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历史 > 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 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7节
  小圆球见主人应了自己就顺着杆爬,“主人,要把他纳入监视范围吗?”
  “你还监视了谁?”
  圆球立马严正认真地声明:“我没有!主人不要乱说!”
  冯殃将圆球抓在了手里当成了保健球一样捏着,目光扫向了施针之后疲倦入睡的小孩儿身上,虽然气色还是不太好,但是脸上的肉长了不少,白白嫩嫩的没有白费她冒着大雪辛辛苦苦采回来的那些珍稀药材,这模样的确不是寻常人家能生出来的,那股哪怕落难了也难以掩盖的尊贵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养成,这的确不是个普通的小孩儿,如今大雪封山,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联系方才风平浪静,待冬去春来,这小孩儿带来的就不仅仅是她亲手毁灭一切之后急需填补的那一份人性,麻烦会接踵而至。
  第10章 不是人
  至于什么样的麻烦,怎么盘怎么算也无非是那么几样,也真算不上是什么麻烦,只是这么些年见多了,也的确是厌烦了。
  她把女娲基地炸了到头来还是摆脱不了这些。
  人类的劣根性怎么也拔不掉扯不清!
  “主人。”圆球接收到了自家主人异常的情绪波动,警惕了起来,“可需要启动情绪调节程序?”
  “好啊。”冯殃这回点头道,眸色越发清淡,“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这所谓的情绪调节程序。”
  圆球立即道:“启动情绪调节程序。”静默一秒之后,轰隆隆的摇滚乐在药庐中响了起来,震的掌心也跳了跳。
  冯殃笑了,“看来小季聊真的把你改的坑坑洼洼。”这品味可不是小阿玖的风格,“行了,别把隔壁父女俩吓到了,人家可是好心收留了我们。”
  “是,主人。”圆球立即终止程序,“主人,您”
  “行了。”冯殃将它抛了出去,“我知道你前主人担心什么。”浅淡的目光看向床上沉睡的小孩儿,沉沉说道:“放心,我答应过一个人,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类,我便继续为人。”
  自己捡回来的,再麻烦也得受到底。
  罢了,就他吧。
  仿佛那一日不经意间的对峙打破了连月来的和谐相处,叶扬的态度有了几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大夫还是当的尽职尽责,但是却明确地表示出了入春之后便送客的意思。
  “小娃娃短则一年半载,长则数年方才有完全康复的可能。”冯殃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淡淡陈述目前的情况,“叶大夫是打算言而无信了?”
  叶扬一脸冷漠。
  “当日叶大夫可是亲口承诺会尽力医治的。”冯殃继续道,“还说不管我们什么来历只要进了你叶扬的药庐便”
  “冯姑娘。”叶扬打断了她的话,目光锐利,“其实你并不需要在下插手的是吗?”
  冯殃笑着反问:“叶大夫何出此言?”
  “我的确不知姑娘的来历。”叶扬苦笑一声,“可这三个多月来若是还没看出姑娘的本事便真的瞎了眼了。”一直没说破除了因医者之心无法坐视不理之外,也有私心,他看得出来她来历不简单,在医术上面也有不低的造诣,哪怕离开了多年,他也未曾真正地忘却家训,遇上了医术造诣高的同行便有了请教之心。是他贪心了,既然已经了断了前尘,便不该再有过多想法。
  冯殃沉默没有反驳。
  “冯姑娘。”叶扬吸了口气,正色道:“叶某只想在这深山之中守着女儿了此残生,不愿招惹任何是非,也招惹不起。”
  冯殃打量着他,“你在惧怕什么?”
  “很多。”叶扬这次没有逃避,“了断过往躲入深山,所惧怕的又何止一样?冯姑娘,请高抬贵手。”
  冯殃又问:“恐惧是何感觉?”
  叶扬一愣。
  “我见过很多人恐惧的样子,所惧怕的人、事或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好像每个人活在这世上都会有那么一两件惧怕的事物。”冯殃继续说道,神色浅淡到了极致,“而人生存于世间也总离不开七情六欲。”
  叶扬心里生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姑娘说的好似你不是人一般。”
  “或许我真的不是。”冯殃笑道。
  叶扬不知为何手脚一凉,正欲开口之时,又听眼前的少女淡淡问道,“你女儿的时间不多了吧。”
  “你你是什么意思?”他脸色大变。
  冯殃看着他,“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叶扬莫名的觉的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窜头顶,“冯姑娘,请不要”
  “我让你女儿活下去。”冯殃打断了他的话,浅淡的眸色让人望而生畏,字字清晰,“你教我如何为人,如何为普通人。”
  叶扬没有回应她这话,压下了那股乱窜的寒意之后满脸荒谬地觉得中毒的不仅仅是屋里躺着的那小孩儿,还有她!“融雪之后,姑娘便离开吧!”
  说完,匆忙而去。
  冯殃没有阻拦。
  “主人,他敢驱逐我们!”圆球滚出衣襟,“我们埋了他!”
  “你挖坑?”
  “啊?”小圆球有些傻眼了,“主人人家圆圆的没胳膊没腿有翅膀也是美美的软软的哪里能挖坑?”
  冯殃叹了口气,语气怜悯,“所以说就算被人道毁灭也不要落到半吊子水平的小季聊手里,这不,被改的坑坑洼洼还不算,智商也严重受损,白白丢了你前主人的脸。”
  “主人”主人又骂人!不,又骂球!它才不会智商受损,最多就是程序混乱死机!
  那日之后,叶扬没有再踏入药庐,除了撕破了脸之外,更是因为女儿情况不好,每一年冬天对他和晨儿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考验!太白山的冬日严寒,并不适合有心疾之人居住!是他是他不愿意离开这里!是他还残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而如今,为了这一丝渺茫的希望,可能会搭上女儿的命!
  “爹”叶晨曦很难受,每喘息一口气便像是在受酷刑,“我疼”她红着眼眶,已经忍着没有哭了,这一声疼还是没能忍住,“爹我疼”密密麻麻的疼痛在心口炸开,“爹”
  叶扬红了一双眼睛,利落地在女儿周身大穴下针,叶氏的针法天下一绝,可即便如此,他能够做的也仅仅是吊住你女儿的一口气,连为她减轻痛苦都做不到,“晨儿乖,很快就会好的,爹会一直都陪着晨儿,晨儿乖,会好的”
  “晨儿疼”叶晨曦到底还是哭了,小姑娘很懂事的不想让父亲担心,可是太小了也太痛苦了,小小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锥心之痛,“爹”
  “爹在!在呢”
  消耗极重的行针之后,叶晨曦陷入了沉睡,可哪怕是沉睡小脸上的痛苦之色还是没有减轻,而这样的沉睡对于她来说也是很危险,一不经意便会长睡不醒。
  叶扬没有办法,红着眼一字一字地道:“相信爹,爹可以治好你的!晨儿,爹可以治好你的!”在告诉沉睡的女儿,也在说服自己,“一定可以的!”
  第11章 不行
  这座深山院落院的气氛逐渐糟糕,唯一还置身之外的或许便是努力吃药养身子的小孩儿了,在吃了整整一个月药之后,他终于能下床走动了,虽然每一次不到一刻钟就又被叫回去躺着,可他还是很高兴,乐呵呵的整日挂着笑脸,连圆球的明里鄙视暗地里嘲讽讥笑辱骂也都完全笑着接了,心情脾气好的很,而此刻却是犟起来了,“不不行!”
  “臭男娃娃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圆球凶神恶煞地吼起来了,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告状的机会,“主人,他不识好歹,我们挖坑埋了吧!”
  小孩儿急了,“不不是我我我是”越急越是说不好,“我我”
  冯殃倒也不生气,抬手撑着头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不是说我是你恩人,恩同再造,还受不起你一声妈妈了?”
  “不识好歹狼心狗肺!”圆球气哄哄的,“白眼狼!呸!”
  “不我不”小孩儿急的脸都红了,也越结巴了,“是就是就是恩人才才不能不能叫这个”
  冯殃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为何?”
  “是是恩人不不能这叫叫这么”小孩儿急的眼睛都红了,要哭的样子,“就是我不能不能恩人”
  圆球实在受不了了,冷声冷气又是鄙视又是嫌弃,“主人!虽然我们所在的时代并不在我系统数据所储存的历史中,但是有些化应该也是相通的,在封建时期,妈妈这个称呼是用作于称呼上了年纪的女性仆人,主人你是小结巴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用这个称呼你!”
  啊!
  它在做什么?
  它在帮这臭娃娃吗?
  不!
  不是!
  它没有!
  它只是不想让主人受这臭男娃娃的结巴!
  它绝对不是在帮他!
  “对!”小孩儿重重点头,一把抓过了圆球,“圆球说说的对!”
  “放手!放手!臭男娃娃你放手!”圆球气急败坏抗,只有主人才能抓它的!
  小孩儿连忙松手。
  圆球一旋转滚回了主人的怀里,“主人,臭男娃娃他非礼我!”
  冯殃低头看了一眼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的球,对小孩儿说道,“嗯,我接受这个理由。”
  “嗯!嗯!”小孩儿有些破涕为笑。
  圆球觉得自己真的失宠了。
  “那就喊”冯殃没管在她怀里作妖的圆球,想了想,继续道:“娘?母亲?还是母亲好点,听得舒服。”
  小孩儿满脸错愕。
  冯殃又问道:“怎么?也不行?”
  “不行!不行!”圆球先闹起来了,“主人,这臭男娃娃怎么能当你儿子!主人,他是臭男娃娃!臭男娃娃!”每当主人的儿子它都失宠的没地方站了,要是真给主人当了儿子,那它在主人这里还有立足之地?而且,他当了主人的儿子,不就一翻身成了它小主人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主人”
  “对!”小孩儿回过神来,像是有人站他这一边底气也足了,结巴也没那么厉害了,“不行的!恩恩人我”
  “你说什么?!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吗?!”圆球又炸了,气的飞起来砸他脑门上,“对什么对?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主人吗?!不知好歹!阿玖前主人都没能喊上主人母亲,你竟然敢说不行!你瞧不起主人是不是?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主人?!”
  “不!不是!”小孩儿吓着了,“我我不是”
  “不是个鬼!”
  “不”
  圆球一转气呼呼地回到主人的怀里,义愤填膺地恨恨道:“主人,挖坑埋了他!”
  “不是”小孩儿急的哆嗦起来。
  冯殃也还是没生气,捏着圆球低头说道:“再吓唬人就把你扔茅坑里。”
  “主人”圆球又觉得生无可恋了,它这是为了谁?为了谁啊!呜呜呜呜!主人偏心偏心偏心偏偏心!
  “不是的!恩人我我没嫌弃我没有!”小孩儿急忙解释,诚惶诚恐,“我我是对对不起,恩人!我我母亲尚在不能不能另外认认母!不是不是瞧不起不是的!恩人不是的!”说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白了。
  冯殃笑了笑,“哦,原来如此。”
  “对!就就是这样!”小孩儿见她不像是生气,这才松口气,“而且恩人也没没比我大多少不能如何当我母亲?这这对恩人也也不好”
  “怎么对我不好?”冯殃又问。
  小孩儿愣了一下,“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