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拓跋衍也愣了,“可外界已经过了一个月啊,不然我为什么会那么快处理完拓跋易的事情。”
风月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她想到禁地里的那些奇怪之处,倒也没有多想。
“既然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那我们也该回东越了,不过……”风月顿了顿。
忽然笑着将他拉到一边,“衍衍啊……你们宗祠供奉的那个……玉液,能不能……”
她搓了搓手指,笑得一脸讨好。
拓跋衍轻笑一声,“阿姐,都为你准备好了。”
风月本以为只是个小盒子,却没想到会看到十几箱的宝贝。
她抬眸看他,有些茫然:“怎么那么多?”
“阿姐成婚的添妆,总不能让东越人看轻我家阿姐。”他笑弯了眼睛,轻轻靠在风月的肩膀上。
还没等到和她撒会娇,上官倾墨就拎住他的衣领将他丢了出去,还煞有其事的拿出帕子,皱着眉擦了擦少女的肩膀,仿佛他是什么细菌一样。
拓跋衍:“……”
“都是本王的人了,总让别的男人碰你做什么?”他不悦道,随即目光阴森森的扫过拓跋衍。
拓跋衍:“……不敢了。”
风月:“……”这狗男人怎么天天吃飞醋。
为了给拓跋宏解蛊,风月和上官倾墨又在皇城待了几天。
三天后,拓跋宏才恢复意识,只是他的身体已经亏虚到连起身都费力的地步。
但好在南疆什么都不多,就药材最多,在太医的调养下,一个月后也能行走了。
而风月和上官倾墨,在为拓跋宏解蛊之后,就离开了南疆。
得知风月将蛊王带走的时候,南疆还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百官率领百姓宫门当众抗议,要求拓跋衍将蛊王给拿回来。
风月得知这个消息后,便在离开前,让蛊王给那些官员一个下马威。
那些人欺软怕硬,一见到只听她话的蛊王,便双腿发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风月和上官倾墨这才安稳离开,同时带走了玉液还有拓跋衍给风月的添妆。
气的那群官员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带着南疆至宝离开。
回东越的路上……
“取个名字吧。”风月看着掌心恹恹的金豆子,一脸苦恼。
上官倾墨默不作声的将小女人揽入怀里,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薄唇轻吻了下她的耳垂。
“要不就叫小豆子吧。”风月说道。
“不叫狗蛋了?”上官倾墨低低一笑,咬了咬她的耳朵,引得风月一阵恼怒。
风月想了想,小脸微红:“你才是。”
上官倾墨低笑着吻上她的唇瓣,嗓音慵懒磁性,又莫名沙哑,“嗯……本王才是。”
是她独一无二的狗蛋。
是她的师父,是她的二哥,也是她的夫君。
风月微微闭了闭眼睛,整个人也朝他靠了过去。
上官倾墨早已传信回东越,命他们准备成亲一事。
风月的蛊毒已经解了,他们也可以回去成婚了。
而此时的西宁皇宫,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陆南珏满脸痛苦的扶着桌案,呼吸困难。
“陛下!”暗卫首领本来在等候陆南珏的吩咐,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陆南珏捂着胸口,面色惨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