘在正常的追杀过程中,又怎么可能想到对自己的身世加以追究,几十年的时间都这么过来了。
并且从来有什么怀疑,唯独是在对陈凡的追踪过程中听完了,这样的消息,背后深意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