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铮就像是被两只母老虎追着的驴,但他逃之夭夭却慌不择路,本想从后院出侧门去上京城转一圈买些书籍,哪知道他刚来没几天,也很少来后院,对后院的路径不熟悉,找不到后门,他只好随便找了一间有动静的屋子,想进去找个人打听一下,问问怎么才能出去。
可他刚一进门,就一个赤裸的上身,准确说是一个女人的赤裸上身,看见了少儿不宜的两坨那啥,白晃晃的很是耀眼迷人,不但白,而且还有令人垂涎欲滴的两粒红樱桃,还足够大,一手无法掌握的极品那啥啊!
这对于两世为人到现在还是个小处男的王铮来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在李家洼时,他常见到的女人只有娘和翠姑,娘就不用说了,就是翠姑他也是只把她当作亲妹妹,从来就没有过别的心事。别的女人本来就很少能见到,即便能见到的也是已为人妇的妇人,因此,他很少触动内心隐藏已久的情欲。
后来在林州,他忙于战事,在并州,数不清的公文琐事就把他忙的焦头烂额,也没有别的心事。最近来到了上京城物华天宝繁华之地,可他来的时间还短,认识的女人也不多,别人送来的随便他享用的十数个美女,因为没有感情他也懒得搭理。
唯有永安公主已把他内定为夫婿了吧!可那小丫头还太小,再说她也有着公主的身份,而王铮却对公主有偏见,只能让他敬而远之望而却步。今日他也是因此才会落荒而逃。
没想到,他为了躲开两位公主,竟然撞进了另一个女人的闺房,并且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咋办?跑吧!”王铮甚至都还没有看到那两坨东西的主人的脸,已经想着要再次逃跑了。
“啊!色狼啊!来人”那个女人因为天热出了汗,正在换衣服却被一个男人推开门闯了进来,大惊之下连忙抓起衣衫遮住上身,然后张嘴就大喊。
没遮严实,还露着痩削的双肩和迷人的肚-脐眼,反正王铮还能看得到。
王铮哪能让她喊呐!急忙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左手抓住了那个女人的肩膀,右手就捂住了她的小嘴儿。
此时王铮已经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哦!幸好,虽然极为漂亮,但却不认识,不认识就好,可能是个婢女,很好打发。
“别喊,我是这家的主人王铮,”
王铮还没解释清楚,就听见院子里已经有了动静,好几道屋门打开,好些女人已经出来,脚步声凌乱杂沓却越来越近,间随着还有听不太清楚的急促说话声叫喊声,很显然,后院的众人已经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呼喊,正向这间房子奔来,很可能还派人去通知了护卫。
我,这叫啥事儿啊?
王铮无奈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避无可避,只得放开了手。嗅了嗅鼻子,好像有些香气,估摸着是这个女人的体香。这种大热天,再好的香粉也会被汗水冲的乱七八糟。
“瞎叫唤什么?穿好衣服出来。”王铮恶狠狠地对着那个看似只有十七八岁的漂亮女人说道。
那女人此时也看清了王铮的脸,她虽然今天才是第二次见到家主,但王铮的第三只眼实在能让人过目不忘,她刚被送来那天,就已经对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上柱国大将军记忆深刻了。再说,这个人还是她未来的夫婿,她再不想看也得看清楚了。
当她看清果是家主看见了自己的身子后,不怒反喜,自己的身子,本来就是让自家夫婿看的,现在他看到了,说不定,他还能早些把自己收进房呢!
因此,那女人很听话,脸现喜色双眸含情目送王铮出了自己的屋门,这才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出了屋门王铮就吓了一跳,只见从周围其他的房间,一个个大小不一穿着不一的女子,手里不是拿着笤帚就是拿着锅铲,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不一而足,成扇形包围之势,正神色焦急快步向着自己这边跑来,人数大概有二三十人。
县伯府原来是一个开国王爷的府邸,不知道什么原因空闲了下来,这才改建后破格赏赐给了王铮。由于初建时是按照王府的规制敕建的,规模超大,所有的条件都是王爷的级别里最好的。
县伯府共有五重院,进了大门后的第一个院子,是王铮办正事大事儿和接待宾客的正堂,高大宏伟气势磅礴。第二重院是王铮和他以后的妻妾的正房,王铮还没有妻妾,也懒得跑,现在都是住在前院的一间偏房,衣食住行也都是由亲兵打理。
三重院是翠姑和娘的卧房所在,以后三娃回来也可以住在这里。四重院大部分住的是较重要的丫环仆女之类的,比如皇上赏赐的那两个宫娥,以及房相送来的那一对儿双胞胎。
王铮现在就在四重院。五重院是放杂物的院子,牲畜,薪柴,粮食,煤炭草料等等,住的也都是最低等的下人。
由于院子太大,每一个院子又分开成了许多个独-立在县伯府的小院子,各个院子之间有小门相通,这才是王铮在自家都能迷路,找不到后门的原因。
哇!后院啥时候有这么多人了?娘和翠姑呢?
“都站住,急慌慌的做啥?是我。”王铮一声轻喝,那些丫环仆妇一看,居然是家主从时蓉的屋里走了出来,一时均皆大惊失色,各自急急地来了个急刹车,站在王铮的周围,看看自己手里的锅铲笤帚又看看家主人,不知道该扔还是不该扔。
丫环仆妇们都不敢吱声了,娘和翠姑也都不在犯罪现场,王铮心下稍定,只要娘和翠姑不知道就好,仅仅是这些下人,很好打发。
可是被自己看了身子的那个女子,该怎么安排呢?
王铮站在原地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犯愁。
按说,自家的别人送来的这些女子,自己别说只是看了她们的身子,就是把她们睡了也没有一点问题。皇上房相代老将军把她们送来,就是让自己随便睡的,睡的舒心爽意了可以纳为小妾,睡的不高兴了就可以不管不问,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
换句话说,这些女子既然已被送到了县伯府,就早已有伺候县伯床榻的心里准备,成了县伯的人后,假如能怀上个一男半女,那就是她天大的福分,以后就可以母凭子贵成为县伯的小妾之一,怀不上孩子的和不得县伯欢心的,就还是个地位稍高的下人。
可王铮毕竟是从后世那个女权极大的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他一时还适应不了这个不把下人当人看的大郑。
在现在的大郑,小妾丫环甚至所有的他拥有卖身契的下人,都只是他的财物,不能算是有人权的正常人,他可以随意打骂甚至是送人,假如下人犯了错,他就是把下人打死被官府知道了,也不过是被罚一些铜钱了事,根本没有以命抵命那一说。
王铮还知道,唐朝的大诗人李白就曾经把他最喜欢的一个小妾,和朋友换了一匹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这还是有史可考的名人事件,没有计入史册的就太多太多太寻常不过了。
现在的女子对自己的名节,虽然没有明清时那么的变态,但也是看的极重。
王铮今日看到了这个女子的身子,那就是说,这个女子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她再也不能嫁给别人,这辈子在县伯府,即便王铮始终不要她,她也只能是孤独终老,再或者是被王铮直接拿去送人。
咋办呢?王铮很发愁。
收了她吧!王铮觉得和这个女子还是第一次见面,没有感情,没有感情就上床那啥,和动物有什么区别?王铮不是动物,最起码不是低级动物。他不想做低级动物才会做的那事儿。
不收她吧!自己今天看了她的身子,下人们也都知道了,以后都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嫁都嫁不出去,自己也不能让一个正直青春妙龄的漂亮女子,以后孤独终身老死在这县伯府啊!
反正,王铮是从没打算过把自己的家人送人的。是的,不管是大将军府和县伯府,所有的下人仆妇,以后只要不犯大错,他都会把她们看成了自己的家人。
王铮正在发愁,就听一声宛如黄鹂的清脆女声传了过来。
“王县伯不必犯愁,时蓉和肖瑛本就是父皇送给你的小妾。先前,县伯不懂规矩,这才把她们放置在这后院不管不问。如今,你阴差阳错看了时蓉的身子,也是合该她有福分,县伯就让她贴身伺候不是刚好吗?”
王铮抬眼一看,只见洛阳公主和娘在前,永安公主被翠姑牵着小手在后,再后面还有四个丫环跟随,一行人莲步轻摇从三重院走了过来。
显然,这里的事情已经有人告诉了娘和翠姑。
“啥?你父皇把他的小妾送送”王铮大惊失色,敢看皇上女人的光身子,这不是找死吗?再说,皇上怎么也那么不着调儿,居然还把他的女人送人,不应该啊?
“你胡说什么?”果然,王铮还没说完就被洛阳公主截住了。她似颠似怒地瞪着王铮,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她们俩只是我娘亲喜欢的宫娥,我父皇看重你这才赏赐给了你,是送给你当你的小妾,不是我父皇的小算了,我看王县伯都二十多岁了,也该有人伺候着了,你也不懂规矩礼节,我就帮你安排吧!”
‘啊!还好还好。’王铮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被吓得扑通通乱跳的小心肝。
猥亵皇上的女人可是重罪,他再有依仗,也不敢拿这事儿开玩笑。
“可是,皇上说,送他们来是给我当丫环的,不是当小妾送的啊!”王铮还想据理力争,他不想和没有感情的女人在一起那啥。
“丫环只是个说辞,小妾才是本意,这你都不懂。”郑妽对王铮的懵懂是又可气又可笑。
“王县伯不知羞,还偷看自家小妾的光身子,羞羞羞。”小公主蹦蹦跳跳地在一边指着王铮的鼻子嘲笑他,王铮被一个小女孩儿嘲笑,恨不得一头插进地里,只露个屁股在外面,反正也看不见听不到,随便你们嘲笑。
“小公主,我可是你内定的夫婿,我有了别的小妾你就不吃醋?”报仇不必隔夜,王铮也想让小公主生气。
“哈!我现在还小,又不能和你成婚。你又那么大了,现在就有人伺候着你,省的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沾上脏病。再说,她们都是我的奴婢,啥时候也不敢不听我的话,我吃她们什么醋?”
“啊?”王铮傻了眼,这小公主怎么啥都胡说?我是那种在外面眠花宿柳乱来的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