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感受到了点在自己脸上的手,立刻抬手抓住了,看着天天时,脸上还带着笑容。
“妈妈,宝宝笑了!”
楚月也被吸引到婴儿床边,看到雪糕的笑容,就觉得喜欢得紧。
“诺诺,我真的喜欢雪糕,我们可说好了,以后雪糕可是要嫁给天天,给我做儿媳妇的!”
还没等叶思诺开口,大乔就已经开口拒绝了。
“雪糕是我的妹妹,以后只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不能到天天家去。”
楚月被大乔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可是雪糕长大以后总是要嫁人的,嫁给天天有什么不好的吗?”
“以后我们三个会好好照顾雪糕的,她可以永远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婴儿床上小小的人儿,身上到处都是软乎乎的,大乔的保护欲爆棚。
“有些事情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了。”
“长大了也不行!”
听了楚月要让雪糕嫁给天天的话后,大乔和二乔立刻像看阶级敌人一样,看着天天,不给他接近雪糕的机会,生怕他把自己的妹妹给抢走了。
天天有些委屈地扑到小乔怀里:“姐姐,他……他们欺负我!”
小乔看了看天天,又看了看雪糕,脸上露出了像是遇到世纪难题的为难表情。
“那你不要娶雪糕好不好?”
天天还不知道小乔口中的“娶”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想跟他们一起玩,立刻点了点头:“好,听姐姐的。”
听到天天的回答之后,大乔和二乔还是不让他碰雪糕,但是给了他围观的权利。
楚月床边坐下,握住叶思诺的说:“这两天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啊?”
叶思诺摇了摇头:“没有,陆司琛最近天天围着我打转,要是我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估计发现得比我还早呢,”她转头看向陆司琛,“现在有楚月在这陪我聊天,你先去处理公司的事务吧。”
公司确实堆了很多文件等着他去处理,不过在他,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叶思诺重要。
“那些事务之后再处理就好了。”
“秘书都已经把文件送到家里来了,你就到书房去看看吧,要是有事我会叫你的。”
楚月也忍不住开口说:“陆总还是去看文件吧,给我们闺蜜留点说话空间。”
陆司琛这才点头答应,不过在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叮嘱说:“要是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你放心吧。”
他离开之后,楚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陆总现在还真是时时刻刻把你放在心上。”
“他就是太小题大做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需要人时时刻刻看着了。”
“月子还是要小心的,别落下了病根。”
“好,”叶思诺打趣地问,“不过你跟沈知白真的不打算再要个孩子吗?我还等着你生个女儿给我做儿媳妇呢!”
楚月立刻摆了摆手:“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我还是别了!”
“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喜欢女儿,说不定会想要个女儿呢。”
楚月看向围着婴儿床的小乔:“看到小乔和雪糕,我确实是有些心动,不过现在天天还小,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考虑好了。”
“确实不着急。”
叶思诺觉得坐月子比怀孕时还难受,每天都只能在房间里躺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
特别是陆司琛过了头的担心,非要她躺够一个月。
过了一会儿,恽媛端了一碗鸡汤上来:“诺诺该喝鸡汤了!”
叶思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恽姨,我刚喝了一碗燕窝,现在实在是喝不下了,能不能过一会儿再喝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还下楼走了一圈,那点燕窝早该消化了,这鸡汤可是我亲自熬的,你一定要尝一碗。”
楚月从恽媛的手里接过鸡汤:“恽姨您放心,这鸡汤我一定看着诺诺喝掉。”
“好。”恽媛这才放心地下楼。
楚月闻了闻手中的鸡汤:“真香,恽姨的手艺可真好。”
叶思诺的眼神微微一亮:“你要是觉得香的话,不如你帮我把她喝了吧,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不行,这可是恽姨特意为你熬的,而且我又没有在做月子,你还是乖乖喝了吧。”
她拿起汤勺就打算喂叶思诺喝汤。
叶思诺赶紧从她手中拿过汤勺:“我自己来,只是生了个孩子罢了,你们也太过小心翼翼罢了。”
好在恽媛熬的鸡汤味道鲜美,叶思诺才能一口气把整碗鸡汤都喝了。
“我就说恽姨的手艺不错吧?”
“如果是空着肚子的话,我一定能喝两大碗,但是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饿,”叶思诺无奈地问,“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不少啊?”
叶思诺激动地站了起来,无奈地吐槽:“胖这个字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你生完孩子的状态简直让人羡慕,竟然还问这样的问题!”
“可我最近除了吃就是睡,真的太难受了!”
楚月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而且你现在的脸色这么白,陆司琛担心也是正常的。”
满肚子担心的陆司琛工作效率奇高,三个小时就把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了,立刻又回到了叶思诺的身边。
“看来陆总是真的不放心你,那我就先走了,之后再来看你。”
楚月离开后,陆司琛立刻担心地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叶思诺无奈地回答:“最近这几天你总是在问这个问题,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了,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
“别瞎说!”
大概是生产那天,叶思诺痛苦的模样给他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了,他最近总是担心叶思诺会不会觉得哪里不舒服。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叶思诺也有些心疼了,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好不好?”她认真看着陆司琛的眼睛,“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得了产后焦虑症了。”
“我就是觉得生产实在是太痛苦了,以后绝不再生了。”
“三十遍,”叶思诺在陆司琛面前伸出三根手指头,“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十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