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梳洗了下,换了件干净的衣衫,凤非墨用完膳,躺塌上正准备休息的。
“砰——”一声,房门被踹开。
帝夜笙迈着大长腿优雅的走了进来,脸色很黑沉,用凤非墨的话来说,就像是便秘了几天的模样。
“帝兄有事?”凤非墨面上诧异的问道。
帝夜笙隔空操作灵气掐着凤非墨的脖子,声音低沉:“我现在怀疑你到底会不会医术了?”
“怎么了?”凤非墨暗中运用灵力反抗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帝夜笙的脸色很差,怀疑她是故意的。
“帝兄请把话说明白?”凤非墨艰难道。
这个男人脑子有坑吧,总是爱掐人脖子。
“好,那我就让你明白!”
掐住凤非墨脖颈的力道松开,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向帝夜笙。
帝夜笙的脸色依旧很黑,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示主人非常的不愉悦。
他耳尖微红,这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帝兄?”凤非墨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诧异,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嘴角却微不可察的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帝夜笙咬牙切齿:“给我把脉,诊不出来,你就等着去死吧!”
凤非墨乖乖的起身给他诊脉,她穿着白色的睡袍,现在前后一个样,跟男人真没啥区别,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
随着凤非墨的靠近,她身上清淡的茉莉花香沁入帝夜笙的鼻尖,他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心道:一个大男人的用茉莉花的香料,他果然够变态。
凤非墨将十指与中指搭帝夜笙的脉搏上,认认真真的给他把脉。
把完脉,还不忘自夸:“帝兄,你身上的毒素少的多了。”
帝夜笙眉梢微挑,仿佛在问:“没了?”
“还有……咳咳!帝兄,你的小兄弟有点问题!”凤非墨捂唇轻咳一声,来压制着自己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帝夜笙哥衣袖一挥的拳头捏的咯咯响,冰冷的视线扫向凤非墨,声音咬牙切齿:“别告诉我,这跟你没有关系,嗯?”尾音撩人,语气渗人。
“呵呵呵!当然……或许……可能,有那么一丢丢的关系吧!”凤非墨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丢丢的缝隙。
“给、我、治、好、”帝夜笙一字一句,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给立即马上宰了。
“嗯,小事,扎一针就好了!”凤非墨嬉皮笑脸道,摆了摆手:“帝兄,你可得压制自己的脾气啊,千万别动怒,小心怒火攻心翘辫子了!”
“你在咒我死,嗯?”帝夜笙眼眸微眯,盯着凤非墨。
“没没没,好心当做驴肝肺!”凤非墨连忙摆手。
“没有最好!”帝夜笙放过她,不再和她计较。
他目光嫌弃的看了凤非墨的寝室一眼儿,仿佛施舍般的语气:“快些!”
凤非墨翻了个白眼儿,手中露出银针发着冰寒的白光,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弧度:“帝兄,忍着点儿!”
这次她没有再故意戏弄他,也没让他解下衣服,直接动手将银针插入他腰上的穴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