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块神石的价格很贵,像截古教这种大教的外门弟子一个月也才能获得两块,如果是一些散修们,他们甚至一年也只能获得那么十几块,放在那些不能修炼的人的身上,这可能代表着他们一生的花销。
所以沈寂当然肉痛,在来城中逛的时候,他为了方便日常,所以用两块神石换了两万两的银票,而就这么吃的很爽的一顿饭下来,他要将自己所有的神石用来付账。
沈寂再一次的想要买后悔药,那么他就不需要现在这么痛苦了,一个时辰之前就不会选择这家黑店了。
“给,十八块神石。”这句话几乎是沈寂咬着牙发出的。
在付完神石之后,他也顾不上在椅子上继续慵懒了,一把抓起黑猫快速的离开,他可不喜欢在这个让自己难受的地方继续待着。
“的咧,欢迎客官下次再来。”
沈寂的背影一颤,本来就很快的移速更快了。
“下次再来?小爷我再也不来了,黑店,怪不得这里没几个人吃饭。”这是在听到店小二话后心里的怒吼。
走在大街上,沈寂看向了手中拎着的黑猫,黑猫被看的有些心虚,眼神躲躲闪闪的。
因为,沈寂想到了一件事情,是它点的菜,而且每次选好给自己看的时候,它的身子没有有离开过菜单身上。
“说,菜单上是不是标着价格呢?”
黑猫点头,但是明显的不服。
“呦,还不服,因为你,我们的钱全没了,如果传道期满的时候我们没有神石,那只能走回截古教,你可知,我们走上十年都不见得可以走回去。”
“喵,喵。”黑猫扭着头,用出了自己习惯性的不屑的表情叫了两声。
“好,你行,仆人没有训斥主人的资格。”沈寂将黑猫放回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选择不再和这只猫理论。
尽管因为没神石了心里很难受,但也归是吃好喝好,自然是应该去办正事了,他们的目的地是在城北的一座降妖衙门,而这座城很大,且城内有明文规定,不可在城中使用灵力,那么要去的话,只能徒步而走了。
两个时辰后,沈寂看着面前摆着降妖司牌匾的一座很威武的大门,然后象征性地抹了把汗来暗示自己很幸苦。
“终于到了这里了。”
黑猫摇了摇头,瞄了几声,意思是“那还不是本尊地功劳,要不是本尊,你今晚就要睡大街上了。”
因为白云城很大,光是问路,就得问很多人,而知道降妖司的人似乎还不多,或者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方向,可是城中建筑繁多,胡同也很多,而这个时候就需要黑猫跳在墙上去探路了。
“小黑,算你的,你有意捂住菜价,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喵。”
对于新的环境,沈寂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他还是少年,每天待在青萍峰上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他走上前去,轻声扣了几下门环,等着开门。
没过多久,只听“咯吱”一声,沈寂看到了一位白衣的青年道者。
降妖司沈寂在问路的时候也打听过,地如其名,就是主管降妖的。
妖怪修炼其实也很容易,当你的灵智到达一定程度时,发现了灵气的存在,那么你就可以通过积累灵气去强壮己身,待灵气积累到一定程度时,血脉会出现返祖现象,脑海中也会出现一些传承碎片,这个时候你就可以选择两条路,一是依靠幻化人形来提高修炼速度,但在后期破镜会极其艰难。
第二,就是选择不幻化人形,这样破镜会很容易但是修炼速度会很慢。
这两种都会导致同样的现象,一些幻化的妖因为破境艰难会选择用人族的血气来冲破壁垒,那些不幻化地会用人族地血气组成阵法来提高自己地修炼速度。
在很多妖族中都流传着这样的说法,人族,肉美味,血有用,浑身都是宝。而除了东海范围抱团的妖修意外,还有着散落在中州众多小范围抱团的妖修。
天下妖族何其多,往往在除却一波另一波就会冒出,所以这个时候中州之上的国家就自发的开始招募本领强大的人来保护人族,与那些为恶四方的妖族去进行长时间的对抗。
所以,夏国就出现了降妖司这个机构,天仙国有了辟邪司。
白衣道者对着沈寂行了一道礼,问道:“你应该就是来报道的截古教弟子吧?”
沈寂同样回以一礼,道:“截古教沈寂见过师兄。”
“我叫刘云启,来自人仙教,师弟随我来吧。”
沈寂跟着走了进去,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似乎这里的内部与外面霸气的门面不怎么符合,很简朴,就像是一户人家,而不像是夏国的官署。
院落空旷,地面是青石砖铺成的,角落里有一个白袍的道者在画符,中间有两位侠客装扮长得很像的青年在对练武技,他们境界都不是很高,和沈寂差不多,都是通灵四重天的人,不过开门的人沈寂并不能看透他是何境界。
“幺,来新同伴了。”画符的道者率先看见了沈寂,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道。
那两位演练武道的青年停了下来,与画符道者一块看向了刘云启与沈寂,哦,还有那只黑猫。
“给大家介绍一些,咱们的新成员是截古教的,叫沈寂,沈寂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白衣道袍的是天悟教的,叫陈晋全,这两位呢,是大夏官府之人,一对双胞胎,钱大,钱二。”
在介绍的途中,各自都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沈寂的内心也激动到了极点,那位叫陈晋全的可是天悟教的,这么说,自己似乎很幸运,直接就遇见天悟教的人了。
微笑的看人是一种很礼貌的动作,但是,你若一直这样盯着人看,似乎就不那么礼貌了。
陈晋全感觉沈寂有些问题,就算是自己长得很帅,很有气质,男女通吃,那也不用被他盯这么长时间吧,而且,越看他的微笑,怎么有些诡异,他莫非好断袖之癖?