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陆沉也不敢再像以往那样子轻举妄动了,只是轻轻的伏在温琼枝肚子上听着里面。
温琼枝也任由她听,她则看着他的眉眼,那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宽阔的额头,每一个部位看着都挺一般,可是组合在一起却那么好看,她心里暖暖的,他们的生活总算是进入正轨了。
以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迷迷糊湖的睡了过去,梦里依然是陆沉那张好看的脸,她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伸手想去抚一下他的脸,突然感觉手被冻了一下,一眨眼间,她就站在冰天雪地里,而面前的陆沉被封在一块冰里,眼睛张的大大的。
“阿沉……”
她喃喃的叫了一声,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嗤笑的声音。
温琼枝回头,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那是什么东西?狼?狗?
她没有看清楚,但是刚才却清晰的听到了那一声嗤笑,那是人的声音。
她站在冰雪里,疯狂的喊道:“你是谁?你出来,你把我的阿沉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结果空无一人,温琼枝只能盯着那巨大的冰块里的陆沉,他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在看着别人。
“阿沉,阿沉……”
半夜陆沉起夜,突然听到温琼枝的叫声,赶紧起身轻轻的将她摇醒,然后抱进怀里,“我在,我在。”
此刻,温琼枝全身寒凉,窝在陆沉暖暖的怀里,她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紧紧的抱住陆沉,“阿沉,阿沉。”
“我在的,我在的,做噩梦了么?”陆沉浅声问道。
温琼枝似乎一直从那噩梦中拔不出来,窝在陆沉怀里,呆呆的说:“阿沉,你以后不要去雪地里了,不要再碰雪。”
陆沉:“???”
陆沉不明白温琼枝在说什么,不过却浅笑着轻抚着她的头,道:“傻瓜,现在才十月底,下雪应该得到下个月了。”
“我不管,你不准再碰雪。”温琼枝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而且越来越紧。
“好,好。”陆沉赶紧答应下来。
他就一直那么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可是温琼枝再没有睡着,她害怕再做噩梦。
这已经是第三次做这个梦了,第一次是在火车上。
可是为什么突然会做这样的梦呢?
她想不明白,手轻轻的抚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是跟孩子有关吗?
她现在还不清楚。
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不过没有再做噩梦了,早上醒来,还在陆沉怀里,她伸手抱了抱他。
“醒了?”陆沉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温琼枝点头。
“那快洗漱吧,妈都做好早饭好一会儿了。”陆沉轻轻的将温琼枝扶了起来。
温琼枝看了一眼时间,“天哪,都九点多了。”
她现在怎么这么能睡呢?
赶紧洗漱了一下,出了房间,陆母正坐在桌边缝衣裳,“起了呀?快坐下,早饭在锅里呢,我去给你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