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也太过分了,一个居然能和哥哥这个样子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祁哥哥!”楚岚荷义愤填膺的说着。
在祁夫人看不到的地方,楚岚荷嘴角上扬,带起了一个隐晦的笑容。
祁夫人本来就因为柏安琪和林曼青极其相似的面容而对她有所不满,现在又知道了一件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对林曼青更加反感。
楚岚荷算是成功火上添油了。
祁夫人看到地上的照片就是一阵头疼,眼里带上了浓浓的厌恶之色。
和自己的哥哥还能乱搞,这样的儿媳妇他们家绝对要不了,这样传出去会让外界的人怎么看待他们家?祁家可丢不起这么大的一个人。
祁夫人越想越气,楚岚荷故意安慰了几句,实际上却是在添柴火,让祁夫人的怒火烧得旺一些。
看着祁夫人气的不行的样子,楚岚荷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接下来就得看林曼青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了。
楚岚荷捏扭着腰走出了祁家老宅,眼中浮现出计谋得逞的笑意。
那个女人估计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吧。
要是祁夫人过去闹一闹,她会不会出点什么事情呢?
楚岚荷嘴角的笑容弧度发的大,摸了摸自己精心做的美甲,眼中暗芒闪过。
这边,如楚岚荷想看见的,祁夫人在她走了以后,在家里待了不过十分钟,立刻出门叫司机把车开去祁泰西家。
祁泰西大清早就去了公司,此时并不在家里。
听到门外的门铃声,林曼青还以为是他的文件落在家里拐回来拿了,打开门,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伯母。”出于礼貌,林曼青如是叫了一声。
“别别别,你可不要叫我伯母了,我可没有你这样子的儿媳妇。”祁夫人走了进来,听见林曼青的话,冷笑说。
林曼青有些受伤,没有回话。
她知道自己不被祁夫人喜欢,但是她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还是让林曼青的心梗了梗。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你哥哥有一腿?”祁夫人自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以一种质问的口吻问着林曼青。
“您怎么……这样说!”林曼青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脸上带着一些屈辱的神色,她和哥哥柏元周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兄妹关系,为什么祁夫人将两个人想成这样。
“人家给我的照片上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了,你还是早点离开我儿子算了,我们家不能接受你这样的女人。”祁夫人脸色也非常的难看。
“你如果不是和你哥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怎么会对你那么上心,眼里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祁夫人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和林曼青理论。
“您想想我们也不可能啊!他是我亲哥哥!”林曼青只觉得胃里像吃了一个苍蝇一般恶心想吐,不理解怎么会有人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人。
“不要再狡辩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祁夫人拍了一下桌子,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您难道就要凭这些只言片语就给我定罪吗?”林曼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毫不畏惧的直视祁夫人。
有些事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林曼青打死也不会让自己被泼上这莫名其妙的污水,在她看来,祁夫人用这种有色目光看她,还说这样的话,简直好笑。
“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这样的事情我在上流圈子见的多了,没想到隔了这么长时间了又碰到了,柏小姐,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自讨没趣了。”祁夫人一脸蔑视,语气也很是瞧不起人的样子。
林曼青被她这些这些话恶心的不行同时也气得头疼。
她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因为情绪起伏波动太大, 瘦削的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阵发黑。
一个没有站稳,林曼青差一点摔倒,好在扶住了旁边的桌子。
祁夫人全程冷眼看着林曼青,时不时还说一些风凉话。
林曼青气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忽然感觉小腹的地方非常疼,比在医院里还要疼好几倍。
她忍不住捂住了小腹,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虚虚的跌在了地上,一只手扶着桌子勉强支撑自己不趴下去。
“我的小腹好疼啊……”林曼青脸色惨白,是那种打了好几层粉底都比不过的白。
她只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血!”只听见祁夫人尖叫了一声。
林曼青后知后觉得回头看过去,就看见自己的下身一片血色,鲜红的血液打湿了她今天穿的衣服。
触目惊心!
林曼青右眼皮狠狠的跳了跳,她目光变得茫然了,为什么会有血呢。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不敢去想。
祁夫人整个人都懵了,但是她还记得拨打救护车,她颤抖着手打出了急救电话,语无伦次将事情说出去。
听见楼下传来这么大的动静,孩子们也很快都跑了出来,听见了祁夫人的声音,担心林曼青吃亏,他们小脸上都带着担心。
结果一出来看见这样血色淋淋的场景,孩子们向来都被保护的很好,哪里见过这样的局面,都被吓到了。
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一直到很远,更多的血是在林曼青的身上,她下身几乎都被鲜血糊住了,猩红的血色和她的苍白如纸片的脸色对比一下,看着吓人极了。
孩子们的脸苍白起来,就连最冷静的林庭深脸上也是一片慌乱。
林慕秋作为一个小姑娘,她的胆子一直都是四个孩子里面最小的。
并且她也十分的感性,平时看见蝴蝶死去都会难过的流眼泪,舍不得踩死一个小昆虫,哥哥们看鬼片她都不刚看,只敢悄悄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突然让她看到了这么刺激心灵的一面,没有一点准备。
林慕秋吓的浑身颤栗不止,嘴巴张开里面的小o形状,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一向灵动好看的双眼也变得呆滞了起来,瞳孔里带着恐惧,整个人像个木头桩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