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的祝胜阳,余光扫到了吕震雷一行人。
他用手肘怼了怼覃阳,“哎,老覃,那四个人面露阴险,越看越像反派。是不是就是他们来踢馆啊。”
覃阳扭头看去,“阳哥,你眼光不错呀,还真是。”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你就是吕震雷吕先生吧。”
吕震雷双手揣兜,一脸倨傲的点点头。
祝胜阳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
做为在场的唯一一位歌手明星,他不能允许别人比他更装逼更大牌。
他开口直接怼到,“咋了,你是哑巴么,话都不会说。还是故意不说话装高手?你咋这么能装逼呢。”
一听这话,吕震雷他们四人来了脾气。
“臭小子!你敢这么跟我师父说话!”
“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头。”
吕震雷拦了拦自己的徒弟,然后冷冷开口说到,“覃先生,你的人有些没礼貌吧。你若是不会管手下人,我来管!”
“嚯!”
覃阳与祝胜阳击掌,“不是哑巴,果然是在装逼。”
“…”吕震雷脸色铁青。
“我怀疑你们再侮辱我师父!”
祝胜阳摆摆手,“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你!真是岂有此理!”
两个徒弟狗仗人势,从来没被这么噎过话,被双阳兄弟气的不要不要的。
“别这么大火气,开个玩笑而已嘛。你看吕先生都没生气,你们生啥气呀,真是太监不急,小太监急。”
祝胜阳这是有意挖苦,他之前上网查过,吕震雷自带的小伙伴自带的两颗小鸡蛋受过损伤,生育能力严重受损,至今老婆都没能怀上。
这话一说出来,吕震雷的徒弟和助理不敢说话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吕震雷。
吕震雷这次是真生气了,脸上一片黑一片白,如猛兽一般瞪着祝胜阳,脸上露出狞笑,“是你上场与我交手么?如果是的话,我一定会打死你!”
祝胜阳哈哈一笑,“那太可惜了,不是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讹死你,有种你打我呀,略略略。”
吕震雷紧咬钢牙,怒哼一声,看向覃阳,“覃先生,无论今天是谁上场,我都会下死手的,这是你们自己作的!”
覃阳呵呵一声轻笑,“相信我,今天作死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说真的,你该去挑软柿子捏的,我们覃家,是一只铁海胆!碰一下都能扎烂你的手。”
“真是可笑。”吕震雷一攥拳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希望你们的拳头,如你的嘴一样硬。”
说完他转身离开,直接入了座。
覃阳最后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目光,转过身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叹气干啥?你今天完全没必要担心呀。”祝胜阳说到,“一个是对头,一个是叛徒,谁输谁赢都说的通。”
“”覃阳没有说话,神情很是复杂。
三哥真的是叛徒吗?
尧子为什么如此笃定?
还有,万一今天输了怎么办。
他心乱如麻。
六点四十几分,比武还没有开始。
吕震雷的徒弟开始作妖。
“怎么还不开始?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
“要是怂了怕了,不敢跟我师父交手,就说句痛快的,别磨磨唧唧的耽误大家时间。”
坐镇主场的覃阳一点也不客气,“我是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会这么着急送死,真是阎王救不了该死的鬼。”
祝胜阳热衷于恶心人,“你们迟到半小时就是理所当然,我们迟到就是没时间观念?咋的,网红打手高人一等呗,我这个大明星都没说什么呢。”
“你是哪门子明星啊?屁明星!”
“老子就是明日之星,咋的?”
两方人互相打着嘴炮。
与此同时,休息室的门开了。
身穿黑色练功服的宋广成站在门口,身材魁梧挺拔,脸上氤氲着久久没有散去的激动。
他扭头看看向了王尧,“辛苦了,王先生。”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等我成事之后,必有重谢!”
王尧悠悠的抬头看去,“成什么事?”
“哈哈哈,你马上就会看到的。”
宋广成的眼神中迸出了几分得逞的邪狞笑容,大笑着离开。
王尧依然悠哉悠哉的收拾着东西,嘴里嘀咕了一句,“这就忍不住了?看来,城府还是太浅。”
演武场,宋广成的到来引发了一阵阵欢呼。
由于负伤为覃家出战的举动,在所有覃家子弟眼中,宋广成已经是英雄了。
覃阳迎了过去,“三哥,感觉怎么样?”
“小阳啊,”宋广成拍了拍覃阳的肩膀,“瞧三哥我怎么灭了他!”
说罢,他向吕震雷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开始做比武准备。
祝胜阳听着感觉味不太对,嘀咕了一句,“之前不还叫掌门么,怎么现在改小阳了呢。”
覃阳听到了,忍不住看了眼宋广成,心说:不仅是称呼,现在的宋三哥,好像真的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另一边,吕震雷看着平板上对手的数据,与自己昨天下午测量的数据进行这对比,领先的并不是很多。
助理讲解着,“根据覃睿先生的情报,这个人应该是宋广成。他半个多月前受过比较严重的伤,如今肯定没有痊愈。所以他现在的战斗力,肯定低于您看的这些数据。”
一听这话,吕震雷顿时放轻松了。
二徒弟说到,“哈哈哈,原来是个病鬼啊。那还打啥?师父随便吹口气,他不就倒下了么。”
“那不行,”吕震雷摆摆手,眼睛盯着覃阳与祝胜阳,狞笑道:“这么好的机会,我得好好的打一打,打到那俩傻逼向我下跪求饶,为止!”
“师父英明。”
聊了几句,吕震雷也开始换服装。
五六分钟之后,吕震雷与宋广成迈步走到了演武场临时搭建的新擂台上。
约战长达小半个月的比武,终于要开打了!
吕震雷的徒弟和宋广成的徒弟都操作起了相机,对准了擂台。
这场比武太临时,没有请到特别专业的裁判。
比武规则也很简单,除了要害之外,只要不下死手,随便打,打到一方认输为止。
这时候,王尧背着手踱着步来到了演武场。
“尧子,你咋才来啊。”祝胜阳朝着王尧招手,“给你留位置了。”
“怎么样尧子。”覃阳问,“我刚才看三哥,似乎很有自信。”
王尧点点头,“那是肯定的,现在的他,赢那姓吕的,没有一点问题。”
“是吗?那这场比武肯定很刺激很过瘾。”
“我认为,”王尧看了眼台上亢奋不已,已无任何谦卑恭逊的宋广成,“最刺激最精彩的,应该在这场比武之后。”
覃阳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看吧,我也说不准,但绝对有问题。”
覃家总馆外,覃睿频频看着手机,嘴里嘀咕着,“这都几点了,三哥咋还不给发信息?”
“怎么回事啊,应该到我出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