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鸟很想说不可以。她有些日子没有尝试同时插入两根性器了,觉得自己八成是吃不下去的;面前这对双子的尺寸又都不小,同时插入恐怕有点刺激过头;再加上小孩子缺乏经验没轻没重的,她可不想受伤。
但她才刚流露出了一点抗拒之意,顾铭漂亮的面孔就沉了下来。他冷下脸的样子几乎和他的母亲良妃一模一样,季千鸟不用问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不公平,觉得她厚此薄彼——他和他的母亲一样貌美,也一样骄傲却思虑过重,无论何事都想争个公平、争个输赢。
‘她们都可以争,为什么我不行?’
那时尚且年轻气盛的良妃的表情也是如此不平,一贯骄傲的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懑,看她的眼神却溢满了委屈:‘就因为我出身比她们俩稍低了一些——就因为阿铭和阿锦是双生子吗!’
看到季千鸟默认似的神情,她瞳孔中愤怒的光焰就慢慢熄灭了,只余下一簇不甘似的野火,在黑灰的草灰上燃烧着。
想到这里,又对上面前那双相似的凤眼,季千鸟便又没了脾气,沉沉叹了一口气,喘息着想:也罢,就当是难得寻个刺激……这种作乐的机会倒也少见,答应了也不亏……
她还没说话,她身后的顾锦就在异样的氛围里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询问:“或者我先退出来……让兄长先来……?”
“我才不需要人让……”顾铭梗着脖子,不满地嘟囔着,“明明是国师大人的错……”
季千鸟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俩的发顶,把他们的头发都揉得乱七八糟。
“既然答应了叁殿下、嗯哈……臣自然并不打算厚此薄彼……四殿下也是,别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她靠在顾锦的胸膛上,可有可无地朝顾铭勾了勾手指,语气上颇有些壮士断腕的气势,“但是不能直接两个人一起插进来、至少先扩张……”
“那是自然。”她勾了勾手指,顾铭便舒缓了神色,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似的扑了上来,骄傲道,“我自然会让国师大人更舒服!”
得了主人的首肯后,他的动作比之前还要肆无忌惮,灵巧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穴窍上揉弄几下,便插入了两根手指,在湿软的内壁里抠挖。
女人从唇齿间泄出一点像是舒服又像是抗拒的呻吟声,手指揉弄着身前少年的发顶,神情温存:“真是……”
看到她柔和纵容的神情,刚刚还主动谦让的顾锦默默抿着唇,神色间难得有些不高兴。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了怀中女人纤细的腰,讷讷道:“若兄长不需要我让,那我自然不会输给兄长……”
一边说着,他一边生涩地用手指拉开了刚刚还含着自己性器的紧致肉洞。花径早已被操弄得泥泞不堪,被手指剥开的时候内里的绯红嫩肉还不舍地吸附着他兄长的手指——就像刚刚吸着他的性器一样。
他感觉胸口更闷了一点,心下有些酸胀,心跳却又鼓噪得厉害。在鼓胀的复杂心情中,他抿着下唇,赌气似的把被淫液打湿的阳具插入了那个含着兄长手指的淫穴内,毫无停顿地连根没入。
“嗯……!”
季千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有些黏腻的鼻音。刚刚已经适应了那根性器插弄的甬道还没适应些微被撑开的痛感就被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纯粹的酥麻快感从下腹处向上攀升。
“别突然……四殿下……唔嗯……”她闷哼一声,失手拽了一下顾铭的头发,眼尾泛红,回头不满地看了顾锦一眼。后者被她的目光看得手忙脚乱地小声道歉,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诚实地硬得更厉害了,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插弄着她的花心。
顾铭被拽得嘶了一声,却也没发作。他手指还插在湿热的穴道内,看着自己木讷的弟弟,忍不住微微扬起眉毛,嗤笑一声:他这弟弟看着与世无争,胜负欲倒也没比他低上多少,还知道用这种方法来吸引女人的注意力,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输给自己天真单纯的弟弟,便恶意屈起手指扣弄着穴内敏感的内壁,搅弄出淫靡的水声,一边咬着季千鸟的下唇调笑道:“才插入一根就已经紧成这样、泄了我一手淫水,若是两根一起插入,国师大人岂不是要爽得哭出来?”
季千鸟对他就没那么耐心了,红着眼角横他一眼,原本应当威严冷清的面孔上满是艳色,没什么震慑力,倒是看得人下腹一紧,更想压在她身上哄着她哭出来了。
顾铭便看得下腹紧绷,恨不得立刻插进去,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
能插入叁根手指后,他便分了一点神伸手揉弄她挺翘的胸脯,用手指拧弄挺立的奶头。与此同时,他粗长肉茎的顶端磨蹭着翘起的花蒂,从手指撑开的缝隙里缓缓往里头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