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游民是被秦皇的那一句“忘年之交”给吓到了,他是如何都没有想到,秦皇现在回说出这样子的话,这话给他的感觉完全就变了味了,他这只老狐狸能够从这话当着品读出一些其他的意思。
显然,这个时候这位秦皇是想要跟王老板套近乎啊。
而且,秦皇也是借着这句话在告诉他孙游民,让他自己乖巧一点,不要敷衍,要不然的话,他孙家很可能会付出一些大代价的。
孙游民心中电光急转,对于王老板的身份来历更是无比的好奇。
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了,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去调查一下这个神秘的“小店老板”。
只不过,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一个问题,却让他有些难以解决了。
“这……”
孙游民刚要开口,结果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声音。
“嘿嘿,雨晴,你看好了,本老板现在可是在给你转聘礼呢,哎,要是这聘礼太少,拿不出手的话,本老板也只能伤心的跑去墙角画圈圈了,不过本老板这人吧,就是有一点不好,人一旦太过伤心的话,就会变得暴躁,刚才我记得好像有人抓着我的手指要把我手指拧断是吧?我这人吧,向来就是有仇必报的,那小子那样子对我,反正不给到让我满意的价钱,我就杀了那小子。”
王老板这话虽然说得很轻,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刻意的压低声音,可实际上呢,他的声音恰好是能被孙游民听到的,孙游民的脸色都“唰”的一下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他心中哪里还会不明白啊,王老板这哪里是在窃窃私语,这分明是在敲诈他啊。
“这个混蛋。”
孙游民心中暗骂了一声,可说实在的,这个时候他也不能不在乎自己儿子的性命。
至于孙飞宇现在完全就吓傻了,压根没有刚才的半点强势,如果王老板只是比他稍微强一点的话,孙飞宇自然不可能表现的如此颓废,估计早就强势的站起来跟王老板去拼了,可现在呢?王老板的实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他心中一点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来,这样子的强者,他去反抗只可能是死路一条,甚至给他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因此,现在在听到王老板这话之后,他吓得斗似筛糠,感觉当中,他的身子骨都要彻底散架了。
孙游民咬牙切齿的看着王老板,只是他对王老板也只能是呼之奈何,正当孙游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神情突然一动,耳边传来了秦皇的声音。
只是,当他听明白秦皇的意思之后,孙游民的脸色比之之前是更加的难看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啊?本老板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要不这样子吧,用你儿子的性命来让本老板开心好了。”王老板坏坏的一笑,走到了孙飞宇的面前。
现在的王老板,在孙飞宇的心中那完全就是个邪恶的大魔王,是真的会杀了他,要了他性命的,在见到王老板上前的瞬间,孙飞宇忍不住就尖叫的一声惨叫。
此情此景,看的孙游民的脸都黑了,他自己的这张老脸都被他这儿子给彻底丢光了。
王老板戏谑的看着孙飞宇,这小子居然敢来抢自己的女人,还想着要踩自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也是应该的。
“等一下。”
虽然对于自己儿子的这种举动,孙游民心中感到相当的气愤,可他是真的不可能看着王老板去杀自己儿子的,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答应下刚才秦皇在他耳边说的那个条件了。
王老板转头戏谑的看着孙游民,笑道,“怎么?你想好了?”
“我……我愿意拿我孙家今年这一年四分之一的总收入跟你赔礼道歉。”孙游民愤怒的咬着牙齿,这几个字眼几乎是从他的牙齿缝当中慢慢的挤出来的。
这下子倒是轮到王老板吃惊了,王老板惊讶的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孙游民,其实王老板最初的打算只是从孙游民那边弄个几十万的晶币而已,可万万没有想到,孙游民……不对应该说是这个秦皇这么大方,直接给自己弄来了四分之一的总收入,就算是孙家和慕容家,都不可能小觑这一笔钱的。
王老板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皇,这秦皇现在这么够意思,他到时候还是得好好的表示一下的。
虽然说现在这件事情有着秦皇给他做主,这个孙游民倒是不敢反悔,可王老板还是让他立下了字据,等他满意的拿到那张字据之后,这才摆了摆手,就跟个赶苍蝇似得,将两人赶走了。
孙游民何尝如此狼狈过,只不过现在形式比人强,他是真的不能再大多说什么了,就立马带着自己的儿子和一群仆从,无比狼狈的准备离开慕容府。
只是……
他们还没来得及跑到门口呢,就听到王老板那宛若恶魔一般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了出来。
“等一等。”
王老板的声音听上慢悠悠的,可对于孙游民和孙飞宇等人而言,就好像是一根利刺似得,直刺入他们的心脏当中,让他们刚刚松懈下来的情绪立马又紧绷了起来。
当然了,这个时候他们还真不敢就这么逃走。
两人当即皱着眉头转身,想要看看王老板到底准备做什么。
王老板迈着小步子快速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旋即轻轻的拍了拍孙飞宇的肩膀,说实话,光是王老板现在的这种举动,就能够把孙飞宇吓得身子骨剧烈发颤。
“我告诉你啊,你那个雨晴妹妹实在是让本老板很不爽,雨晴妹妹是你叫的?作为惩罚……”
王老板这话说到这里,右手突然发力,一把就拧住了孙飞宇是食指,他体内的武力微微一动,就听到“咔”的一声,孙飞宇的这根手指直接就被王老板捏断了。
孙飞宇惨叫了一声,那声音凄厉的就跟个杀猪似的。
“你……”
孙游民看的心骇不已,这可是他的儿子啊,看到孙飞宇被王老板如此对待,他岂有不气愤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