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起将人带到牢里。
桌年很惊讶:“大人,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白君起目不斜视,也不解释,他一直往前走,走到拐弯处,来到一所牢房。
外面的狱卒看见白君起立刻过来说道:“白大人,可有要事?”
白君起看着眼前的人漠然道:“打开这间房!”
那狱卒看着白君起一脸懵,但还是说着:“白大人,这……”
“怎么,不能打开?还是说有什么问题?”
“大人,这人极其凶狠,已经伤了很多人,如果小人贸然打开这里,恐怕会伤到大人,我们给他带了枷锁,都不一定能挡住这人。”
白君起看着里面蓬头垢面,戴着枷锁的人,虽然皱眉,但还是漠然道:“打开!”
以他的武功,这人不可能伤到他,毕竟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狱卒看着他有些为难,他们都知道白大人的武功非常高,可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发生,要是白君起在他们这里受了伤,恐怕上面的人怪罪下来,他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想到这里,就更是拒绝开了。
旁边的桌年不乐意了:“就让你开个门,把什么错了,你怕什么,白大人武功不低,我武功自然也不低,就算他在怎么厉害,已经受了限制,更何况我们有两个人,他只有一个人 ,他怎么可能赢得过我们。”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谁知道那人会不会暴起伤人,到时候出事了肯定是他们的事,那些人不会管什么。
白君起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到门前,右手一掰,巨大的锁链应声而断。
两个人看的一脸惊奇,这人实在是太厉害,居然真的这么厉害。
这人的内力有多高。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过这下子,他们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白君起看着里面的人漠然道:“你居然还没死?”
这话就有些奇怪了,难不成白君起认识这个人,否则他为什么会说你居然还没死?
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人抬起头来看着他。
看着他露出惊讶的眼神。
只是在一堆杂乱无章的乱发之下,看的不太真切罢了。
他嗤笑:“拖白大人的福,本官还活着。怎么,白大人失望了!不过,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应该是不会失望的吧。”
白君起看着他,静静的听他说。
刚开始这人还可以说,谁知道说着说着就骂开了。
“白大人,呵呵什么白大人,踩着那么多人的脑袋上来,居然也敢叫大人,若是皇上知道你是祸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让你神奇起来。”
这话就说的古怪了,好像是谁跟他找麻烦一样。
虽然没什么麻烦,可是这个时候的麻烦被人提醒起来,大家都不怎么乐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本大人是坏人?还有你已经不是大人了,某些称呼也该改改。”
那人脸色青紫,他想要站起来,可是铁链锁着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站起来。
可他还是啐了白君起一脸,只是白君起站的远。
没有被祸及罢了。
那人脸色更是难看,连话都不想说,不过这个时候,有人看着他冷笑道:“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省的给我们白大人找麻烦。”
那人嗤笑:“呸,一群狗东西!”
“你!大言不惭,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收起你那副嘴脸。”狱卒越说越不高兴,反正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还以为这样的人合该是早就丧失了希望,没想到他居然还能骂。
“你们这些狗东西,跟着你们的主人,也不过就是些趋炎附势的玩意,白君起!别以为你真有多厉害,有本事卸了你的武功,拿真本事说话,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倒以为现在的狗都成了家狗了,没想到内心还是野狗,白君起,你最好还是盯着自己的人,免得到时候狗反回来咬你,你不高兴,那就完了。”
他说话颠三倒四,没有主旨。
就好像是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也不管别人是怎么说的,他自己说的随意。
骂的开心。
“呸,都是狗东西,去死,死去的玩意!哈哈哈,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出去之后我要叫你们全部杀了 ,你们都是一群狗,一群恶心的狗。”
这话实在是让人不高兴,可是白君起居然就这么听下去了,他很淡定,甚至阻拦了狱卒的说话声。
狱卒还想说什么,毕竟这个人骂的越来越难听,还带着家里人。
别说白大人,即便是他,听着也不高兴。
白君起看着这人淡笑:“你输了,输得很难看。”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那个人脸色变得很诡异,现在是越来越可怕了。
那人突然凶猛的过来,可是这个时候,总有不想过来的。
狱卒快速过去,将人一把推出去。
只是他推的速度不慢,那个人跑的速度也不慢,狱卒还被抓伤了。
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白君起看着这人,走到这人面前,突然快速将人的手筋脚筋捏碎,碎的实在是太小了,让人恐惧。
狱卒看着白君起,怪不得说这人武功厉害,这内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桌年看着这人,又看了看白君起更无奈了。
“大人,您让我来这……”
难不成就是看这个人?他又不认识这个人。
白君起漠然道:“把他带走。”
“啊?”
为什么要带走他,他在这牢里不是挺好的,难道是要杀人,那也不该白君起带走?
想到这人刚出骂出的话,更想到一些事,难不成这人是要公报私仇。
白君起不会做这样的事吧,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白君起漠然道:“不要乱想,我带他回去是要问一些事,至于杀人,我还没想杀他。”
报复一个人最简单的就是让他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找麻烦。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麻烦。
不过这个人就是真的该死了。只是让他死,实在是便宜了他。
桌年还是将人拖着,即便这个人手脚都断了,可他一边惨叫一边骂人,还是让人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