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初没想到，沈怨的效率那么高。
这边说完之后，那边就安排好了，拿到了小笙的画。
也跟那个狗仔做了一次谈判。
狗仔自然不可能违背之前立下的合约。
但是宋云初好奇了。
“小笙到底是谁啊？”宋云初盯着沈怨看，“不是说她的画，很少卖给别人吗？”
市面上，几乎不存在。
“啊……”沈怨愣了一下。
直觉告诉宋云初这里头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再想起之前沈怨跟寇越去画展，进的地方。
她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
宋云初看着沈怨，轻声道：“你别告诉我，寇越就是小笙？”
“……”沈怨无语了，“所以啊，我之前就跟晚晚说，干什么都不要带上你，每次都这样，一点悬念都没有啊。”
真的是绝了。
宋云初扶额，她才是绝了呢，这随口一猜，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真的是她啊？”宋云初僵住了，“那可真是多才多艺，这是宝藏啊。”
宋云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之前就知道，寇越的合约快到期了，她自己也很有想法，想着去白家之外的地方看看。
毕竟寇越本身的情绪和性格，都不怎么喜欢在白家那严格的管理。
寇越向往自由。
宋云初这边一下子就有了想法，但是没有说出口。
“嗯。”沈怨耷拉着脑袋，说道，“的确很有才华，就是不去演戏，也饿不死的。”
这岂止是饿不死啊，这简直就是恐怖的流量啊。
“等她合约到期前，我得去接洽一下。”
沈怨看着宋云初这完全一副商人模样，掉钱眼里头了。
他皱着眉头：“你去吧，说话小心点。”
“用得着你操心，赶紧好好地恢复一下，别被这些事情影响了。”宋云初笑笑，“反正咱们公司，现在人不多，新人那边呢，也少。”
宋云初要是能签下寇越，这不得起飞啊。
沈怨看着在算的宋云初，眉头紧紧拧着，他想起来，从寇越家里出来的时候。
那女人失落的表情，就像是真的这辈子都见不到一样。
沈怨主动问了一句：“那个戏的……行程表，你有吗？”
“在薛助理那边，你去问问吧。”宋云初没有多想，以为沈怨这是上道了呢。
可谁想着，沈怨居然是去看看，接下来跟寇越还有没有对手戏。
沈怨这一查不要紧，自己泡在组里那么长时间，之后也还有一大段时间，但是跟寇越之间，也只剩下十场不到。
难怪寇越那么失落。
他坐在那边，陷入沉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走吧。”小助理过来了，看着沈怨这副模样，以为宋云初教训他了，“又被宋总批评了？”
这在公司里，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谁知道，沈怨却是摇摇头。
站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那样子，肯定是饱受摧残了。
“我还以为你习惯被宋总教训了呢。”小助理笑笑，“宋总多操心啊，之前也是小姑娘来的，就因为你现在流量大了，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她应该的。”沈怨嘟囔一声，进了车子，“我可是她的摇钱树。”
“噗，她可是未来的陆夫人。”小助理这样说道，怎么可以用钱去评价呢，庸俗。
沈怨看着小助理，今儿是要把自己怼死了。
“就你能耐，你好歹也是我的人。”沈怨无奈的很，“怎么帮着小初说话啊。”
“噗。”
这会儿是有能说话了，说明也不是太严重，小助理去闭目养神了。
最近剧组的人，都觉得很诡异。
之前总是看到寇越叽叽喳喳的，性子也开朗，在沈怨的跟前更是活跃。
但是现在呢。
发现寇越慢慢变得高冷了，也不怎么爱说话，有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坐在那边，在研究剧本，也不跟别人交流。
“有没有发现，最近寇小姐怪怪的。”
“嘘。”
那边有人开始议论了，沈怨坐在这边，是个聋子都听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