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地下室很大,看起来格外空旷,几个人的脚步声都带着回音。
傅时晚和夏可的手都被绳子紧绑着,嘴里也被紧紧塞了块毛巾。还好眼睛没有被蒙着,她急忙左右观察着,想看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终于看清楚,这是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除了大面积空着,放了几辆车外,在尽头隔了几间房间。
几个人拉着傅时晚和夏可向那几间房子走去。
还离了十几米,傅时晚就听到那个房间里传出一个女人的说笑声,“你快吃嘛,好甜的。”
那声音听起来格外熟悉,她的心头不由得一震,竟是路雅!
这个女人就是化成灰,她的声音傅时晚也能一下子听得出来。
走到门口,傅时晚向里面望去,在那个小房间里面到沙发上,果然坐着路雅。
此时的她正一脸媚笑的拿起一根牙签儿,扎了一颗鲜草莓小心翼翼的送进一个法国男人的嘴里。两人正有说有笑,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
傅时晚认出那个法国男人正是米修的父亲,她不禁感既震惊又纳闷,路雅怎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会跟米修的父亲在一起?
“人带来了。”带他们来的那几个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说。
路雅和米修父亲同时抬头向门口看过来,一看到被绑着手的傅时晚和夏可,米修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冲着那几个男人用法语说了声:“做得很好,去领赏金吧。”
“谢谢先生!”那几个男人毕恭毕敬的用法语表示了感谢,然后转身大步走了。
看着一脸惊讶的傅时晚,路雅一脸得意的笑着,她走过去扯下塞在傅时晚和夏可嘴里的毛巾,冷笑着说:“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遇见是吧?你不是挺得意吗?我今天看你还怎么得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傅时晚看了一眼米修父亲,瞪着路雅问。
“别着急嘛,你会知道的。我们既然有意把你们请来,就一定不会让你们白来。”路雅得意地冷笑着说。
“你先别着急,等解决了她再解决你。”路雅瞥了一眼夏可。“来人,把她送到那个小房子里去。”
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个黑衣大汉,扭起夏可的胳膊就把她往那个小房子里拉。
“你别动我!你们要干嘛?”夏可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喊。
“要干嘛你一会儿会知道的。”米修父亲哈哈大笑着冲那个黑衣男人挥了挥手,那个黑衣男人不管夏可的挣扎,就强行扭着她向那个小房子里走去。
“你们不要碰她,楚一凡不会放过你们的。”看着被强行带走的夏可,傅时晚冲着路雅和米修父亲大喊起来。
“哈哈哈哈!”米修父亲大笑起来,他得意的说:“那个楚一凡谁会怕他?这个宝贝疙瘩他不配拥有,她是属于我儿子的,还有我们整个家族的。”
米修父亲的大笑声在整个地下室回荡,听起来让人有些发怵。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傅时晚冷着脸问:“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随意绑走别人是违法的?你们最好不要碰夏可,否则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到时候所有的后果你们必须承担。”
路雅将胳膊抱在胸前,一脸轻蔑的看着傅时晚,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操心她的安危?今天你们俩一个也别想逃掉。”
“来人,把这瓶东西给那个女人灌下去,另外那瓶想办法让米修喝了,然后把他们关在一起。”米修父亲从桌上拿起两个小瓶子递给身边那个黑衣服男人。
“是!”黑衣男人恭敬的接过瓶子,转身出去了。
“你们到底要给她喝什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傅时晚看着那个男人拿走的那两瓶东西,心里十分害怕他们会毒死夏可。
“放心,我才不舍得毒死她呢,我儿子那么喜欢她,况且我们家族正需要这样的女人。我给她喝的东西是保证让她逍遥痛快的。
好戏一会儿就开始,哈哈哈哈!”米修父亲大笑着抬脚出去了。
他的话使傅时晚直发愣,没想到这个法国男人居然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
为了得到夏可,居然把她绑架到这里来,给她强行喝药,迫使她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
“真是卑鄙无耻下流到极致。”看着米修父亲离去的背影,傅时晚恨恨的骂着。
“你现在在骂什么都已经晚了,好戏已经开始了。”路雅得意的看着傅时晚。
被独自关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夏可已经被那个黑衣男人灌下了那瓶不明物体。没过几分钟,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浑身上下都燥热难耐,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手被捆着,她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像是有一股火在上下蹿腾着,似乎要将她焚烧成灰烬一般。
此时门忽然被人打开了,米修被那个黑衣男人一把推了进来。
看着红着脸,气喘吁吁气的夏可,米修有些意外,他喘息着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米修跟夏可一样,都被灌了药,正被浑身上下到处蹿腾的欲、火折磨的想要发疯。
一下子看到夏可,他像一只饥饿的狼看到一只羔羊一样猛的扑过去,喘着粗气急不可耐的为夏可解开绳子。
紧接着就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米修,你快走,求你了!”因为药物的关系,夏可也快要支撑不住了,她用残存的意念哀求着米修赶快离开这间房子。
可是此时的米修已经完全失控,他哪里听得进去?
他疯狂的抱起夏可,把她放在那张小床上,不顾一切的亲吻起来。
夏可心中残存的意念一下子被击得粉碎,她也开始不顾一切的迎合着米修。
这间地下室的小房子顷刻之间被疯狂的爱欲所淹没,两人都被药物击溃,不顾一切的向对方索要着。
许久之后,这场激烈的战斗才渐渐平息,两人疲惫的躺在那张小床上喘着气。
渐渐恢复意识的夏可侧过脸看着躺在身旁气喘吁吁的米修,她的心一下子被屈辱、恐惧和自责所占领。她实在没想到药物的作用竟然这么大,能让她失控到这个地步。
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
逐渐恢复意识的米修吓了一跳,急忙撑起胳膊看着夏可,“对不起,他们给我灌了药,我根本控制不住。你很难受吗?都怪我。”
夏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着。
忽然间,她觉得小腹剧烈的疼痛起来。疼得她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头上有密密麻麻的冷汗开始冒出来。
“你……你怎么了?”米修吃了一惊。
“我……肚子疼……”夏可疼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米修的目光向下看去,却一眼看到夏可两腿、之间有鲜血涌了出来,瞬间浸得身下的白色床单一片鲜红。
米修吓了一跳,“你流产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之前怀孕了,否则我绝对不会……”看着夏可身下那片鲜血,米修又惊又急,语无伦次的说。
夏可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原来她早就怀上了楚一凡的孩子,只是一直不知道而已。
上个月例假没来,她还以为自己月经不调,没当回事儿。然而今天被人强行灌药,导致刚才那么剧烈的动作,现在才知道流产了。
“对不起孩子,我不知道你的存在。”夏可喃喃自语着,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坐在一边的米修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既后悔自责又懊恼气愤。
“我是喜欢你,但是我尊重你,我绝不会强行对你下手,如果我知道你怀了孩子,我刚才就不会那么疯狂。”
看着伤心难过,哭得停不下来的夏可,米修不停的道着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种药的威力不是一般人能够靠意志对付得了的。
对夏可的伤害已经造成,米修觉得自己再怎么解释和道歉,都显得那么苍白。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下药害你的人,我一定会替你和你的孩子讨回公道。”米修恨恨的说。
在另一个房间里,傅时晚正一脸怒意的看着路雅,“你赶快阻止米修父亲所做的一切,你做的错事还少吗?你到底要背上多少良心债,你才肯罢手?”
路雅冷笑着看着傅时晚,故意嘲笑她说:“你别再对夏可瞎操心了,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夏可跟米修那边儿现在该发生的应该已经发生了。
夏可这回可是插翅也难逃了,况且米修不是一直喜欢夏可吗?这次正好借机成全了他,他在心里感激我们还来不及呢。
刚好这下米修父亲该如愿了,”路雅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那是在造孽。”傅时晚恨恨的说。
“你觉得那是在造孽,可人家两个未必,人家可是春风一刻值千金呢。”路雅大笑着说。
看着陆雅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傅时晚冷冷的问她:“你为什么会在法国和米修的父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