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啼鸣,金光闪耀!
中医科的其他医生,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围过去看看情况,此刻都像入了魔,飞快地朝病房冲去。
当挤进人群,看到病床上的郭晓雯父亲,这些中医都惊喜不已。
“传说中的金凤十八针!”
“金凤十八针,能让阎王避退的古针法啊!”
“几乎能肉白骨活死人的古针法,居然真的出现了。”
中医们惊叹过后,纷纷看向悠然收针的陆逸。
“小……这位先生,敢问您师从何处?”
陆逸语气平淡:“没有老师,不过是从网上自学了一段时间针灸,当不起诸位以先生相称。”
闻言,这些中医的嘴都张成了“o”型,几乎能塞下一个电灯泡!
没有老师,自学成才?
这确定不是瞎扯淡吗?
你说别的针灸法门在网上自学也就罢了。
可金凤十八针乃是失传古法,网上要是有,他们这些中医不学疯了?
不过金凤十八针这种古法,陆逸不愿轻易透露也属正常,众中医也能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又是悲从中来。
“据说金凤十八针很难练成,昔日医圣张仲景,也是到了晚年才练成。”
“是啊,古籍记载金凤十八针需要几十年时间学习研究方可入门,但这位先生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吧。”
“这位先生能练成金凤十八针,在中医方面的天赋、造诣可见一斑,绝对是吊打我们。”
“我们学中医这么多年,到头来还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中医们感觉悲哀,连连叹息。
而听到这些中医的议论,围观的人们也是知道了,陆逸究竟有多么牛比。
“刚才那个眼镜医生不是说,这小伙子不会医术会医死人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该不会眼镜医生嫉妒小伙子的医术,所以故意抹黑吧。”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身为医生,居然这样造谣抹黑同行,令人不齿哦。”
闻言,眼镜医生的脸都绿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陆逸不仅真的会医术,而且医术还这么高明,居然掌握了一手什么狗屁针法,让中医科的所有人都震惊。
局势不妙啊!
眼镜医生咬了咬牙,就想要溜走。
结果他刚转身,就听陆逸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
“这么着急走干什么?”
眼镜医生的脸阴沉如水:“我只是想去上厕所。”
陆逸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再揍你了,没必要被吓尿吧?”
旁边的人也噗嗤笑出声。
眼镜医生的脸色愈发难看:“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这里是医院,我岂会被你吓住!”
陆逸弹了弹手指:“正因为这里是医院,你才会被我吓住吧?毕竟你这种病人还没死就让护士将其推往太平间的医生,应该很怕院长把你开除。”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
他们只以为眼镜医生医德差,妒忌贤能故意抹黑。
哪能想到眼镜医生人品竟如此败坏!
“医院的院长呢,还不出来吗,赶紧把这家伙开除啊!”
“这种家伙也能当医生?院长不将其开除,我就实名向媒体举报!”
“病人不死就送往太平间,这种蛇蝎心肠的家伙,才应该被社会性死亡!”
“呸,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一时间,群情激奋,眼镜医生被千夫所指。
医院的院长也接到了通知,及时赶过来。
“收拾东西走人吧!”
院长冷漠地对眼镜医生说道。
“医生,我大哥是边二爷,你不能……”
眼镜医生哭求道。
“滚!”
院长神色一变,厉声呵斥。
如果是以前,眼镜医生搬出边二爷来,他还可能会网开一面。
可现在绝不可能。
眼镜医生这次捅出的篓子实在太大了!
他要是再敢给边二爷面子,对眼镜医生徇私,那么他院长的位置都要坐不稳!
眼镜医生肠子都悔青了。
好不容易爬到脑科主任的位置,没想到今天却落得个前途尽毁的下场。
失魂落魄地正要离去,却又听陆逸声音响起:“等一下!”
眼镜医生攥着拳头,恨恨地瞪着陆逸:“你还想怎样?”
陆逸却懒得去看眼镜医生,而是对医院院长说道:“除了开除这个枉为人的家伙之外,你好像还应该发条声明,让整个炎黄国的医院都知道他的恶劣行径,以免有其他医院再录用他吧?”
闻言,眼镜医生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喷涌出来了。
陆逸这不是要他前途尽毁,这是要彻底掐断他未来的路啊!
“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吗?”眼镜医生咆哮。
陆逸很淡定:“做错了事,本就该付出代价。你刚才的错,差点让一条人命逝去。如今我只让你未来活得更艰苦,也算过分了么?”
眼镜医生身体颤抖,又怒又恨又悔。
医院院长也眉头紧蹙。
眼镜医生毕竟和边二爷有关系,将其开除已是不给边二爷面子,如果再发表声明,让整个行业封杀眼镜医生……
岂不是把边二爷得罪死了?
“这位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眼镜医生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有边二爷这层关系,院长也有所忌惮,不会真听那个臭小子的话。
“想让我被封杀?做梦吧!”
眼镜医生在陆逸耳边冷哼,得意洋洋。
陆逸瞥了眼眼镜医生,又看了看医院院长。
原来蛇鼠一窝。
既如此,那便一起除了吧。
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锦都仁品医院,调查一下。”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回应:
“私人医院,前几年口碑不错,前年换了新院长,开始泥沙俱下。”
陆逸淡淡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把现在的院长给撤了吧。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办到吧?”
“小意思。”电话那头很自信。
“好,五分钟之内,我要听到院长被撤的消息。”陆逸说道。
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陆逸放下手机,却见医院院长和眼镜医生,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刚给谁打电话呢?”医院院长问道,“你要撤了我?”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嗤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