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会解鲁班锁的小子!”其余四人中的一人呼道。
“他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又有一人惊呼道。
“如此看来,我们这回可真的是上天无路,遁地不可行,只有等死了!”第三人哀叹道。
“二师兄,你看...”第四人则将希望全都寄托于子仪身上。
可是此时的子仪并没有多余时间来理睬那四人,当然也包括去问那会解鲁班锁的那少年,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他迅速朝后直退数步,数步还觉得不够,又接着朝后快速退了十步才停了下来。
子仪虽连续朝后退了十来步,不过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而已。而此时那会解鲁班锁的少年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才醒来就立即爬起,用心朝四周一望:“二师兄?我不是已经...”
“咔擦!”
就在这时,不待他把话说完,包括子仪在内的五人,就看见从上空中突然出现一把白晃晃的大刀,咔擦一声,就朝那会解鲁班锁的少年挥去。
霎时,就见那会解鲁班锁的少年,双目尽睁,充满了不可置信之态,刹那间,就见刚才还好好的人,此时从其脖子上显出一条红线,不,应该是血线。
血线才出,那会解鲁班锁的少年,就已人首分离。
在他的头颅掉下的过程中,正对着他的几人,都看得出那少年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之态,同时也带有一分不甘,更带有一分悲哀。
可惜的是刚才是那少年人主动提出要以身而试的,刚才见他消失不见,其余四人还以为他出去了呢。没想到他不仅没出去,被反弹回来,报应而且还来的如此之快。这实在是令四人心寒,心颤,心更加不安。
因为兔死狐悲的道理,他们都懂。
更何况,他们此时已知他们的二师兄,刚才为何会连退几步了。
当他们第一眼看见了那砍向那会解鲁班锁少年的那把白大刀时,他们四人就迅速恍然过来,也迅速朝四周连连后退。那未知的危险源头虽没有现身,但是出于本能,他们都后退几步,以作为一个可以缓冲的地带。
四人才后退了三步不到,那白刀就已消失,代替白刀突然出现在五人面前则是六个活生生的人。
“怎么可能?”不仅那四人,就连天眼门的二弟子子仪,此时看清出现的六人面貌后,也是惊呼着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幕。
三息功夫后,那六人才稳住了身子。只见那六人身着服装,外形样貌,竟然和子仪,加上那已死去的少年一模一样。难怪子仪五人瞧见那六人的样貌后都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幕。
那六人才稳住身子,其中一人俯下身,检查了一番那死去的少年,冷冷道:“已死,完毕!”
“晃!”的一声,在子仪五人的眼皮子底下,才出现的六人中,随着那俯下身的那人的一声完毕落下,他们六人中那长得和那死去少年一模样的那人,突然间就消失不见。
“一号,你对你,二号,你对你,三号,你对你,四号,你对你。立刻执行!”那生得一副子仪模样得男子紧接着就朝其余四人下令。
“是!”那四人低头应声后,就按照那伪子仪的吩咐朝各自的目标杀去。
转眼间,就听闻对战的喝断声,兵器相交的邦邦声,现场好不热闹。
“你,死吧!”那伪子说完也直奔子仪而去。
子仪见此,已知他自己已无退路,反正此阵自己也走不出去,倒不如将此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假冒货杀个干净。不然,等待自己的将会更加窘困的局面。
想定后的子仪立即使出了他九成的功力,一招天眼门门下的天雷之电使出,刹那间,就见一道闪电般的白光直朝那伪子仪电去。
“砰!”
瞬间的功夫,就见那伪子仪身上火花四起,刹那间就火势大旺,转眼间就已被烧成了一团焦黑的骨头。
见此,子仪的嘴边才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可是他的那道笑意才现,就立马消失不见。因为他看见那已被他烧成了焦黑骨头的伪子仪,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眨眼间又复活了起来。
若仅仅是复活也就罢了,更令子仪感到不可思议的竟然是那伪子仪明明被烧成了骨头,可是此时却再次恢复到了刚才的那副模样。看上去根本就毫发无损,一点伤的都没有。
“怎么可能?”子仪此时才知自己今日可是真的遇到了他出道以来,遇见的最大险境。
“不!”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临死前的不甘的惨嚎声,子仪听后心知他身边又少了一同伴。随着那惨嚎声的消失,紧接着又有一声传来:“已杀,完毕!”
完毕二字才落下,那伪人就已消失不见。
惨嚎声才落,就有一道刺面的劲风立即朝子仪袭来,子仪已知那道劲风来自何处。不待那道风袭到身前,他就朝空中一跃,不待那伪子仪反应过来,就一个翻身,从空直降而下,持剑直接刺向那伪子仪。
那一剑可以说汇聚了子仪十成的功力,其威力甚大。一路刺来,仿若要刺破天地一样,令人全身都身临泰山压顶一般,挺不起身来。
“蹦!”
当那伪子仪才反应过来正准备迎击时,携带着子仪十成功力的那一剑,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迅速刺入了那伪子仪的头上顶部。
顿时,那才复活过来的伪子仪再次倒了下去。子仪为了保险起见,待稳住身子后,立即拔除其剑,将其剑搁在了那伪子仪的心脏处,以备不测。
过了半会子仪见那伪子仪不再醒来,他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将那把剑收了起来,坐在了一旁,喘口气歇息起来。
忽然,不远处再次传来两声惨嚎之声,再次宣告着又有两人已死。同时也宣告着又少了两位伪人。
现在算子仪在内还剩下两人,两伪人。
“麻痹,真可恶。真让人不省心。”子仪原本不想理睬那人,但是当他想到若是连那人也死去的话,自己接下来若是再遇到什么危险,就只有独自一人面对困境了。
故他才下定决心改变主意救那人一命,好让自己不陷入单军作战之境。不然,他可就有苦头可吃了。
才拿定主意,子仪就起身迅速奔向仅剩的那人那边。
“草!这下可遭了。”子仪才来到那处的打斗之处,原本想出手相救,可是此时令他迷糊的是他竟然分不清二人中,到底何人是他的同伴,何人是从上面落下来的伪人了。
因为二人不禁样貌一样,就连身上的神情,甚至连嘴上的血迹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二师兄,救我!”其中一人见子仪来此,立即求救呼道。
那人求救声方落,另外一人也照样呼救,那话也声音也是毫无差别。
“草!咋办?砍谁?救谁?”子仪一时之间被眼前的两人迷糊得不知到底该如何选择?此时他突然间有点后悔自己要过来救人了。这不,人没救着不说,自己倒烦心起来。
“靠!秦始皇你这狗日的。到底设的什么阵?为何会有如此妖怪?”子仪此时心中已将愤怒转移到了秦始皇身上,大骂一通。
可惜无论子仪怎么骂秦始皇,对目前的实际情形也毫无帮助。因为就在他骂秦始皇的时候,那二人中其中一人在他分神之时,突然放弃对另外一人的攻击,转过身来反朝子仪砍了过来。
“二师兄...”剩下的其中一人顿时失声呼唤道。
“什么?草你奶奶的熊!敢对我玩阴的。找死!”子仪听后立即回神过来,立即举剑一挡,正好挡下了那伪人的一剑之击。
可是令子仪不解的是他对面的那同伴,此时的瞳孔却骤然间变得更大。好似看到了一件不该看到的事一样,整张脸都失去了颜色。到底是什么事,会令自己的同伴突然间会变成如此模样呢?
子仪边用功抵挡着那伪人的攻击,心中边琢磨着种种可能。
忽然,子仪的背后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凛骨的寒意,那道寒意,让子仪可以断定若是不立即迎击过去,自己立即就会变成始皇陵墓中的孤魂野鬼。
可是眼下前有与同伴生的一模一样的伪人,后有不知又是从何而来的偷袭,他此时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脱身。
顿时,他一声喝令:“你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一手?”
喝令声才唤出,他就乘那道寒意袭来之际,迅地用力朝天空倒立起来,才躲过一袭,他再次在空中一个左转身,连转几下,而那伪人和背后袭击过来的那人,也毫不落下的紧接着朝他连砍几下。但却都仍旧差上那么一点点。
乘此良机,子仪的同伴师弟才跑到跟前,一剑朝那伪人使去,那伪人为了躲过那一剑,猛地一闪,接着就用他手上的那把剑抽了过来,再次挡住了子仪同伴师弟的一剑。
此时的子仪才乘此机会看清了那背后偷袭他的那人。不看还好,一看,子仪的心就顿时一凉。因为他发现那偷袭他的那人,竟然是他才杀死的那伪子仪。
“草!这简直就是杀不死的小强啊!怎么办?这样下去,不被他杀死,也要被他拖死!”子仪脸色一片无语之色。不知自己接下来到底该如何对付那打不死的伪子仪。
而另一旁五人当中仅剩下的那人,也和那伪人斗的非常辛苦,虽说看起情形不分上下,但是子仪已看出他的师弟此时其实已处于了强弩之末之时了。
之所以还在搏命,那是因为他师弟不想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