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洒满了白灵山,也散落在他和白玉的身上。
站在小桥边,房子里面微微有些亮光一闪一闪的,子渝和白玉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似乎马上就可以见到水玉了。想着这些天的痛苦和思念,他拽起白玉的胳膊就往屋子那里跑去。
就在他推门的瞬间,门却开了。一阵怡人的清香扑面而来,两张天仙脸出现在他们面前,深深的失望瞬间就将那满脸的兴奋遮住了。白玉已经眼泪汪汪地走进去摸着画像。
两个天仙望了他一眼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了门框上那枚绿戒指,她们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枚戒指。
“公子,今天能遇见确实有缘。只是请记住一定要多行善事,一定要保护好这只戒指!”
说完她们就径自下山去了,子渝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看手上的戒指又看看飞一般的天仙。为什么她们说的话和父亲的嘱托一模一样?这戒指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
沉思间白玉已经走了过来,“子渝,你干嘛呢?”
“上次,我在这里的时候戒指会发光,这次却没有!”
听着他没头没脑孩子似的话她不禁呵呵一笑。“你去月光下啊,那肯定会发光!”
子渝当真把手举了起来放在窗户的月光中,就在白玉正准备笑他的时候,一抹淡淡的月色若隐若无地笼罩在他的指尖。
月光绿光和画像刚好形成一个三角,整个画像都变得通透起来,在这个若隐若现的柔光中出尘脱俗。
白玉惊呆地望望戒指又望望画像,张着嘴巴不敢相信。忽然门开了,那两个天仙推门走了进来。
望着画像她们微微一笑,“无暇总算是恢复了。”
“无暇?”子渝疑惑地问道。“难道她的名字叫无暇?”
三角微光慢慢消失了,画像就像被重新裱过一样焕然一新。子渝和白玉紧张地望着戒指紧张地望着天仙。
“涤尘,我们该走了。我们该做的已经做完了,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了。天机不可泄露,难道你忘了无暇么?”
一个天仙严肃地对着另一个天仙说着,两人冲着白玉和子渝微微一笑转身就飞一般下山去了。
莫名,真的是无比的莫名。她们来这里干什么?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画像上的人跟她们又是什么关系?
看着那些微光,白玉的心里猛然一惊。怎么我就一直忽略了他手上的那个戒指呢?不过自己也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有真正地见过。
这之前她只是把子渝当做是水玉的丈夫,而此时她的心里却生出了许多异样。
“白姑娘,你发什么愣啊?真是郁闷极了,不知道水玉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子渝,你这戒指是从哪里来的?”
“我父亲给我的,以前我从来没觉得这戒指有什么不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奇特,就像今晚一样。你也看到了,莫名其妙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子渝认真地说着。
“还有什么奇特?”白玉赶紧问道。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枚戒指就发出过光芒,第二次是寻找灵隐仙草的时候。”
“灵隐仙草?”白玉简直要把眼睛掉了出来。“灵隐仙草?你确定?”
看着嘴巴大张的白玉,子渝也开始瞪起了眼睛。“怎么你也知道?我还以为就只有若雪知道。”
“若雪?”白玉瞪大了眼睛,这个钻进她身体的女子绝对不是一个善茬,而这个根她也一定要亲自刨出来。
带着深深地失望和渺茫的希望,子渝垂头丧气地坐在长椅上。白玉则在屋子里细细地查看,当年就是在这里她和姐姐最后一次相见。
那时候姐姐挺着一个大肚子,而她则受到了重创,所有的事情在她醒来之后就彻底变成了一个谜。
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去哪里呢?究竟是谁的孩子?她自己又去哪里呢?是不是被抓回了雪幽山?自己的这个身体又是谁的?她一边细细翻看每样东西一边在脑子里往事翻滚。
打开一个红木箱子,她拿出许多小孩子的衣物和用品,除了这些就再无其他。
正当她把衣物扔进箱子准备重新锁上的时候子渝进来了,看着那些绸缎他赶忙抓了过来,这些全部是他们家的上等绸缎,只是拥有这种绸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子渝,其实我也在找人,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相信苍天不负,我天天都跟自己这样说,我也真是希望水玉马上就出现我的眼前。”
“可是找了这么多年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个人颓然地坐在长椅上呆呆地望着桥边,似乎他们要等的人随时都会出现在小桥上。两天之后,他们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离苏州不远了,子渝原本想去趟苏州看看杨乾,想着家里一堆的事情也只好调转车头,一路上他打马狂奔。
“少爷,你先喝口水吧!”看着风尘仆仆的子渝,若雪端了一杯茶递给他。
“若雪,我想喝酒,你陪我喝酒好不好?”若雪转身去了厨房,端回几个下酒小菜和一壶酒。
一杯接一杯,他轻飘飘地站了起来。
“水玉,我好想你,这些时间我天天都想着你。就算你变成了丑八怪我也不会介意!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子渝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若雪轻轻吻着子渝脸上的泪痕。
四目相对,脉脉含情,水玉朝霞般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子渝深深地吻了下去。
终于找到了发力点,若雪深深地亲吻着他,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摸着。欲望的火苗慢慢升起,子渝轻轻拉开了她的衣带。
睁开眼眼睛,子渝微微一笑,水玉还在身边。他侧过头想看着她的睡颜,“若雪?”子渝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若雪,怎么,怎么会是你?”看着子渝吃惊的样子,一串串眼泪在她眼角滑落。
子渝甩了甩头,该死的酒,该死的酒,现在该怎么办?若雪还是闺中女儿,我不能轻慢了她,可是水玉该怎么办?他心乱如麻。
“少爷,你不用自责,能服侍少爷也是若雪的福份!”
“若雪,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他红着脸低着头飞速穿好衣服赶紧出了房门。
笑,若雪很想哈哈大笑。终于要开始了,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