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公只觉得对方故意弄玄虚。
虽然人家把白君起的本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也觉得这一切不过就是在吹牛。
他忍不住冷冷地看着白君起说道:“原来我一直觉得你是有些本事的,今天我才发现你也只不过就是浪得虚名,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比你强。”
“是吗?如果你能够撑得下去,那确实就会被赞扬。”
说完这句话之后,白君起就轻轻的将自己的右手搭在了对方的身上。
郡主忍不住冷笑着说道:“这个傻瓜恐怕还以为咱们老大是在跟他开玩笑吧,他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站在这鬼门关了。”
“这没办法,天下之大,又有几个人能够像白君起那样?”
正是他们这些曾经待在白君起身边的人,才最能够理解白君起究竟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对方所展现出来的那种级别的力量,实在是让人觉得颤抖。
其他人与他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夏国公还是一脸的挑衅,可是白君起却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
白君起知道什么叫的事实胜于雄辩。
于是,他将自己的手臂向前微微一伸,搭在了夏国公的脉搏之上。
这夏国公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每一步都需要逐条审问。
白君起眯着眼睛对他说道:“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珍惜,那接下来就可以摆脱一切苦痛,可是如果给脸不要脸,那可就惨了。”
“少在这里废话,有什么招就使出来。”
“我现在就是想问问你,关于上一次的刺杀事件,你有什么解释?”
“还能有什么解释?”夏国公冷冷的说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是个良民。”
他的话音刚落,白君起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虽然白君起早就知道对方是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可是他胆敢硬着头皮抵赖,白君起倒是也没想到。
在这种情况之下,要是不能将对方安排到位,那岂不是亏对他?
于是白君起直接轻轻用力,将对方带到了传说之中的古战场。
等夏国公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却惊讶的发现眼前的场景已经彻底变了。
这周围到处都有杀气,弥漫那种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几乎不停在这个地方肆虐。
曾经熟悉的身影,现在全部都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最后的末日悲歌。
对其他人来说,这一切确实是足够疯狂。
其他人确实难以理解,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也仿佛是如影随形。
夏国公只看到衣衫褴褛的自己,手里还拿着一个枯树枝。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是谁?”
夏国公大吼出声,他想要问个明白。
可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失败了。
他惊讶的发现,在这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理睬。
所有人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对手身上。
对其他人来说,这一切确实足够疯狂。
谁都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而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消退。
“杀呀!”
远方一位身骑大马的将军,直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听到进攻命令的那一刻起,这周围所有的士兵都好像是找到了方向。
他们全部都疯了,一样的开始向前方冲了过去,整个人的身上更是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破坏力。
如此诡异的场面,实在是让人震惊。
其他人现在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场面。
眼看着对方的大军,如同潮水一般的向这个地方杀了过来,他整个人也傻了。
夏国公一脸茫然的举着武器,可是他的身上却只有对方所留下来的伤痕。
那种诡异的场面,让他头皮发麻。
随后,他只能拿着一个枯树根向前去跟对方拼命。
只可惜,他的这种行为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
对方直接一把将他推倒,随后将他狠狠的踹倒在地。
尽管他整个人已经费尽心机的战斗了,可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依然让他感觉到恐惧。
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诡异。
“我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只可惜在这片古战场之上,根本就没有人理他。
大家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自己面前的战士身上。
对这些人来说,除了战斗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主题。
而身边的这些战士们完全是汹涌澎湃。
他们这种进攻的姿态,实在让人觉得颤抖。
于是夏国公直接被一个马蹄踩在脚下。
那种极其剧烈的痛苦,让他整个人简直是快要疯了。
尽管他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也依旧让人觉得恐惧。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轻易的斩尽杀绝。
现在再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吼叫着:“都滚开,我可是夏国公。”
每当他遇到危险之时,只需要亮出身份就可以摆脱困境。
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任何例外。
可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头皮发麻。
这周围的所有士兵都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
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周围的所有士兵有没有停下脚步。
他们的嘴角,甚至还流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随后就是半马奔腾。
每一个马蹄,全部都恶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那个本来就并不怎么健壮的身躯,几乎是顷刻之间就已经化为乌有。
他在这里拼命的吼叫。
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摆脱自己眼前的束缚。
只可惜他的做法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这些马匹似乎只是想要将它踩成肉泥而已。
一下又一下。
哒哒哒哒。
马蹄的声音仿佛变成了魔咒。
每当他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只感觉自己的皮肉有一寸断裂了。
夏国公整个人全部都傻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种如影随形的恐惧,仿佛一直都不断的伴随着他。
除了哭泣之外,他根本就想不到什么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