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远并未想过,大燕的国师大人在说起下流话来的时候,居然能够如此自然,连青楼楚馆的境况都能信手拈来。
他被说得涨红了脸,心中又羞又恼,只觉得被欺侮了,却又隐隐觉得乳粒似乎真的肿胀了起来,被揉得麻麻痒痒,胸脯也有些胀。
领命而来时,他可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被动:说是勾引侍奉国师大人,但在他的认知中,男欢女爱中,占据主动地位的应当还是男子,他要做的也就是主动些、多说些甜言蜜语——他的确本就敬仰国师大人,做这些自然得心应手。
但如今,不像是他在哄国师,倒成了国师在哄着他玩儿。而他也偏偏就被哄得又羞恼、又有些……意乱情迷。
那貌美的少年僧侣喘息着,口角流涎,面上泛着迷乱的红晕,胸前的乳粒被揉弄得殷红挺立,乳孔也被用指甲仔细剐蹭扣弄,微微张着一点空隙,好像真的能流出奶水似的。
“也就是知道你天生淫乱,你们家支持的皇子,才会遣了你来我这里吧。”季千鸟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他下身,感到那修长的阴茎越发硬了,心知此人恐怕不但喜欢被羞辱,对疼痛也是有些喜欢的。
她心中有了谱,面上便越发毫不留情:“别说僧侣了,世家公子,有哪个会像你这般,连亵裤都不穿,只穿着外袍就出来勾引女人摸你的骚奶头的?”
静远脸上红得要滴出水来,白皙的脖颈也红了一片:“贫僧不是……啊……!”
他惊叫出声,却是季千鸟重重拧了一下他的奶尖儿:“不是?”
右边的奶尖被拧得红肿胀大,胸脯肌肉也被挤压出了一点小丘,看起来倒真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了。
静远羞耻难当,心中却又不敢也不想违抗,只能讷讷道:“是……贫僧就是……天生、天生淫乱……来勾着国师……摸贫僧的……骚、骚奶子……”
这么说完,他竟感到心中隐隐有些畅快,除了羞愧外,竟还有几分坦诚的快意——尤其是在得到奖赏的时候。
“乖孩子,挺起胸来。”季千鸟赞许般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半起了身,低下头,吻了吻那被玩得红肿的奶头,“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赏。”
她的舌尖拨弄着乳孔,绕着乳晕打圈,把那微微鼓起的肌肉吸了又吸。
“咿呀、国师大人……!”
一直被粗暴对待的奶头骤然得到了如此细致又温柔的舔弄,静远轻喘着,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膛,反应过来时,便又觉得自己淫乱可欺,羞耻不堪地缩了回去。
差别对待之下,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奶头颤颤巍巍,显得格外空虚,竟让他有些想把那边也送到她嘴里,让她好好吸一吸、嘬一嘬。
‘若是你能得国师爱重,有幸被迎入府中,夜夜笙歌,不也是一桩美事?’当初让他来云山寺伺机勾引国师的皇子巧舌如簧,笑道,‘听闻我国的国师大人向来怜香惜玉,对爱重的男侍宠爱有加,十分纵容,你若是能成……’
想起那档子话,静远面上的羞意更甚:若是能被宠爱……
“害羞了?”季千鸟点了点他被舔弄得晶亮的奶头,失笑道,“欢爱本就是人的本能,人性本淫,你也只不过是格外敏感——这也没什么不好,能让你更舒服些,看起来也可爱。”
她语气温和,对比起之前的冷淡,竟让静远感到格外受宠若惊,羞窘之外,心脏似乎也鼓噪不堪:“谢、谢谢国师……”
“乖,只要你听话,本国师自然会好好待你。”季千鸟捏捏他肩颈的薄薄肌肉,略微收敛了笑意,“既然做了我的人,便要遵守我的规矩,好好听话……先把外袍脱了,跪好。”
只要听话……
静远脑中一片火热,有些羞怯地彻底褪去了僧袍,将漂亮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漂亮的背脊线条没入纤细有致的腰,臀部也挺翘有肉,体格纤长,却也不失力道。
季千鸟随手拿过他端来的茶盘上的茶壶,掂量了一下温度和份量,便把已经不再滚烫的茶水从他颈上倒了下去:“别乱动。”
清亮的茶汤顺着少年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淌,从陷入的锁骨,陷进腰窝和腹肌浅浅的沟壑,然后没入下身的叁角地带,把那挺立的肉根一并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淫乱不堪。
胸口的乳粒也被温热的茶汤弄得湿答答的,看起来倒真像是泌了乳汁。
静远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羞耻,却又不敢动,只能乖乖垂着头,看起来颇为可怜。
“知道要怎么奉茶吗?”季千鸟低着头欣赏着这个场面,挑了挑眉,低声问。
静远脑中一个激灵,骤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登时红着脸,怀着隐秘的期待,仰着头,挺起胸膛,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了她的唇畔:“请……请国师大人……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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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人之前不怎么吃女上位和纤细美少年……只能说xp是会时刻改变的(。)
开始找画师准备约人物稿,最艰难的一步卡在“很多小画家不会画和尚”这一点上。
卿本佳人,奈何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