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初头疼了，她看着楼下那么多的人。
面露难色。
“是啊。”宋云初叹了口气，“不过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不是我们说这些丧气话的时候。”
根本也不需要说什么丧气话。
毕竟事情也在一步步解决。
宋云初伸展了腰肢，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
“不过也有好消息。”
“嗯？”宋云初看了一眼许妄，不知道是什么好消息。
“寇越那边的合约，谈的差不多了，她的意向也是我们这边，倒也还算不错。”
宋云初点点头，之前也是害怕寇越会刻意避嫌。
选择别家。
现在倒是好了。
不管寇越和沈怨以后怎么样，起码这里是稳住了。
宋云初没有多说什么，在她看来，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
……
寇越画的入神了，改了好几次，也没有完全画完。
她看着沈怨，看着看着思绪就飘走了。
有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就不是那些画面了。
“唔。”寇越看了一眼初稿，不是很满意，她伸手，就要把画稿丢掉。
沈怨过来，一把抢了过来。
“不行，我都要留着，这一步步，都得留着。”
“你开心就好。”寇越嘟囔一声，也不去阻拦沈怨，反正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寇越画的累了，站起来，来来回回的走。
白家姑姑那边来了电话，好几次，催促她过去把剩下那些通告给跑了，起码几个杂志封面得拍了。
“抱歉。”寇越轻声道，“我这边跟你们已经解约，钱都已经给你打过去了，没必要再压榨我了吧，我现在都是自由人了。”
寇越没想到，那边竟然还想着压榨自己最后一波。
也算是厉害了。
“就当我求你了。”白家姑姑为难的很，“这个事情，我这边也不好决断，你拍完了，我们就没联系了，反正酬劳也是正常给的。”
寇越笑了。
“这些天，一直摆在热搜上，我的黑图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寇越只是没有想到，自家老板回踩的速度这么快。
甚至于之前辟谣，她身后金主的事情，全部都被拉了出来。
很多人讨论的津津乐道。
再加上见过寇越跟国画大师一起的照片，还嘲讽人家大师晚节不保，喜欢这样的电影明星。
寇越真的懒得解释。
“我……”
“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罢了，都在一个圈子里对吧？”寇越笑了一下，“那些黑料，会让我身败名裂，你们可太清楚了。”
“是。”白家姑姑笑了，“那你也该明白，之前一直都是我们在帮你抵挡那些谩骂，那些黑料，哪个不是我们洗白的，你敢说，你跟他们没有猫腻？”
只是之前不说而已。
寇越笑了：“我敢说啊，有什么不敢的？”
“那最好了，你自己去公关，别总觉得好像我们亏待了你。”
白家姑姑是被气死了，她直接给挂了电话。
赔偿就赔偿，反正拿了寇越一大笔违约金。
到时候也并不亏。
寇越红了眼，看着沈怨：“那些热搜都是假的。”
“啊？”沈怨怔了一下，没想到寇越直接跟自己解释，“我并不相信啊，这种东西，给我一个键盘，我十分钟就可以编出好几个。”
“唉。”
寇越靠在那头：“看来是时候放个大招了，不然宋总签了我，得亏钱了。”
路人缘这种东西，很玄妙。
之前不觉得那么重要，现在跟沈怨在一起之后，还得维护一下。
她本就清高，也不愿意跟圈内那群人乱来。
现在是好了。
“我把马甲亮一亮，他们就知道那些黑料多可笑了。”寇越看着沈怨，眼神之中满是淡定。
“你要把小笙的身份曝光？”
沈怨嘟囔一声。
那么一来，可能自己会多了很多情敌。
不过不这么做的话，那些谩骂不会停下来。
“没有比这个更快的办法了，幸好我一直喜欢养马甲。”寇越浅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