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了,你等我一下,我才没有你那么麻烦,洗个脸那么慢呢。”许君宁用清水在脸上浇了浇,用手胡乱的揉搓了一下,再擦干,就算洗好了脸。
“你这可真不把这张脸当成自己的脸啊。”温琼枝调侃许君宁。
“走,回去啦。”
许君宁却不理会她的调侃,端起脸盆跟着温琼枝一起回了宿舍。
温琼枝脱衣服准备睡觉的时侯,突然从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她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在火车上那位邵姓的人给她的玉佩。
她明明就没有收过那只玉佩啊?为什么会在她身上?
难怪小白说她收了人家的东西,她有些莫名其妙。
到底是什么时侯放到她身上的?也不怕她弄掉了。
现在想也想不明白,干脆收起来,如果还有机会再见的话,她一定要把这东西还给别人的。
收好玉佩,温琼枝躺了下来。
温琼枝和许君宁都不怎么能睡得着,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
许君宁翻了好几次身,最后还是叫了一声,“琼枝,你睡了没有?”
温琼枝赶紧应她,“没呢?你怎么也睡不着么?”
许君宁叹了一口气,“我心里有事儿,不知道跟谁说,我想跟你说说,你帮我出出主意,我知道你是把我当朋友,你不会害我。”
“嗯,那你说。”
两个人声音很小,可是还是吵到了同宿舍的人。
段彩月一向睡觉需要安静,她皱眉头说:“都几点还不睡?赶紧睡吧,别说话了。”
许君宁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温琼枝干脆从自己床上跑到了许君宁的床上。
两个人一起躺下,离得近了,声音就可以更小一些。
“你说吧。”温琼枝的声音如同蚊蚋。
许君宁想了一下,便开始说:“琼枝,我领你见见我师弟吧。”
“好!”温琼枝点头。
许君宁又说:“我想给你讲讲我跟我师弟的事儿。”
“嗯。”
“他是我爸的徒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我还没有跟你说过我家吧?我爸是云海市中心医院的院长,我们家算是医学世家,可是到了我这一辈,我这医术怎么学都沉不精,我爸才收了师弟,他不想自己的衣钵以后没人继承,可是,他又不想把自己的一身医术传给一个外人,所以,从小,我爸就有意让我跟师弟发展成那种关系,你知道的。”
温琼枝没有想到,原来许君宁和李树荣的事情居然是许爸爸一手促成的,可是后来李树荣娶了别人,怎么也没有见着许爸爸站出来为女儿说一句公道话?
“那你也喜欢他么?”温琼枝浅浅的问了一句,许君宁的态度很重要。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本来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家里人一直撮合,他,他似乎对我也有那么一些意思吧,有时侯他说话的时侯,我觉得他对我是有情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明着跟我说过,我现在也有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